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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忽得,覺得三兒在這兩年里成長了許多,不再是那時候跟在他屁股后面哭的要抱抱的小女孩了。 陳孽走上前,從背后牽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說:“走吧..” 陳孽對著贏燁點了點頭,贏燁閉眼,淺笑點頭回應。 此去,一路順風。 三兒前腳剛上馬車,后腳贏燁就在后面問:“你要是真舍不得,你就把卿卿帶走——哎喲?!?/br> 秦蓁蓁咬牙切齒的捏著他的手臂,眼睛瞪著他。 三兒有一瞬間心疼卿卿,爹不疼,娘親愛也愛不到的娃啊。 三兒眼看著贏燁又要開金口了,她趕緊上車,反正我卿卿是帶不來的,為了避免看熱鬧挨罵,她還是早點上車吧。 陳孽在后頭無聲的笑了笑,坐上了馬車將三兒抱在了自己的腿上,“睡嗎?”他問。 三兒搖頭,她還想和他咬耳朵呢。 陳孽自然知道她想和自己說說話,也就俯下身子,親了親她,問道:“待去到了榮鎮(zhèn),我?guī)闳サ教幑涔?。l 三兒開心的點頭,她也想多多看看他這一年來居住的地方和環(huán)境。 陳孽略微一思考,又道:“不過...到時候我可能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三兒睜眼,疑惑的看著他,小聲問:“你不是...你不是在那里住了一年嗎?” 陳孽點頭,“是啊,但是我都不出去逛的,我就在商鋪里,偶爾需要和人打交道的時候,我就會坐馬車去其他店鋪,我平日是不出去的,一來不想出去,二來...”陳孽頓了頓,垂眸緊緊的看著三兒,驀然笑了笑,“二來,你不在我身邊,我看見了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想著買給你,到時候又要想念你,這樣就還不如不出去?!?/br> 三兒驀的鉆進了他的懷里,咕噥:“你怎么,老是說這么情話啊?!?/br> 她都懷疑自己以前認識的他是不是真的他了。 陳孽扯了扯她的臉,故意問:“難道你不想聽?” 三兒羞紅了臉不去回答他,為什么這種知道答案的事情還要來問自己? 陳孽就是故意的,他這半個月來見三兒次次都是紅著臉,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樣,以前都是他被她弄的紅了耳根紅了臉。 今日,他也要她試試,這種感覺。 這半個月里,他可沒少和贏燁學習怎么哄人,贏燁當時坐在御花園里懷中抱著卿卿,而皇后就在宮殿里休息,贏燁當時怎么說的?他一臉過來人的表情,看著他這個初入情場的人,嘖了一聲:“我和你說,當女人說不要的時候,那就是要,當她羞紅了臉的時候,那就證明在這之前你做的事或者你說的話,那是成功了的,還有!偶爾有些小壞...也是必須的!” 陳孽當時聽的張大了嘴,他想不到,短短兩年的時間,贏燁已經(jīng)從當時那個對女人不屑一顧,對情事充耳不聞的人,變成了現(xiàn)在說起這些就臉帶笑意,恨不得飛回宮殿抱著他娘子的一個情圣! 陳孽催促三兒回答,“想聽嗎?” 三兒嘖了一聲,就是不回答。 陳孽挑眉,書生氣的臉閃過一抹不一樣的狡黠。 他故意哦了一聲,一臉可惜的說:“那算了吧,既然你不喜歡,那以后我就不——唔?!?/br> 三兒捂住他的嘴,臉紅著說:“不行,你要說!我喜歡!” 陳孽白凈的臉不自然的紅了,卻也還是笑的開心,三兒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一通... 兩個人一路在走走逛逛,途徑許多的風景區(qū),陳孽都牽著三兒慢悠悠的走著。 兩個人沿著小山河,走到了一處幽謐的樹林里,三兒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轉頭問陳孽,“這是哪里?” 陳孽賣關子,一只手牽著她,一只手隨手摘了一朵紫色的花朵,轉個身。 三兒羞澀的低頭,陳孽要幫自己戴花了... 三兒想想就覺得很開心,陳孽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可以說好多的情話。 而且,夜間兩個人行事的時候,他也不似第一次那般魯莽,反倒會處處顧及她的感受,不讓她疼。 三兒垂著腦袋,期待陳孽給她簪花。 陳孽本要簪花的手頓了頓,壞心一起,將花收回了手上,故作不解的看著三兒,“淺淺,你怎么了?” 三兒怔了怔,懵懂的啊了一聲,眨巴著眼睛問:“你不是要幫我戴花嗎?” 陳孽一臉茫然,“沒有啊,我只是覺得這個花很好看,摘下來看看而已。” 三兒:“......” 109、番外·陳孽贏淺大結局 番外12(逆流花開, 向你而來。) 陳孽贏淺大結局 三兒憋著一口氣, 上不去下不來。 她自作多情了? 三兒捂臉, 臉色有些羞愧。 越想越丟人, 她哼了一聲, 委屈的打了一下陳孽的胸膛, “哪有人的夫君摘了花不給他娘子戴上的, 也就只有你, 沒一點點夫妻之間的小心思?!?/br> 她說完站在原地,扭頭看著不遠處的茅草屋。 陳孽不鬧她了,將花簪在她的發(fā)鬢上, “別人家的夫君是別人家的,而我是你的,拿來對比作甚?我只對你好, 他們還不一定只對他們的娘子好呢, 你且說我說的有無道理?” 三兒哼了一聲,“人家且比你有心思, 逗得自家娘子歡心?!?/br> 陳孽不與她爭吵, 將她錢過來, “哪的話, 我逗你的, 剛本想摘給你戴著的, 但是臨時起了逗你的心思,你可別再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 一朵花而已, 待我往后天天一朵送給你可好?” 三兒垂著腦袋,用力的握住陳孽的手,傲嬌地問:“說話可算話?” 陳孽輕笑,但自認是自己不老實逗弄她,也就不與她爭辯,道:“當真,我何時騙過淺淺?!?/br> 話一出口,陳孽就后悔了。 果不然,三兒哼哼一笑,“是啊,沒騙過,騙我你死了不算騙,騙我你是太監(jiān)也不算騙,人家騙人的功夫可沒你厲害,人家只是騙騙小事,而你騙的這兩件事,往往還就是最大的事,讓人實在是驚訝得很!” 陳孽后悔啊,一把將她抱緊,“說這些事作甚,都過去了,往后再大的事情也是夫人你幫我做定奪,我再也不會騙你了,夫人,你可原諒我了?” 三兒被他一口一句夫人給哄的心亂如麻,迷迷糊糊的點頭:“嗯嗯嗯,我原諒你了!” 陳孽將頭擱在她的頭上,兩個人就這么靜靜地抱著對方。 陳孽帶著三兒走進了那個不遠處的茅草屋,籬笆在周圍將茅草屋圈起來,像是一處花園。 陳孽牽著三兒走進去,一進門,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鼻而來。三兒心中隱約有些猜測。 陳孽在這時轉頭對著三兒解釋:“這里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