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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昨天韓誠來過?林宇研幾乎斷片了,努力想來,似乎是有個人把自己扛回來,脫衣服,好像還睡到了一張床上。原來是韓誠。只是那么晚了,他怎么會來大學城?不會是自己喝多了打電話叫來的吧?喝成那樣,一切皆有可能,林宇研趕緊打個電話過去,心想萬一真是自己手欠把人家叫過來的,得好好道個歉。電話里,韓誠聽起來不太精神,話很少。不知是不是林宇研的錯覺,還有點冷淡。因為韓艷艷有事臨時返校,今天的補課也給取消了。不過掛了電話后,林宇研馬上收到了韓誠的消息,叫他記得吃早飯,別總吃泡面。冷淡什么的,果然是錯覺吧,林宇研想。第二天上午,教學樓外,林宇研和一個胖乎乎的保安擦肩而過,那人突然“咦”了一聲,問道,“你不是小韓那個哥們嗎?”林宇研莫名其妙地站住了,聽完事情經(jīng)過,才知道韓誠居然找到了工作,進了保安隊。太好了!雖然對韓誠沒有第一時間通知自己有點介意,但是林宇研還是抑制不住地替他高興,不管怎么說,韓誠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走上了正路,雖然做保安辛苦一點,但這是踏踏實實地憑雙手掙錢,以后還可以慢慢發(fā)展嘛。趕緊給韓誠打電話,打了三遍都沒接通。林宇研想,也許在站崗,不方便接電話。就發(fā)了消息過去——韓誠,找到工作這么大的喜事都不告訴我,不夠朋友呀!下班了快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吃飯慶祝一下!可是韓誠沒有回電話。直到第二天,才留了一句言——昨天沒帶電話,才看到留言。最近忙,等拿到工資,我和艷兒請你吃飯。很平常的一句話,沒有哪里不妥。但是不知為什么,林宇研覺得,似乎有一潑冷水澆了下來,心里涼涼的。之后幾天,林宇研發(fā)過去的消息,無一例外都被擱置許久,有的是半夜才回復,有的是凌晨回復,有的干脆不回復了。而對于林宇研想看看韓誠穿著制服工作樣子的要求,韓誠一直避而不談。遲鈍如林宇研也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但是哪里不對呢?他想不出來。很多人都不愿意將私人生活帶入工作場合。作為朋友,這種聯(lián)系頻率也沒有什么問題,原來他們每天好多條微信往來的那種頻率,才是異常。晚上的實驗還在繼續(xù)。只是程教授在上次與外賓會面后,知悉了原定于十二月的成果交流論壇改為明年五月,時間一下子充裕許多,課題組的氛圍也輕松不少。安姝做了一大盒紫菜包飯,分給大家吃,剩下的多半盒都塞給了林宇研,叫他回去當早飯。林宇研嘗了一個,味道很不錯,尤其是調(diào)味醬用得是魚子醬,料放得很足,咬一口唇齒留香。不過林宇研胃不好,最近生活太不規(guī)律,他的胃已經(jīng)向他頻頻抗議,倒是愛吃海鮮的韓誠一定會喜歡這一口。他打了電話過去,不出意料地沒人接,信息也是石沉大海。……保安室里。韓誠坐在座位上,拿著手機發(fā)愣。小李捧著手機給女朋友發(fā)信息,笑的一臉癡漢,也顧不上理他。倒是劉哥喝著茶水,看他這幾天情緒都有點不對,關(guān)心道,“小韓,這是怎么了?這幾天看你沒精打采的,和對象吵架了?”“沒有,劉哥。我哪有對象啊。沒睡好,昨天沒睡好。”劉哥哦了一聲。沒睡好,這都沒睡好快一個星期了,怎么看都是有心事。但韓誠不愿意說,他也沒再問。岔了話題道,“對了,我前幾天看到你那個喝多的哥們了。小伙子長得挺精神,說話也文縐縐,一聽說我是你同事,還挺熱情,叫什么來著……林宇研?”驀然聽到林宇研的消息,韓誠心里一震。那一天,他篤定自己不是個變態(tài),還有余力去想想,男人和男人,要咋搞?到家里沒事做,他偷偷上網(wǎng)搜了男男小黃片來看??戳艘话?,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兩個歐美巨漢,拳頭比臉盆大,胳膊上能跑馬,胸前一巴掌護心毛,腰比水缸都粗,居然疊在一起捅來捅去,下面那個還叫的抑揚頓挫的,那個男低音,我的媽呀,惡心死人了!緩了半天,韓誠想,可能是片子沒選對,換個日本的看看。這次堅持的久了一點,看了快十分鐘才去吐,連晚飯都省了。攤在沙發(fā)上,那些奇葩而重口的畫面一幅幅從韓誠眼前閃過,胃里一陣陣向上返,給他難受的呀,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然而,作死是人的天性,韓誠這時候居然還惡趣味地將林宇研的臉帶入了一下,想象他一絲、不掛,然后高高低低地叫上幾聲——不但不惡心,還有點帶感。韓誠想,估計是因為我哥們長得帥。不像他們,一個個皮糙rou厚還化妝,明明是糙漢子,還要嬌喘連連嗯嗯啊啊地——不行,不能想了,再想又要吐了!刪了那幾部小黃片,韓誠穩(wěn)了穩(wěn)心神,出去吃了碗餛飩,心滿意足回家睡覺,男人和男人這檔子事就被他忘到腦后了。起碼,他是這么希望的。躺床上沒到五分鐘,他就睡著了。夢里,他壓在林宇研身上,把那視頻里的花樣挨個都試了一遍,整整折騰了一宿。一夜七次、沒羞沒臊,要多放蕩有多放蕩,把林宇研做得急喘連連,滿臉通紅,到后來嗓子都喊啞了,攤在床上任他擺布。完事了抱著林宇研去洗澡的時候,他還把人壓在浴缸上又來了一次,簡直禽獸不如。最后一次完了事,韓誠突然驚醒了,心臟砰砰直跳,在漆黑的房間里清晰可聞。剛才的一幕幕在他眼前閃過,他咽了一口口水,嗓子里火辣辣的。慢慢坐起來,感受到褲襠里濕漉漉的一灘,他暗自罵了聲,他媽的。到了第二天早晨,他蹲在衛(wèi)生間搓著褲頭和床單,臉整個是綠的,連“他媽的”都罵不出來了。昨晚驚醒之后,他還不死心地想要證實自己不是變態(tài),就掏出手機挨個搜著男明星的名字,把他們的臉往自己腦子里那些畫面上安??墒遣还苁切愿杏矟h、還是花樣美男,或者是純情小鮮rou、冷峻中性風,連德藝雙馨的表演藝術(shù)家們他都試了,無一例外的惡心。根本不是帥不帥的問題——這些人哪個不帥?但除了林宇研,這些人別說讓他射,就是硬都硬不起來。韓誠就算是只死鴨子,這嘴也硬不起來了。他就是個變態(tài)。還是個覬覦自己兄弟屁股的,不要臉的死變態(tài)。一頭撞死在馬桶上得了。滿手肥皂泡的韓誠麻木地想,還讓不讓人愉快地生活了?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林宇研獨自一人坐在食堂里,一口一口慢慢吃著飯。原本在老媽廚藝的襯托下,食堂的飯菜仿佛人間珍饈,但是這幾天,吃起來卻索然無味。韓誠徹底人間蒸發(fā)了。上次叫他過來吃紫菜包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