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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譯鋪好被子,轉(zhuǎn)身就去柜子里拿衣服,“應(yīng)該差不多,枕頭你用吧,我找?guī)准很浺稽c兒的衣服?!?/br>鄭毅延也沒推辭,點了點頭,“我先去洗澡,你有沒有備用的衣服?”賀譯一邊往床上扔衣服一邊回道:“你旁邊的柜子里有備用的睡袍,柜子下面的抽屜里有新買的內(nèi)褲,衣服我倒是有,不過貌似你穿的話大了點兒?!?/br>“這些就夠了?!编嵰阊哟蜷_柜子,又彎下腰去拉抽屜?!澳悄憧禳c兒洗,一會兒我也要洗。”賀譯疊著衣服,頭也不抬。鄭毅延抱著睡袍和內(nèi)褲猶豫了幾秒,最后還是把“要不一起洗”這句話給咽了回去。畢竟身邊這人是個同性戀,說不在意那是假的。兩人洗澡的速度都很快,所以加起來倒也沒用多長時間,“鄭毅延,你緊張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賀譯鉆進被子里,扯著嘴角笑道。鄭毅延聞言感覺有種莫名的情緒涌了上來,也說不出來什么感覺,但他的身體明顯更僵硬了。被子確實不算長,兩個人幾乎要緊挨在一起才能確保被完全蓋住。賀譯看著鄭毅延,自個兒扯著嘴角在那兒直樂。鄭毅延感受著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呼吸,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鄭毅延你這是臉紅么?害羞?”賀譯止住了笑,用一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的眼神看著鄭毅延道?!澳阆攵嗔?,只是熱的而已?!编嵰阊诱Z氣干巴巴地解釋,內(nèi)容毫無說服力。賀譯笑了笑,決定給他留些面子,“是啊,今晚是有點兒熱,行了趕緊睡覺,我關(guān)燈了?”見鄭毅延點頭,賀譯抬手按下了一旁的開關(guān)。晚上兩點半……賀譯是被凍醒的,他揉了揉眼,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我cao,為什么你睡姿這么奔放,你這是打算壓死我么?!彼柚巴馊鲞M來的月光,無奈地看著趴著自己胸口睡得正香的鄭毅延。“逼人犯罪啊你,早知道就不該讓你穿睡袍睡?!辟R譯一邊把鄭毅延掀開,一邊坐起身小聲說道。把正在地上癱著的被子撿起來,賀譯一邊抖摟著一邊把它扯到床上,“要不是沒被子,我才不跟你睡一起,跟你睡一起風險系數(shù)太高?!彼贿呅⌒牡貛袜嵰阊右春帽唤?,一邊小聲嘟囔。第二天早上,賀譯睜開眼就覺得渾身都疼,他坐起身,毫不意外地看見自己身上有不少被人揍過的痕跡,有的地方甚至都青了。“我就說跟你睡一起有生命危險,也不知道這一晚上我是怎么過來的?!彼嗣约旱哪?,然后看向睡得四仰八叉,睡袍都幾乎快散架了的鄭毅延。“嘶,疼,你怎么這么喜歡照著我的臉抽啊,這什么毛病,不知道臉還能不能看啊?”他下了床,把臉湊到桌上放著的那面鏡子上。“賀譯你……被我打的?”鄭毅延揉著眼坐起身,看向賀譯道。賀譯扭頭瞥了他一眼,“這難道不是顯而易見的事么?把衣服穿好。”“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打算去上班么?”鄭毅延一邊往自己身上套著衣服,一邊扭過頭去看賀譯。“待在家里更無聊,反正我在公司里也是玩兒,都一樣?!辟R譯抹好藥膏,小心地活動著四肢。總裁辦公室內(nèi),孟瑤一臉興趣盎然地在賀譯冷厲的目光注視下盯著他看,幾分鐘后,“賀譯,你是不是昨晚睡迷糊了臉磕到桌子上了啊哈哈哈,不行了好好笑,哈哈哈肚子疼?!?/br>賀譯面癱著張臉,眼神從冷厲逐漸變成無奈,“你能不能自個兒上邊兒上笑去,吐沫星子噴我一臉?!?/br>“哈哈哈哈好,哈哈哈我這就走?!泵犀幤D難地直起身子,“那個,哈哈哈等會兒,咳咳,門口有個賣烤地瓜的,我昨天去吃了挺好吃的,你們要不要?”“不要,再見?!辟R譯干脆利落地回道,一旁的鄭毅延停下手里的工作,抬起頭,“我也不吃,謝謝?!?/br>“那行,我自己去買。賀譯我跟你說,你的臉真的好好笑啊哈哈哈。”孟瑤一邊笑著一邊朝門口走去。賀譯在她身后很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兒。“賀譯,對不起。我下午下班就回家拿枕頭被子?!编嵰阊优み^頭看著賀譯道。賀譯聞言站起身,徑直走了過去。“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啊,警察是擺設(shè)么?”賀譯扯著沒被揍的右側(cè)嘴角,笑得不懷好意。鄭毅延盯著賀譯看了幾秒,“你……沒事兒吧?”賀譯似笑非笑地開口回道:“你覺得你還能把我揍出腦震蕩么?站起來?!?/br>“你……要干什么?”鄭毅延站起身,微微皺著眉問道。賀譯一言不發(fā),緩緩繞到鄭毅延后面。鄭毅延不明所以地轉(zhuǎn)過身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賀譯壓在了辦公桌上。“賀譯你干什么?”鄭毅延用力推了推身上的賀譯,眉頭緊皺。賀譯也不回答,趴在他身上扯著嘴角直樂。五分鐘后,“你笑夠了沒有?從我身上起開!”鄭毅延一邊掙扎著一邊低聲怒喝。賀譯止住笑,饒有興味地看著他。“你把我揍成這個樣子,而且還不止一次,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讓你付出點兒相應(yīng)的代價啊,要不我也太虧了,你說是吧?”“是個屁!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從我身上起開!聽到?jīng)]有!你知道自重兩個字怎么寫么!”鄭毅延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因為壓在他身上的賀譯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賀譯低下頭,嘴唇貼近了鄭毅延的耳朵,低沉磁性的聲音伴著溫熱的氣息緩緩漂進了鄭毅延耳中。“自重?我覺得我自己挺重的啊,怎么?你感覺不出來么?嗯?”賀譯一邊輕聲說著,一邊向下壓了壓身子。結(jié)果他意外地聽到了鄭毅延有些凌亂且明顯加重的喘息聲。“你這是性‖sao‖擾!”鄭毅延一邊掙扎一邊咬牙切齒地開口道。賀譯聞言在他耳邊直樂,溫熱的氣息源源不斷地穿過他的耳朵,鄭毅延莫名覺得自己越來越熱。“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性‖sao‖擾也是職場生活的一部分么?”賀譯笑著回道,說完他還在鄭毅延耳垂上輕輕吻了一下。鄭毅延身體明顯僵了一下,接著是更加劇烈的掙扎,一米多長的辦公桌被他弄得硬生生移了幾厘米的位,“賀譯你給我滾開!”☆、第24章總裁與白領(lǐng)“哈哈哈哈我要是不滾呢?你揍我啊?!辟R譯趴在他身上紋絲未動,笑得跟自己中了舉似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欠扁樣。鄭毅延掙扎數(shù)次未果,惱羞成怒地騰出手姿勢有些別扭地一巴掌呼在了賀譯臉上。賀譯的笑戛然而止,“嘶,來真的啊你。”他半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