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我倒不看好你,那樣的人,一輩子在下面做個打手,自己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也沒什么可說的?!?/br>“但是,小韓,不管是真心還是托詞,既然進了我的門,要來讓我拿個主意,那我就要實話實說,聽不聽得進是你的事。就算你今天走了,早晚,你也是要回來的。這條路,沾上了,就一輩子是這條路上的人。你走不回去,那些人也容不得你回去。今天我不攔著你,不然你心里總不甘心,還覺得二哥耽誤了你的前程。沒事,你盡管去走好了,我這做哥哥的還可以保著你,讓王大牙那種渣滓不敢動你分毫??傆幸惶欤銜偕衔业拈T,說你知道錯了,想要回來。到那時,你還可以回來,我還認(rèn)你做我的兄弟?!?/br>“只是有一條,”張老二說到這時,神情又是一變,那和氣的中年人不見了,陰深深的光又從他眼睛里頭透了出來,韓誠剛松的那口氣又提到了嗓子眼。“我既然在王大牙那里公開點了你的名,認(rèn)了你做兄弟,那就不可能改口。你一天不回頭,那都不作數(shù);但是你但凡往回邁一步,想要再單干,或者認(rèn)了別人做大哥,那我就要按照我的規(guī)矩來處置。到時候,不是你空口白牙糊弄我?guī)拙?,就能了結(jié)的事了。你給我記清楚?!?/br>韓誠趕緊點頭哈腰一一認(rèn)下,心里清楚這關(guān)算是過了。他從不敢把張老二當(dāng)成什么人畜無害的小白兔,那是只猛獸,真不痛快了是要吃人的。張大牙放了他是有條件的,那就是如果他再要出來混,只能跟著自己,要是敢有二心,把他拆了骨頭抽了筋都有可能。條件聽起來嚴(yán)苛,也不知道張老二是中了什么邪,看中了他哪里,非要收他做小弟,但是韓誠都不在乎了。只要不走回頭路,就算條件是就地處死也沒什么關(guān)系,而他根本沒有再回頭的打算。正事說完,張老二也沒什么再和他廢話的興致,他抽個空,恭敬地告辭,張老二甩了個手勢給他,示意他快滾。于是韓誠麻溜地滾了。滾出辦公室,瞬間又被迷幻的燈光、吵鬧的音樂,以及長腿大胸紅唇女包圍了。韓誠在走廊里站了一會兒,四周除了包房門就是包房門,不時有人端著酒杯拉拉扯扯地經(jīng)過,看起來都不太清醒。韓誠發(fā)現(xiàn)找不到來時那個偏門了。掏出電話想打給鄭祥,想想還是算了。他從一對黏在一起熱吻的小年輕邊上擠過去,打算找到夜總會正門,從那走。越走,音樂聲越大,顯然快到舞廳,穿過去就是門口。韓誠加快了腳步。突然,邊上一間包廂門突然開了,一只指甲腥紅的手一把拽住他,把他拉了進去。韓誠猝不及防,被那人按在墻上,還沒開得及開口,一個人猛地湊上來,狠狠吻住他的嘴,蹭了他一嘴口紅。第15章麻麻我被一個男扮女裝的變態(tài)親了!韓誠腦子瞬間宕機,直到一只冰涼的手伸進他的褲襠,摸上了小小誠,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那人從自己身上掀下去。房間里沒開燈,漆黑一片,韓誠只能模模糊糊看見一個長發(fā)消瘦的人搖搖晃晃地站在自己面前,沖天的酒氣撲面而來,也不知對方喝了多少酒。他摸了摸自己的嘴,黏黏糊糊不知是些什么。脂粉氣、香水味夾在酒味里,沾了他滿身,惡心地很。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女人——在這種場合,和個陌生人做這種事情,估計也不會是什么良家姑娘。呸,晦氣。他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拉開門就要走。一只冰涼的手勾在他脖子上,力氣竟然大得很,幾乎要將他拉倒。他一轉(zhuǎn)身,扭住那人的手壓在背后,狠狠把那人摜在了墻上,膝蓋一抬就頂住那人后腰。這是街頭打架的路數(shù),一般下一步就要問問,“你他媽服是不服?”,說不定還要踹上幾腳。不過那人一頭及腰長發(fā)一直垂到韓誠手上,讓他沒了興致。一個女人,算了。他松了手,再往外走。燈突然開了,轟地一陣笑,這房間里竟然滿滿都是人。韓誠掃視一圈,屋子里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年輕,穿著打扮很是隨意,幾個濃妝艷抹的姑娘夾在中間,看樣子,是夜總會里的公主。那些人七嘴八舌起著哄,原來,這是一場“大冒險”,襲擊韓誠的那人抽中了“在沒有事先溝通的前提下,強吻一個陌生人”。本該是個香艷的場面,誰知道遇到了韓誠,不但沒有半分憐香惜玉,還想動手打人。被他壓在墻上那人也站起身來,一頭漆黑的長直發(fā)直垂到腿彎,個子很高,穿一身皮衣短裙?jié)O網(wǎng)襪,畫著煙熏妝。他一屁股坐在了長凳上,從桌上的煙盒里捻起一根煙,邊上坐著的男生忙給他點燃。抽了一口,他腥紅的嘴唇中吐出一個煙圈,從頭至尾他一直拿眼盯著韓誠,眼神冰冷,又很囂張,看起來與其他公主的風(fēng)格截然不同。“還他媽的不滾?等著我脫了褲子和你打炮呢?”韓誠終于知道這人的不對勁在哪了。這一張嘴,低沉的聲音,這是個男的啊。他不然被人強吻,被人摸了小小誠,襲擊他的還是個男人!是個男扮女裝的變態(tài)!這特么的怎一個我艸了得!那變態(tài)見他不動,不耐煩地撇撇嘴,向邊上坐著的男生一伸手。那男生愣了愣,忙將錢包掏出來,遞到他手上。只見他打開錢包,抽出一疊厚厚的百元鈔票,一張一張慢條斯理地丟在韓誠腳底下,男神看得嘴角直抽抽,又不敢做聲,怕唐突了美人。韓誠直接踩在地上的鈔票向前兩步,一把抓住那變態(tài)的手腕。變態(tài)手里還有一多半鈔票沒扔出去,掙扎了一下,沒掙開。“一張張地扔,這多麻煩,哥哥幫你?!表n誠帶著笑,抽出那疊紙幣,看也沒看直接塞進了自己口袋,又從那煙盒中抽出一支煙,叼在嘴上。沒人給他點煙,桌上也沒見打火機,韓誠索性向前一歪脖子,在那變態(tài)的煙蒂上對了個火,也噴了個煙圈出來。開玩笑,輸人不輸陣,韓誠從來就不是那種有仇不報的性格。直接將煙噴到那人臉上,韓誠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出了門。屋子里幾個男人就要沖出去,被那長發(fā)男給按住了。一屋子人冷場片刻,該喝酒繼續(xù)喝酒,該揩油接著揩油,這段插曲也就這么過去了。幾個小時后。張老二踱著步子進了包房,屋里早就曲終人散,留下一地酒瓶和滿地?zé)燁^。桌上散落著些藥片和錫箔紙。張老二臉色沉了沉,也沒多說什么。長發(fā)男自己坐在那里,拿著個酒瓶給自己倒酒,一口一口喝得正酣。“杜晨?!?/br>長發(fā)男抬了抬眼皮,叫了聲二哥。“少喝點。雖然你年輕,也不能這么作,要是身體喝壞了,我怎么和你父親交代?!?/br>杜晨呲了一聲,很是不屑,不過還是把酒杯放回到桌上。張老二在他身邊坐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