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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的想法應該和賀譯的想法不謀而合,所以她很干脆地嘲諷出聲,“睡不著?我看你下一秒就能睡死過去。就算你是局長的兒子,這么妨礙我執(zhí)行任務,我也不會讓著你?!?/br>何妄川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話,彎著腰笑了一陣兒,“哈哈哈你別逗我,就你?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而且不要每次都把我的身份說出來,那會顯得我像個紈绔子弟,以及顯得你很蠢?!?/br>“我沒空跟你在這兒聊天,讓開!”“讓開?我覺得你這個人真的很喜歡開玩笑,你的任務不是早就完成了么?怎么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你接任務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啊?!?/br>何妄川笑了笑,又接著道:“我記得局規(guī)里寫著不能傷害無辜的鬼魂,你這算是違反局規(guī)了吧?”“下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他?!蹦桥艘а狼旋X地說了一句,轉(zhuǎn)身向著反方向行去。“謝了啊大兄弟?!辟R譯攤在地上,仰頭說了一句。何妄川打了個哈欠,低下了頭,“沒事兒,我跟那女人有點兒私人恩怨,嚴格來說不算是幫你?!?/br>“走了,你自己當心著點兒吧,再碰見那個瘋女人可就沒那么幸運遇到我了?!焙瓮ㄕf完轉(zhuǎn)身沖著賀譯揮了揮手,賀譯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么,他就直接竄了出去。“瞬間感覺那家伙才是主角啊,我這就是一實打?qū)嵉呐诨野伞!辟R譯艱難地爬起來,呲著牙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四肢,嘆了口氣。等賀譯十分艱難地飄回尚澄澄家時,天已經(jīng)亮了,“我cao?賀大叔你去非洲了?怎么曬成這樣?”尚澄澄嘴里的牙刷都掉了。“這是燒的吧,大叔你惹到誰了?那對鬼母女這么厲害?”嚴莎莎伸出手想戳一下,結(jié)果手從賀譯身上穿了過去。“一個捉鬼的,我要去睡一會兒,你們走的時候別叫我?!辟R譯飄到沙發(fā)上,沉了進去。“那事情應該解決了吧?”嚴莎莎湊近尚澄澄,小聲問道。尚澄澄用同樣低的聲音回道:“應該……呃,我也不知道,要不等賀大叔醒了問他,要不我去問一下我們數(shù)學老師?!?/br>“算了,別管了,我感覺你們數(shù)學老師肯定很不想看見你。不過要是你們數(shù)學老師什么都不說,那賀大叔的記憶怎么辦,感覺找不回來了啊?!?/br>尚澄澄看了眼沙發(fā)里的賀譯,“我也覺得一點兒進展都沒有,可是我都答應幫他找回記憶了,他又不記得別的東西,我們數(shù)學老師這條路好像也堵死了。”“快點兒,要遲到了,趕緊先去學校?!眹郎戳艘谎蹓ι系膾扃?,推了推尚澄澄。賀譯的傷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才好利索,這期間他一直待在鄭毅延家,雖然鄭毅延戴著那個觀音賀譯不能靠近,但他還是死乞白賴地賴在了那里。“喂,賀大叔,你最近在干嘛?怎么總是見不到你的鬼影。”尚澄澄對著陷進沙發(fā)里的賀譯問道。賀譯扭了扭頭,“你還記得半個月前燒傷我的那個捉鬼師么?”“你說的那個會發(fā)小火球的女人?”尚澄澄仔細想了想。賀譯沖著她點了點頭,“對,那個火系法師最近碰見我了,幸好我跑得快,要不就被她燒成烤串了?!?/br>“所以這跟你最近見不到人影有關系嗎?”尚澄澄走了過去?!坝邪?,那女的就是認準我了,非要追殺我,我得躲著她啊。”賀譯往沙發(fā)里又陷了陷。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怎么說呢……我覺得我需要跪著去面?zhèn)€壁。面壁前順便再次感謝竹鼠同學。另外。我也覺得賀譯是個**哈哈哈。對于逆cp的同學我很抱歉。☆、第52章他看不見我“那你現(xiàn)在躲過去了嗎?”“應該算躲過去了吧,也不一定。沒準兒哪天她又找過來了?!辟R譯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四肢,“不過我這兩天亡命天涯的時候想通了件事兒……”賀譯突然卡殼了。“什么事兒???”尚澄澄湊了過去,一臉好奇。賀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在心里念道:“我該怎么告訴她其實我想通的是鄭毅延以為我死了,現(xiàn)在這個鬼是原來那個男主。這種事我壓根兒就沒辦法說出來啊。而且我還告訴她我失憶了,一個失憶人士怎么可能突然恢復記憶還要讓她幫忙在鄭毅延那里驗證身份?!?/br>“不過我之前為什么要說我失憶了給自己挖坑?。俊辟R譯努力想了想,接著在心里念道:“對了,原主好像確實失憶了,所以我為了避免以后可能會出現(xiàn)的不必要的麻煩,就順水推舟了……”“喂?喂喂!”尚澄澄用手在賀譯眼前揮了揮,“賀大叔你傻了???想什么呢?”賀譯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沒什么事兒了。”“誰信啊,你到底想什么呢?你想通什么了?你不是還沒醒吧?”她又用手在賀譯眼前用力地揮了揮。賀譯嘆了口氣,“沒什么事兒,就是突然想起了點兒記憶,不過不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兒。”所以你千萬別問。尚澄澄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就不問了,不過你要是有需要我?guī)兔Φ囊欢ㄒ艺f?!?/br>“嗯,現(xiàn)在就有,給我找張紙再找個筆,我要練字?!辟R譯邊說著邊在心里念道:“既然不能讓她幫忙,那就只能自力更生了,我記得我之前能把筆拿起來,雖然把筆拿起來和把筆拿起來寫字是兩個概念,但是萬一也說不定能行。”“練字?你是認真的嗎?你別跟我開玩笑了,你連筆都碰不著怎么練字啊,你是不是閑的沒事兒干啊,那我?guī)愠鋈ダ艘蝗Γ俊鄙谐纬握局鴽]動。“我就是想練字兒,我想上課,我想學習,你讓我好好學習行不行?”賀譯面癱著張臉,用死魚眼對著尚澄澄。“你不是被那個火系法師燒瘋了吧?好好的練什么字兒學什么習???”尚澄澄一臉的不可置信。“我不管,你不給我找我自己找,我就不信了。”賀譯說完就要往書桌上飄。“哎哎哎,等會兒,我?guī)湍隳茫艺鎺湍隳?,你站這兒別動,真不知道你什么毛病。”尚澄澄作勢要攔賀譯,見賀譯不動了她才轉(zhuǎn)過身走向臥室。“我說你這……寫的什么???”尚澄澄坐在沙發(fā)上,圍觀著賀譯練字。賀譯皺著眉,“我也不知道,本來是想寫我自己的名的?!?/br>“然后你寫出了這種異次元符號,雞拿爪子劃拉的都比你寫的好看,要不你還是歇了吧,別再這么想不開了。”尚澄澄托著腮幫子,看向賀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