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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板一眼地回道:“怎么?你第一天做我助理,我就不能監(jiān)督你了么?”鄭毅延抿了抿唇,沒有回答賀譯的話,低下頭繼續(xù)處理著他面前堆積的文件。賀譯眼中笑意盎然地盯著鄭毅延,無恥地將自己不要臉的視女干行為進行了下去。“真有意思,明明是個剛畢業(yè)的小白領(lǐng),卻能處理的了這種文件,雖說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不過總覺得有些古怪啊。有趣?!辟R譯眼中莫名的笑意加深,饒有興味地繼續(xù)光明正大研究坐在不遠處的鄭毅延。“總裁,你居然讓他幫你處理文件?”楊夏敲門進去之后,這句語氣古怪的話便從她口中脫口而出。鄭毅延對這句話置若罔聞,繼續(xù)著他手頭上的工作,連頭都沒抬一下。賀譯嘴角沒忍住勾了勾,接著用很是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回道:“怎么?不行么?作為助理,這些都是他分內(nèi)的事情?!?/br>楊夏走到賀譯辦公桌前,直視著他:“總裁,你這樣是不是有失偏頗。他一個從未接觸過這種工作的人,你居然這么放心讓他幫你處理工作,你就不怕他一個錯誤,會給公司帶來巨大的損失?!?/br>賀譯瞥了鄭毅延一眼,發(fā)現(xiàn)他還是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樣子,跟上個世界的鄭毅延出其的相似。接著賀譯扭過臉,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開口道:“我會用他,自然就是相信他,何況他的辦事能力的確不錯,值得我相信。”楊夏沒有說話,直接轉(zhuǎn)身走到了鄭毅延那個辦公桌旁,隨手拿起了上面的幾份文件,開始翻閱起來。鄭毅延對此始終毫無反應(yīng),視楊夏如無物一般,故我地繼續(xù)著自己的工作。大概半小時后,楊夏臉色古怪地放下手中的文件,自言自語一般喃喃道:“這怎么可能?!?/br>賀譯轉(zhuǎn)過臉,看著楊夏道:“現(xiàn)在你相信了么?我是不會對無能的人委以重任的,更不是那種公報私仇的人,所以你可以好好的放下心,去處理你的那些工作了?!?/br>楊夏眉頭皺的很緊,但她還是妥協(xié)了,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他能勝任這份工作,我也就不再針對他了,只希望他能記住總裁你對他的賞識,不會做出對公司不利的事來?!?/br>“總經(jīng)理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會做什么對公司不利的事?!辟R譯還沒說什么,一直充當(dāng)背景板的鄭毅延卻突然開口了。楊夏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用冷厲的語氣開口道:“希望你能記住你剛才說的那句話,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br>接著楊夏便扭過頭,看著賀譯,語氣也恢復(fù)了平靜,嚴(yán)肅認真道:“總裁,今天下午那個和林氏集團的會議,他們說要延后?!?/br>“是么?那就滿足他們,我等著他們過來求我?!辟R譯語氣冷淡地隨口回道。楊夏暗自思考了一會兒,接著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般點了點頭,道了一句:“總裁,我明白了?!?/br>楊夏走后,賀譯用手把桌上的文件掃到一邊,接著單手撐著頭,繼續(xù)開始明目張膽地研究鄭毅延。鄭毅延也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直接就不理他了。幾個星期匆匆而過,日子單調(diào)無趣且貧乏。唯一讓賀譯感興趣的,就是研究鄭毅延身上的未解之謎。當(dāng)然,他沒什么收獲,但仍舊樂此不疲,畢竟這是他現(xiàn)在唯一感興趣的東西。“總裁,你的電話?!编嵰阊犹痤^,看了賀譯一眼。桌上的手機已經(jīng)接連不斷鍥而不舍地響了十多分鐘了,然而賀譯還是沒有任何想要接起來的意思。“你幫我接吧,就說我不在?!辟R譯瞄了一眼手機上顯示出的名字,嘆了口氣道。鄭毅延站起身,依言拿起了桌上的手機,無視上面顯示出的字,接通按了免提。“不好意思,我們總裁暫時不在,您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可以先告訴我,我會替您轉(zhuǎn)告的?!编嵰阊右桓惫鹿k的樣子,語氣不容置疑的道。“少給我打太極,我是他媽,讓那個臭小子給我接電話?!笔謾C另一頭是帶著些許怒意的聲音。鄭毅延聞言看了賀譯一眼,賀譯暗自嘆了口氣,將手伸了過去,開口道:“手機給我吧?!编嵰阊狱c了點頭,毫不遲疑地把手機遞了過去,接著徑直走出了辦公室,還帶上了門。“小譯,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和瑤瑤的婚事我和你爸跟你談過多少次了,你一直拖著到底是個什么想法?”“我是什么想法你們還不了解么,我不喜歡瑤瑤,我就是把她當(dāng)meimei。我不明白你們?yōu)槭裁淳头且屛液退谝黄稹!辟R譯一臉冷漠,說出的話也仿佛帶著冰碴子。“瑤瑤和你的婚事是一早就定下的,瑤瑤她爺爺對賀家有恩,我們賀家不能忘恩負義?!辟R夫人在電話那頭語重心長地勸道。“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為什么一定要用我的終身幸福去換。說句不好聽的,瑤瑤她爺爺是對我們賀家有恩,又不是對我有恩,這冤有頭債有主,憑什么讓我一個人去報恩,媽你不覺得這不公平么?”賀譯也開始跟這賀夫人講道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周末回來一趟,我們面對面好好談?wù)??!辟R夫人暫時妥協(xié)道。但是賀譯對這種話并不買賬,隨口回了一句“不必了,我沒空?!本脱杆偾袛嗔送ㄔ?。“行了,進來吧。”賀譯撥通了鄭毅延的手機,接著說了這么一句,然后便立刻掛了電話,整個過程都沒超過一分鐘。大約幾秒鐘后,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了一下,接著鄭毅延推門而入,走到了賀譯面前。“鄭毅延,你有meimei么?”賀譯手里轉(zhuǎn)著手機,靠在辦公桌上,狀似隨意一般,語氣輕松地問道。“有。”鄭毅延點了點頭,言簡意賅道。賀譯微微挑眉,坐回了老板椅上,順著這個話題接著向下延伸地問道:“是么?怎么從沒聽你提起過,你meimei多大了?”鄭毅延仍舊站在原地,看著賀譯開口回道:“十六歲,上高一了?!辟R譯暗自在心里嘆了口氣,繼續(xù)將話題接了下去:“那她成績怎么樣?好不好?”“挺好的……總裁,你問這些事干什么?”鄭毅延點了點頭之后又遲疑著問道。賀譯保持著自己的高冷男神范兒,用一種低沉滿帶磁性的嗓音回道:“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和自己的meimei有婚約,讓在下覺得人生處處伏筆,滿是絕望而已。”“我的總裁每天都在犯神經(jīng)?!庇眠@一句話就可以完美描述鄭毅延此刻的所有想法。鄭毅延沉默了一會兒,打算組織一下語言,然而賀譯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