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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對管家說道,"你在這等著,我進去抓人。"抓,抓哎葉百垂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這一直對傅大人為馬首是瞻的李孟突然來這種地方本來就不正常,說這兩人沒點事情,誰信啊。也就那香柳還不死心對李孟抱有幻想,這下子也破滅了。傅言著急的沖進去,許是身上的厲氣太重,又或許是實在不像來這種地方的人,一時間小倌們竟然只是打量著他沒一個敢上前的。"你們老板在哪里""啊,啊……在那呢。"一個笑瞇瞇的大肚子男人出來,一看傅言穿著華麗,氣宇軒昂的樣子就知道來了大客,趕緊上前去問詢。"李孟在哪里"傅言開門見山的問。他竟忘了這里一般事沒有什么真實姓名的,都是來找樂子的罷了,露水姻緣,做不得數(shù),尤其是兩個男人間的。"什么李孟我們這沒有叫李孟的啊""長得高大,皮膚為銅色,手掌粗糙,穿了……穿著和我差不多。""啊這,這沒有啊。官人可是有什么要緊事要尋人""沒有"不可能,傅言環(huán)顧了一周,雖然這里不乏有錢人,但是按李孟應(yīng)該還是極為顯眼的,這么一個好騙的土包子,不應(yīng)該沒注意到。傅言直接掏出了一鈿銀子放到笑瞇瞇的男人手上,"我這可是在辦一個案子,說出來重賞,如若不然,那你這長閣就可以關(guān)門大吉了。"還沒等男人說話,傅言就聽著從二樓傳來的熟悉的聲音,大意喊著你別碰我,滾開之類的。還伴隨著砸東西的聲響。不是那個二貨是誰傅言狠狠瞪了一眼尷尬笑著的老板,腳步匆匆往上走去。說來也怪,明明這地方聲音吵雜不堪,可傅言就是準確聽出了李孟的聲音。傅言毫不客氣的推開門。"碰!卡擦!滾!"又一個東西被打碎了,滿屋子的酒氣,傅言皺了皺眉,那小倌被砸傷了,現(xiàn)在竟然縮在角落里不敢說話,只可憐巴巴又有些疑惑的看著傅言。"你先出去吧。"傅言還沒見過李孟這樣兇狠的樣子呢,一點也不怕,只是覺得有些好玩兒,這家伙竟然把小倌嚇住了,那他還怎么享受想到這,傅言又冷了下來,這家伙真是活該。傅言慢慢地朝著床靠近,男人一只腿還耷拉在床外。湊近了才聽見李孟嘟嘟囔囔的喊著的話語,"小言,小言你別走,小言……"傅言喉嚨發(fā)緊,上下吞咽了下,眼眶也微微的有些紅。說沒有感觸是假的,傅言趕緊低了身子做到旁邊,看著李孟被扯開的衣裳惱火,結(jié)實的胸膛上幾個顯眼的紅印子,早些時候留戀花叢的傅言可是十分清楚那是些什么東西。"喂,你起來,李孟!""別碰我,滾!"迷糊頭暈中的李孟壓根就沒想過傅言會來尋自己,以為還是那陌生的甜膩氣味,腿一個用勁兒就把人給踢了出去。傅言直到坐到地上時還在發(fā)愣,腰側(cè)疼的要死,床上的人翻了一個身好像睡的正香。"臥槽,你大爺?shù)摹?就算是醉酒也兀自苦惱著的李孟還沒意識到,他已經(jīng)惹上可一個大麻煩,而他向來是對這麻煩沒有一點抵抗力的。傅言克制著突突跳的太陽xue扶著腰狼狽爬起來,陰慘慘的看著背對著他的男人。他看了一下周圍,拿起了在角落里蒙灰的雞毛撣子。要是問傅言不聽話的寵物該這那么處理,他一定會摸著下巴笑的一臉慈祥,當然是教訓了。如是言。第46章跪求原諒傅言毫不猶豫的舉起手里的雞毛撣子就要往那個醉醺醺的人腰腹間打去。"唔,小言。"好像是定格了一般,他一時有些呆傻的舉著不知該是否繼續(xù)做下去,這呆子……他有些茫然的想,卻馬上回過神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醉酒的人全然不知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困倦的扯過被子抱在壞里竟然有些孩子氣的蹭了蹭,嘴唇砸吧了幾下小聲的說這那個熟悉的仿佛是印在心里的名字,他竟然不要自己了,真是想想就覺得難過。衣服散亂的李孟委委屈屈的蜷窩著做著夢,夢里的小言乖巧的讓他這樣那樣又那樣這樣,渾身上下泛著粉色,嗯,真美。在旁邊費心從撣子上抽雞毛的傅言就聽著李孟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不正常,當然嘴里喊著的還是自個兒的名字就是了。他頓時黑了臉。傅言擼起袖子,邪笑了聲,湊上前去小心扒下李孟的鞋子。緊接著,傅言就用雞毛輕輕瘙他的腳心,那叫一個痛快啊。他毫不留意形象的半蹲在床下面,為了防止李孟這個大塊頭掙扎傷到自己還特地用房里原先有的繩子加上床單什么的把這人綁的嚴嚴實實的。怎么說也是學過捆粽子的,傅言這點自信還是有,他拍了拍李孟泛著紅的臉,嘿嘿。傅言就像一條大蟲一樣在床上不安的扭動著,卻怎么也擺脫不了來自腳下的感覺,原本還有些黃色的夢現(xiàn)在早就萎了,嗯,難受。李孟喃喃出聲,難受,一邊使了蠻勁掙扎,他好像看見有人綁了小言逼著他跟公主成婚,小言不肯,那人便要剁了他的雙腳綁著他送到公主的床上,他分明看見小言流淚了。"小言,小言……你別哭,我這就來救你,你別娶公主。""……"你哪只眼看見老子哭了,傅言默默誹謗一聲,兀自玩的歡快,這土包子還是這時候最好玩兒了,平日里木訥的要死也說不出什么好話來,當然現(xiàn)在好像也說不出什么,但是總歸是有意思多了。而且……他還挺歡喜的,從那土包子嘴里聽見自己的名字。他不得不承認。"呵!哈!"可能是傅言惱的狠了,李孟越發(fā)的焦急起來,不知看到了什么不好的東西,他大喊幾聲,突然就發(fā)了力,一個用勁兒把捆著他的繩子給掙開了。"……"嗯傅言被嚇了一跳,手里拿著雞毛不知所措的看著突然坐起來兇神惡煞模樣的李孟。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李孟一個用勁兒就掐著傅言的衣襟把他甩上了床,"你敢剁掉小言的腳我就殺了你。""什,什么"李孟一只手攥著他的領(lǐng)子,渾濁不清的眼盯著他,像是在打量著獵物,另一只手毫不客氣的順著下去抓住他的一只腳,緊緊握在手里。傅言這才慌亂想起掙扎來,可這家伙力氣太大,腳腕處痛的實在厲害,他用另一只腳使勁的踹李孟,卻還是小心避過他受傷的膝蓋。"你他媽,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雖然說出來有些丟臉,可傅言確實是在力氣上比不過李孟的。"你敢碰小言,嗝,我就宰了你。"李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