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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晌,聲線凜冽深沉,“陸茗庭,你別后悔。” 屋子里還縈繞著血腥氣,顧湛沒這么重口味,傾身抱起陸茗庭,徑直走進(jìn)了凈房里。 把人放在美人榻上,顧湛一雙鳳眸幽幽盯著她,就這么大喇喇地抬手解領(lǐng)口的襟扣。 陸茗庭看到他寬闊的肩頭,窄瘦的勁腰,桃腮泛起緋紅,不敢再往下看,忙側(cè)過身,渾身綿軟地伏在美人榻上。 顧湛把衣物擲到一旁,欺身便壓了上來,他撐在她身子兩側(cè),大掌捏過瓷白的小臉,菱唇落在溫軟的眉眼上,一寸一寸往下吻。 男子的雄厚氣息鋪面而來,陸茗庭臉頰guntang,顫著手撫上他寬厚的肩頭。 …… 不知過了多久,陸茗庭難以承受,哽咽道,“唔……饒過我吧……” 顧湛頓時(shí)黑了臉,貼著她的耳畔,沉聲道,“陸茗庭,你把我當(dāng)什么?解鸞鳳毒的藥渣嗎?用完之后就丟掉?” 這聲音嗓音低沉喑啞,欲的不成樣子,陸茗庭忙搖頭,櫻唇中溢出的話斷斷續(xù)續(xù),“不是……不是的……” 顧湛俯身吻住她,“那就不準(zhǔn)說不要?!?/br> 帳中情意濃,窗影珠光搖,鳳釵離云鬢,金風(fēng)玉露逢。 外頭夜涼如水,月色映天河,星云皎無邊,這一室的鬢亂釵垂,粉融香汗,叫明月和群星也羞入了層云里。 作者有話要說: 記得撒花、評論喲~ 【具體見@晉江六喜桃】 —————— ☆、第 33 章 翌日, 辰時(shí), 官驛。 岑慶拎著一個(gè)紅漆木食盒敲響了臥房的門,靜候了片刻, 顧湛披著一襲外袍走出,從岑慶手中接過了食盒。 隔壁屋的杜斂推門而出, 打了個(gè)哈欠,瞧見二人的動靜, 隨口問道, “岑護(hù)衛(wèi)怎么不進(jìn)門說話?” 岑慶飛快瞟了顧湛一眼,嘴里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該說什么。 昨晚自家將軍大開殺戒, 抱得美人歸, 可憐他們幾個(gè)親衛(wèi),只能盡職盡責(zé)地守在臥房門外。 屋中傳來連綿不絕的曖昧聲響,混合著綿軟勾人的哭叫聲,直直持續(xù)到了丑時(shí)。他們都是正常男人,簡直聽的面紅耳赤,□□焚身。 杜斂余光瞥見顧湛穿著中衣,外袍凌亂披在身上,甚是落拓不羈,又見他一貫冷峻的臉上滿是饜足舒暢, 不禁心下狐疑,忍不住問,“顧湛, 昨晚你匆匆離席,可是出什么事了?” 顧湛神色淡淡,“庭兒身子有些不適?!?/br> 杜斂從他嘴里聽到這般親昵的稱呼,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從頭到腳打量他了一遍,意味深長道,“喲,和好了?不冷戰(zhàn)了?” 顧湛面上閃過一絲尷尬,以手握拳,放在菱唇邊輕咳了兩聲,并沒有說話。 杜斂揣著打繃帶的右手,抬腳就往屋里走,“陸姑娘身子如何了?我去瞧瞧她?!?/br> 顧湛臉色一變,立刻攔住他,“不必。她沒什么大礙,一切有我在旁照顧。巳時(shí)就要啟程返京,你先去收拾行李吧。” 杜斂猛地被顧湛一攔,纏著繃帶的右手重重磕在門框上,疼的叫了兩聲,“唉喲!不看就不看,你推我干嘛呀!” 顧湛盯了眼他的繃帶,唇角勾起一抹譏笑,“區(qū)區(qū)小傷,小題大做,弱不禁風(fēng)?!?/br> 杜斂氣不打一處來,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顧湛卻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啪”地闔上了兩扇木門。 杜斂對著房門怒道,“顧湛!你粗魯!門差點(diǎn)拍我臉上!我的臉若是傷了你賠得起嗎?!” …… 陸茗庭緩緩睜開眼,一陣酸痛從四肢百骸傳來,她強(qiáng)忍著腰酸骨軟,從床上掙扎著起身,勉強(qiáng)掀開被子,剛下了床,雙腿便一軟,險(xiǎn)些癱軟在地。 顧湛來的正是時(shí)候,大步上前,一把將美人撈了個(gè)滿懷,皺眉問,“不在床上歇著,怎么下來了?” 陸茗庭被他抱在懷里,一雙桃花眼下頭泛著淡淡青色,兩腮暈染著酡紅,臉色微微發(fā)白,飽滿的櫻唇上被咬破了一處血口子,明顯是某人昨晚的手筆。 昨晚男人一開始還算溫柔,后來竟是如疾風(fēng)暴雨一般下了狠手,凈房里狼藉一片,地上全是被撕碎的衣物,美人榻也幾乎被搖晃散架了。 她是頭一回經(jīng)歷□□,又承歡太久,女兒家和男人的體力太過懸殊,她身嬌體軟,情潮翻涌,只能任其荒唐,被他硬生生磋磨了一整夜,此時(shí)身子不住地輕顫抖粟著,瞧著又嬌氣又可憐。 顧湛見她低頭含羞不語,把她輕輕放回床榻上,拿過茶盞喂她喝了兩口溫水,徑直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褻衣。 陸茗庭猝不及防,被嚇得往后一縮,“你要做什么?” 顧湛看她一眼,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裙衫,臉不紅心不跳道,“昨夜的衣衫撕爛了,給你換一身新的?!?/br> 陸茗庭羞赧難言,想起昨夜他那樣兇狠對她,眼眶泛起水光,鼻子一酸,掉下兩顆淚珠,顫聲道,“昨晚你那樣兇……你故意折磨我……” 顧湛拿她的眼淚沒辦法,見她越哭越慘烈,幾欲扶額——這算什么折磨?他還有好些手段沒使出來,怕弄壞她、嚇到她,已經(jīng)是克制隱忍了…… 美人哭的凄凄慘慘,顧湛只好把人摟進(jìn)懷里,安撫地輕拍著她單薄的脊背,“錯都在我,莫哭了,先穿衣裳好不好?” 陸茗庭身上又酸又漲,微微一動,便感覺一陣異樣。 這般情狀,確實(shí)沒法自己穿衣裳。 她羞赧難當(dāng),哽咽著低頭應(yīng)了一聲,任他解開了褻衣。 一身的青紫紅痕,前襟處滿是深深的指印,顧湛只看了一眼,心頭便燃起燎原烈火,他移開目光,親手為她穿上衣裳,扣好襟扣,心頭冷不丁泛上幾分愧疚。 他禁欲多年,一朝久旱逢甘霖,竟是放縱失了分寸,昨夜她又嬌媚欲滴成那樣,只怕是個(gè)男人都忍耐不住。 兩人荒唐到東方破曉時(shí)分,抱她去凈房清洗的時(shí)候,忍不住又要了一回,肩膀上的傷口都裂開了,就連她哭泣求饒他都沒聽進(jìn)去。 確實(shí)是他莽撞了。 顧湛沉思片刻,伸手握住她纖細(xì)的手腕,搭上脈搏。 以往陸茗庭毒發(fā),初七一整日都情難自抑,如今鸞鳳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