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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jiān)捏著嗓子,用著尖細(xì)的聲音說:“皇上,老奴有事稟告?!?/br> 秦蓁蓁聞言轉(zhuǎn)身看過去。 贏燁站在她旁邊。沉聲道:“說” “皇上,兵部尚書李大人求見?!?/br> 贏燁聞言勾唇,隨手捏起一個木筷子,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肮坏炔患傲耸遣皇牵俊痹捯魟偮?,他將那筷子輕輕松松折成了兩段,嘴角始終帶著笑意,只是那笑意,明明是夏天,卻冷的讓人有些打寒顫。 秦蓁蓁站在旁邊筷子啪嚓一聲斷了,她跟著一個哆嗦。 贏燁轉(zhuǎn)身,看著秦蓁蓁。 “你在這里燒飯,等下送到龍乾宮?!?/br> 話音剛落,秦蓁蓁感覺一陣風(fēng)從自己身邊吹過,一瞬間贏燁就走到了御膳房的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 什么時候成親啊我寫的好心急。 16、贏燁贏燁,吃飯啦~ 隆明殿。 大殿里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贏燁穿著龍袍,頭頂著一個龍冠,發(fā)絲垂下,姿態(tài)懶散的靠坐在龍椅上。 手里把玩著秦蓁蓁經(jīng)常因為迷糊而導(dǎo)致掉落的面紗。 似乎想起什么,他眉眼帶笑。 戶部尚書李大人跪在正中間,身軀細(xì)看有些發(fā)抖。 “李大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壁A燁將面紗放在了龍案上,抬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大人,眸間沒了剛才的笑意,只剩下寒光。 李大人一抬頭看見的就是皇上眼神里的寒氣,盡管早就習(xí)慣了,可是每一次他都覺得贏燁的眼神里面帶了許多探究,他似乎什么事情都知道。 這讓他有些害怕,又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該不該這樣走。 “皇上說這話折煞微臣了,皇上乃是真龍?zhí)熳?,微臣區(qū)區(qū)一個平民,怎么可以讓皇上屈尊說出這句話?!崩畲笕祟^扣低,顫顫的說出這句話。 贏燁瞥了一眼他,裝模做樣給誰看。 “李大人所言極是,朕也覺得不能這么說....” 贏燁的話讓李大人額角抽了抽。 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李大人心驚膽戰(zhàn)。 “我既是天,不知李大人可否聽過一句話?”贏燁緩緩起身,穿著龍靴的腳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下來。 像是在李大人的心頭扎了一個又一個的釘子。 李大人一個心虛,頭扣地。“還請皇上明說,微臣洗耳恭聽?!?/br> 贏燁沒說話,腳步緩慢的走到了李大人的眼前。 他微微俯身,勾唇看著不遠(yuǎn)處的鎏金柱子,上面有兩條仿真龍,纏繞著柱子向上爬。 贏燁眸光一暗,薄唇輕啟,聲音帶著寒意:“人在做,天在看?!?/br> 贏燁說完,徑直的走出去了,留下李大人跪在原地打顫。 —————— 御膳房里。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嘴里只有兩個字。 “嘗嘗” “嘗嘗?!?/br> 眾人退后。一個勁的搖頭。 “我說,秦姑娘,您就饒了我們吧,這是做給皇上吃的,我們這等卑賤的人哪夠格吃圣上的東西啊。” 秦蓁蓁額角抽搐。 “就讓你們嘗嘗怎么了?怎么了?” 這些人真的太古板了。 她和他們打好交道。也問了他們的姓名,聽著他們一口一個小主小主的。 她算哪門子小主,頂多就是一個燒飯的.... 于是乎在她堅持的要求下。 他們終于喊她:秦姑娘。 她做好了酸辣粉,看著他們眼饞的那模樣,她直接又做了好幾份,夠他們一人一份的,誰知道,遞給他們的時候,他們直接跪在地上,直呼:“姑娘,您可饒了我們吧?!?/br> “吃點東西怎么就不饒你們了?”秦蓁蓁坐在灶頭前,將手中的柴往火爐里塞。一邊塞一邊說。 秦蓁蓁被咽嗆了幾口,捂著嘴咳了幾聲說:“我又不說,你們吃你們的” 眾人好幾次想上前燒柴卻給秦蓁蓁瞪了一眼。 他們還記得她那時候說:“少小看我,我小時候燒柴燒的多了,現(xiàn)在就當(dāng)緬懷我年少的青春了?!?/br> 秦蓁蓁燒柴的功夫也不是吹得,小時候她家住農(nóng)村,放學(xué)回去都是燒水洗澡,也是這種灶頭,但是人家這畢竟是皇宮后院,和她那鄉(xiāng)下哪能比啊… 秦蓁蓁恨自己沒帶手機(jī),不然也可以自拍啊。 酸辣粉出鍋,放在桌子上,足足有十幾份。 秦蓁蓁端了兩份特辣的走了,邊走邊說:“吃了吃了,哪那么這不敢那不敢的?!?/br> “秦姑娘,您這是端給皇上吃的?”其中一個太監(jiān)站在秦蓁蓁不遠(yuǎn)處問。 秦蓁蓁點頭。 “是啊,我們兩個都喜歡吃辣的?!?/br> 所以她貼心的端了兩碗辣的。 “秦姑娘可千萬別,我們皇上向來不吃辣,我們也是看您和藹親近才特地與您說,可千萬別惹了皇上不高興,到時也就難過了?!?/br> 說話那人也是喜歡秦蓁蓁,面善,待人也親近,也不端著架子,大家伙都挺喜歡她的。 秦蓁蓁轉(zhuǎn)頭,看著那個宮人。 “他不吃辣?他還說他從小吃辣長大的呢!” 眾人悶著聲不敢說話,皇上都開口說自己吃辣了,他們還能如何說..... 打他的臉嗎? 龍乾宮的偏殿,皇上用膳的地方。 秦蓁蓁將兩碗酸辣粉一起端進(jìn)去,嘴里歡快的喊:“贏燁,贏燁,吃飯了?!?/br> 站在宮門口的兩個太監(jiān)宮女聞言顫顫巍巍的跪下去。 整個人身軀都在發(fā)抖。 這... 這可是皇上的名諱,連太后都未曾如此叫過他。 雖說今天的確聽聞過御膳房那邊傳來的小道消息,說是好生伺候這位主,搞不好一個不小心就是個貴妃或是皇后了。但是此刻一聽,還是慌了神。 秦蓁蓁放下了酸辣粉,轉(zhuǎn)身一看,無奈地扶額。 “你們干嘛又跪著呀?” “奴才....” “奴才們...惶恐?!?/br> 秦蓁蓁心力疲憊的坐在了凳子上,一只腳翹起二郎腿,無奈地說:“你們惶恐什么?” 幾個人交換了神色,秦蓁蓁干脆也等,等他們決定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