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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了手里。止都止不住的血和著地上的冷水,一起淌進了賀譯身側(cè)不遠處的下水道里。“出去。”賀譯喘著粗氣,勉強從嘴里吐出兩個字來,之后再次無奈地在心里召喚系統(tǒng)?!跋到y(tǒng)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賀譯先生,我并沒有見死不救,你手中的酒杯不就是我給你的嗎,你看你現(xiàn)在不是冷靜很多了嗎。”“你妹,特么這東西根本就不算是藥的范疇了吧,這玩意兒分明就是粉兒啊,這難道不應(yīng)該算劇情作弊嗎?”“這藥雖然確實成分不明,但還不算是作弊,不過我可以最后再給你幾個提示。這種藥的解藥就是女主,當然,你面前的攻略對象也可以。除了這兩人之外,沒有其他可以直接解決的方法。不過你只要熬過今晚,藥效就會過去。我只能告訴你這么多,之后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br>“起來,我?guī)闳メt(yī)院?!编嵰阊訉R譯說出的那兩字置若罔聞,直接伸手打算把賀譯拉起來。“出去!”賀譯目光冷厲,脫口而出的兩字帶著不加掩飾的怒意。緊接著這兩字之后的,是賀譯粗重且急促的喘息聲。鄭毅延愣了幾秒,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直接站起身快步出了浴室。☆、第14章紈绔與醫(yī)生賀譯扶著墻,咬牙費力地支撐起了身體,接著他踉踉蹌蹌向前,把浴室門關(guān)上了。“喬婭!告訴我解藥是什么!”“哈哈哈哈,鄭毅延你在逗我嗎?還是你電視劇看多了,你居然問我要解藥?不過我這個人還是很善良的,我就告訴你好了。這玩意兒沒解藥,這東西又死不了人,哪來的什么解藥啊。但是,我倒是知道一個方法,跟解藥差不多,而且效果顯著,可以很輕易的解決掉藥效還沒有痛苦,你想知道嗎?”喬婭在電話那頭似乎笑得很開心,最后,她還用了一種十分引誘人的語氣,向鄭毅延拋出了陷阱。“什么?”鄭毅延想都沒想就直接順著喬婭的話問道。喬婭在電話那頭笑了一陣,最后勉強止住笑,回道:“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了嗎?這種藥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解決才對,其實你也不用做什么,只要待在賀譯身邊,剩下的事我想賀譯會做的?!?/br>“開什么玩笑。”鄭毅延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語氣冷漠平靜地自言自語道。同性戀這個詞他確實沒什么概念,也從來沒了解過,但是顧名思義,他還是能理解到意思的,不過言情文男主是個同性戀這種事,玩笑也開的太大了點兒。所以他對喬婭的話,一點兒都不相信。幾分鐘后,鄭毅延撥通了自己工作的那家醫(yī)院的電話,跟那邊的護士簡單交代了幾句,他便放下手機走到了浴室門口,打算看看賀譯的情況。“賀譯!開門!”鄭毅延本打算直接推門進去,但他推了一下后就察覺出了不對。用力撞了幾下門仍舊沒什么用后,他才拍著門喊道。賀譯倚靠著門坐在地上,嘴角勾起一個挺大的弧度,用滿不在乎的語氣在心里調(diào)侃一般回道:“開玩笑,讓你進來不就完了,我現(xiàn)在本來就已經(jīng)快控制不住了,再放你進來,老子瘋起來自己都怕懂嗎?”“我以為你會直接用他當解藥。”系統(tǒng)突然在賀譯腦中說了這么一句。賀譯眼中帶笑,無視門外鄭毅延撞門的動作以及喊聲,漫不經(jīng)心地在心里回道:“你是憑借什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之前那次的女主事件?還是單純借鑒你之前遇到的那些人的數(shù)據(jù)?”“都有,大部分是提取的其他那些人的數(shù)據(jù)。”系統(tǒng)倒是很誠實地回答了賀譯。賀譯眼中笑意加深,一邊盡全力控制著自己,一邊還不忘和系統(tǒng)閑聊,以達到分散一部分注意力的效果。“我早說過了,我和你之前遇到的那些人都不一樣。如果鄭毅延不是個醫(yī)生,而是做床上交易能用錢來約的人,那么在雙方自愿的前提下且談好價錢的基礎(chǔ)上,我就會撲上去了??上皇牵晕沂遣粫紤]用他當解藥這種事的。”“這種原則很可笑,為什么不變通一下?在現(xiàn)實中違背原則的事,在游戲中做就沒人會在乎,這只是個游戲。我以為你不是那種死守著一系列諸如正義、責任等等諸多原則的人?!?/br>“是啊,我也覺得很可笑,不過原則對我而言,高于死亡。但我確實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就像之前的女主事件,我在現(xiàn)實中也完全做的出來。”“奇怪的數(shù)據(jù)?!毕到y(tǒng)的聲音突然就變低了,很明顯的電流聲在賀譯腦中流竄,之后歸于平靜。“系統(tǒng),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你現(xiàn)在就弄死我怎么樣?”賀譯已經(jīng)無暇顧及系統(tǒng)剛才的變化,因為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結(jié)束時間是明天上午,你確定現(xiàn)在就要放棄?”系統(tǒng)又恢復(fù)了之前的聲音。“不然呢?留這兒,過年嗎,我也,等不到,過年啊?!辟R譯聲音像卡掉了一樣回道。即使是在心里回復(fù),賀譯現(xiàn)在也是極為困難。“游戲結(jié)束,判定為任務(wù)失敗,懲罰開始,隨機懲罰為跳樓而死?!毕到y(tǒng)也不客氣,直接對賀譯宣判了結(jié)果。下一秒,賀譯就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系統(tǒng)送的那套衣服神清氣爽地站在了一個天臺上。奇怪的是,這個地方是白天,看樣子應(yīng)該是上午七八點鐘左右。還沒等賀譯進一步觀察四周,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把賀譯直接推下了天臺。另一邊……“男主已死亡,任務(wù)失敗,二十秒后進行劇本脫離,請做好準備……”“怎么可能?賀譯自殺了?或者那藥有毒?開什么玩笑?”鄭毅延一臉震驚,接著他再次用力撞了幾下浴室的門,可惜還是沒什么用。大約半小時后,救護車開到了賀譯家樓下,幾個醫(yī)生護士急匆匆上樓去敲賀譯家的門,但他們接連不斷地敲了十多分鐘之后,里面還是沒有人應(yīng)聲。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的醫(yī)生當即撥打了報警電話,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現(xiàn)場,并立刻采取了暴力手段成功破門而入。眾人進門以后很快就看見了躺在浴室門口的鄭毅延,可惜等他們靠近查看時,才發(fā)現(xiàn)鄭毅延渾身冰冷,已經(jīng)是死透了。但另眾人感覺疑惑驚恐的是,鄭毅延身上并沒有明顯的傷口,他就像是睡著了一樣,靜靜的躺在那里,仿佛隨時都會突然醒過來。幾個警察將鄭毅延的尸體移了移位置,接著強拆了浴室的門。浴室內(nèi)的賀譯死狀和鄭毅延幾乎完全一樣,看著像是睡得很安穩(wěn),實際上卻是死的不能再死。雖然他的手上有被酒杯碎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