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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遷搖搖頭,“我第一次來,我不知道哪里有吃的?!?/br>“沒事,我是本地人,我?guī)闳コ??!毖坨R兄說。方遷想了想,反正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吃,跟著也不錯,就一起去了。在方遷心中,火鍋不該是冬天吃的嗎?可是在眼鏡兄的熱情推薦下,還是去吃火鍋了。方遷以前沒吃過這么重口的東西,眼鏡兄應(yīng)該是個火鍋狂,點的還是麻辣鍋,方遷吃的時候覺得心里冒著火,邊吃邊流淚。“這也太辣了吧?!狈竭w擦了擦被辣出來的眼淚。眼鏡兄看他吃不了辣直冒鼻涕的樣子,特別不厚道的笑了,“怎么這么不能吃辣???這一點都不辣啊?我都沒感覺?!?/br>方遷猛灌一口冰橙汁,“以前沒吃過這么辣的東西?!?/br>“你哪地方的人啊?”眼鏡兄問,“我們一起吃了飯,我還不認識你呢?!?/br>“我叫方遷,我是才回國的,其實對于我來說,算是出國了吧?!?/br>眼鏡兄驚訝的看著他,“海外僑胞?。课覠崃覛g迎。我叫徐子涵,本地人,我家就在附近。難怪你說話有點怪,我還以為你是有口音呢?!?/br>方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中文還不太熟練。那你怎么不回家吃?”“這個點,我家沒人?!?/br>“你爸媽很忙吧?”徐子涵點點頭,“忙,我經(jīng)常一個人在家?!?/br>“我爸也忙,不過陪我媽購物才是最忙的事?!狈竭w說。徐子涵笑了,“你挺有趣的嘛?!?/br>吃完飯后,也沒什么事做,兩人慢慢地走回了學(xué)校?;氐綄W(xué)校也沒什么事,徐子涵就開始玩游戲,看著方遷無聊,就問他:“玩不玩農(nóng)藥?”“農(nóng)藥能玩嗎?”方遷問。“王者農(nóng)藥,游戲,你玩不玩?不會我教你?!?/br>方遷想了想,搖搖頭,“算了吧,我還是睡個午覺?!?/br>“生活作息這么規(guī)律啊?”方遷笑著點點頭,“習(xí)慣了。”今天上午跑了很多地方,消耗了大量體力,肚子填飽了,瞌睡就上來了。躺在還沾著新東西特有的那種味道的床上,方遷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方遷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是被東西碰來碰去的撞擊聲吵醒的。他睜開眼睛一看,是有新的同學(xué)入住搬東西的聲音。不過那人看起來并不友好,似乎很生氣的樣子,不知是跟誰有仇一樣,黑這張臉,悶聲不說話,放東西不如說是摔東西。方遷看了一眼徐子涵,他帶著耳機打游戲打的正起勁,完全沒注意到。方遷覺得這樣乒乒乓乓的,實在不禮貌,“那個,同學(xué),請你聲音小點可以嗎?”那個黑著臉的人瞪了他一眼,沒說話,不過聲音還是小了些。方遷看他確實聽了自己的話,也沒有再觸霉頭,準備再睡個回籠覺。下午的時候,最后一位室友也來了,是個大胖子,白白胖胖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很討喜的樣子。方遷主動和他說話,互相認識了一番,知道他叫王明,兩人聊會兒天,覺得人還不錯。但是那位黑臉的室友,是一直沒說過話的,也不知道叫什么。第4章第四章方遷在學(xué)校的生活還不錯。雖然對于一個中文都不過關(guān)的人來說,學(xué)習(xí)漢語言文學(xué)確實很勉強,不過現(xiàn)在還沒有開始學(xué)習(xí),直到軍訓(xùn)結(jié)束,他都可以學(xué)習(xí)中文。在學(xué)校的活動并沒有很特別,日常的自我介紹和一些普通活動。班上的女生很多,對這么一個來自很遠地方的歸國青年興趣很大,幾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方遷身上。對于那些大學(xué)想泡妹子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噩夢。因為,比起一群rou絲,方遷這種溫和靦腆的清秀的男生,激起了她們這群雌性動物的母愛。男生表示憤恨。難道我不夠man嗎?我的熊熊野心沒有讓她們發(fā)現(xiàn)我的堅持與奮斗?我只是不夠白,長得不夠養(yǎng)眼,性格有那么點粗線條,但是我有目標(biāo)我有理想??!難道這個世界不該看內(nèi)涵嗎?臉能做什么?哦,這個萬惡的看臉的時代。那你們?yōu)槭裁醇刀史竭w?因為他長得好看,能認識好多妹子。哦,這看臉的世界。面對這些玩笑,方遷只是笑笑,因為他看到了他們的熱情友好。嗯,這樣的生活還不錯,玩玩笑笑的,能讓離家的生活變得有滋有味。當(dāng)然,和諧的生活是不是一直存在的,何息就是那個特殊。何息就是方遷寢室的那個黑臉男。他不和人說話,一直冷冷的,很孤僻,不與任何人打交道,什么都是一個人。至今,出了那個自我介紹之外,就沒聽過他說一句話。脾氣也特別不好,也不知道是誰惹了他,天天拉著一張臉。心里有氣也不說,唯一發(fā)泄的途徑就是在寢室摔東西。對于王明和徐子涵還好,他們都是網(wǎng)癮青年,帶著大耳機,沉迷游戲世界無法自拔,何息摔東西也打擾不到他們,頂多問一句你在干什么,當(dāng)然是得不到回答的。但是,方遷是個作息極其規(guī)律的好青年,晚上最遲十一點睡覺,每天他都能在睡夢中被吵醒,然后就可以看到地上碎了的東西。今天晚上,方遷又被吵醒了。何息也許是沒有易碎品可以摔了,他今天開始拿著晾衣桿敲床尾的鐵架子。因為方遷和他正好是睡在一邊的,所以那個聲音格外的響。方遷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了,他每天晚上都會友好地請他降低音量,然后被瞪。可是今天格外不一樣,以前一個東西碎了就完事了,今天是連續(xù)不斷的制造噪音,吵得人根本睡不了覺。方遷覺得他不是在發(fā)泄情緒,他就是故意的,而且是針對自己的。即使好脾氣如方遷,都受不了這種人這種事。在今天的勸說無果,聲音變得更大之后,溫和的方遷,第一次發(fā)脾氣了。“你能不能停一停?你這樣很沒禮貌!”方遷從床上坐起來,對著對面的何息說。何息是第一次看到方遷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手里的動作頓了頓,用陰沉的眼神看著他,看著方遷氣呼呼的模樣,覺得可笑,因為真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何息沒有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手里的動作又開始了,這次的音量更大。方遷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你這種人真的很沒禮貌,你知不知道你影響到別人了?”敲擊聲繼續(xù)著,根本沒有停下來。“喂,你停下來!停下來聽到?jīng)]有?”方遷真的生氣了。要不是他的中文不是很好,他現(xiàn)在能罵出三萬字的國罵不帶歇氣。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何息竟然加快了敲擊的速度。突然一個水瓶從空中飛過,直接砸到了何息旁邊的那面墻上。“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