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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部分韓誠已經(jīng)沒臉回憶。其實也沒什么,無非是親親,舔舔,兩個人顛倒著給對方舔,擁抱著用手握住彼此的yinjing給對方做,如此而已。林宇研的手指纖長而靈活,林宇研的舌尖柔軟而溫暖,林宇研還會用指腹在馬眼周圍轉(zhuǎn)圈圈,在他耳邊說一些漫無邊際但誘人的話。他覺得自己要被折磨瘋了。他最終還是按耐不住,猛地壓倒了林宇研,用手掌將兩人的yinjing圈住,一邊瘋狂地啃咬著那人的脖頸,一邊快速擼動著。他的手大而溫暖,手指有力,指腹帶有老繭,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林宇研嗚咽一聲,剛才那好整以暇的從容都不見了蹤影,整個人扭動起來,眼圈紅了一片,但看在韓誠眼里,只覺得興奮。最終快要瀕臨高潮的時候,林宇研連胸膛都紅了起來,脖子向后高高揚起,惹得韓誠手下沒把握住,狠狠攥了下去,陰差陽錯阻止了他即將爆發(fā)的yinjing。林宇研這下連腰都高高弓了起來,嘴里發(fā)出抑制不住的呻吟。韓誠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吃錯了什么藥,竟然被林宇研從沒出現(xiàn)過的脆弱一面迷惑了心神,狠心地讓他被人為延遲的高潮折磨了十幾秒鐘。當他終于放開手的時候,林宇研喘息得如同一條瀕死的魚,韓誠看得悸動不已,手下沒停,只上下擼動了幾下就和林宇研同時射了出來。這是前所沒有過的高潮,他甚至感覺眼前有些模糊,緩了好一會才回過神,去親吻尚在喘息的林宇研。又過了一會,林宇研終于緩過勁來,狠狠地咬住韓誠的耳垂,“韓誠你這個混蛋,你故意的吧?”韓誠歉意地抱住他,幫他把被子蓋蓋好。同時心里暗下決心,有機會一定要再來這么一次。那時候的林宇研,實在是太誘人了。第33章定情飯天氣冷,韓誠和林宇研澡都沒洗一個,就抱在一起膩歪。沒一會兒,都睡著了。直到突然聽到門響,韓誠一下子驚醒,側(cè)耳聽聽,一個沉重而有些緩慢的腳步聲響起——他爸回來了。林宇研這時也迷迷糊糊醒來,翻了個身,抱住韓誠,想說些什么,被他一下子捂住了嘴——剛才他們情熱之下,連門都沒關(guān)。雖然韓誠不怕他爸,但是兩個男生赤身裸體抱著睡在床上,這個這個,好難解釋啊。還好,韓爸進屋后只略停了停,并沒有走過來,就進了里屋。韓誠這才松了一口氣,覺出肚子餓來。他摸摸林宇研的頭發(fā),“宇研,餓了沒?你再睡一會,我去做飯。”“別做了吧。你才出院,我們?nèi)コ渣c好的,給你補一補?!绷钟钛锌戳搜凼直恚笆c多了。吃完飯,也該回學校了,明天還得上課?!?/br>“你不多呆一會了?”韓誠聞言,滿滿地失落,他實在舍不得林宇研走。想了想,他挽留道,“宇研,你明天早上幾點的課啊?第一節(jié)要是沒課,你就在這住吧,早上我做個飯給你吃,咱們一起去學校,你上課,我上班,不好么?”林宇研奇怪地看他一眼。“說什么呢?你跟我一起走啊。這么冷的天,你又總要上夜班,折騰什么。搬到我那里住嘛。”這樣不好吧?韓誠撓撓頭,感覺自己好像被包養(yǎng)了一樣。不過考慮到過去的一個月里,自己住在教師宿舍的時間,比住在自己家的時間多多了,蹭吃蹭住蹭日用品,除了牙刷和內(nèi)褲,好像哪樣都用的是林宇研的。唔,似乎沒什么立場多矯情。于是就這么說定了。韓誠大概收了幾樣日用品,還用行李袋裝著,兩人一前一后下了樓。吃什么?依林宇研的意思,這是定情的大好日子,必須去個環(huán)境好賣相佳的高檔餐廳,留下些美好的回憶。可惜恰逢圣誕節(jié),他打了好幾個餐廳的電話,客戶經(jīng)理都很禮貌地表達了歉意:林先生,實在很抱歉,我們今天的席位都已經(jīng)預定出去了。兩人站在棚戶區(qū)小巷口,打了二十分鐘的電話,感覺人都要被凍透了。最后,瑟瑟發(fā)抖的韓誠提議,要不咱們?nèi)コ詡€火鍋好吧?我知道一家,菜量大,鍋底香,油碟不要錢,還送果盤,特別好吃。同樣瑟瑟發(fā)抖的林宇研表示,沒意見,只要還有位置就行。韓誠說,你放心,肯定有位置。兩人又步行了十分鐘,抵達“金鑫來”火鍋大排檔。這家火鍋店,已經(jīng)在棚戶區(qū)屹立十余年而不倒,是大小混混聯(lián)絡感情、退休大叔大媽改善生活、外地務工者慶祝節(jié)日的首選場所,好吃實惠,??瓦€有啤酒贈送。店面由三間挨在一起的低矮平房構(gòu)成,夏天會在門口支個棚子,順便賣點烤串、炸丸子、生蠔扇貝羊腰子一類的東西?,F(xiàn)在是冬天,門口用塑料布和鐵桿子支起了第四塊就餐區(qū)域,隨著客人數(shù)量的增減還能自由增加減少這區(qū)域的占地面積,完全不必擔心沒地方做。韓誠對這里很熟悉,徑自帶著林宇研做到了門口一個靠近碳爐的位置。端起油膩膩的菜單剛準備點菜,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冷哼了一聲。“呂叔!”他環(huán)顧四周,終于在不遠處看見了他叔的身影,趕緊屁顛屁顛跑去請安,“叔,你自己一個人來吃火鍋???”“你他媽的還知道我是你叔???”呂大夫連個好臉都沒給他,“這些天浪哪去了?也不知道去我那看看?我他媽的還以為你失蹤了呢?!?/br>“叔,我最近有點事……”韓誠自知理虧,趕緊賠不是,“我錯了,本來打算元旦上門看你去。其實我也想你了,叔,就是走不開?!?/br>“想我?我看你是想不起來我了吧。”呂大夫完全不吃那一套,“火鍋吃著小酒喝著,日子過得瀟灑地很啊,小兔崽子。”韓誠汗都要下來了。他叔他知道,嘴巴狠心腸軟,這是許久沒有他的消息,替他著急了。這罵,必須挨著,又不能不說話地傻挨,得搭茬;搭茬搭不對了,也不行,他叔越說越毒,那就沒完了,這飯也沒法吃了,肯定變成他叔的批斗大會不可。他自己倒沒事,林宇研還在這坐著呢。怎么辦?林宇研倒沒覺著怠慢,笑瞇瞇地開口了,“呂叔好。還記得我嗎?我是韓誠的朋友,林宇研?!?/br>呂大夫瞥他一眼,嗯了一聲,表示記得你個小兔崽子。“韓誠找到工作了,這幾天才發(fā)第一個月的工資,他說要給您買點東西,拉著我參謀,非要請我吃飯不可?!闭f著,他從口袋里掏出個細長盒子,遞了過去?!笆歉摴P。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歡?!?/br>呂大夫陰沉個臉,接過來,打開瞅了一眼。一根派克鋼筆安靜地躺在里面,周身閃爍著內(nèi)斂的烤漆光澤。他又擰開筆帽,看了眼筆尖,臉色更難看了。“你這算什么朋友?”他把筆放回去,開始噴林宇研。“我是他叔,用得著這些虛的么?就算非要買,買根英雄不行嗎?非要花大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