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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沒有你。 宋琰心口一疼,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失落:“你居然不怪我?” 因為從來沒想過要依靠他,因為沒有期待,所以沒有失望和怨恨。 虞晚感覺莫名其妙:“對啊,我不怪你?!?/br> 看這男人的表情,她不怪他,他好像還很失落。 她不怪他他該偷著樂好嗎,哪有人求著別人讓別人怪他的。 宋琰深深地吸了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撐在床沿上,身體前傾,眼看著就要壓在她身上,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睛:“你喜歡我嗎?” 虞晚被宋琰盯得渾身發(fā)麻,小心臟一顫,這人怎么突然這么說話。 她心里大叫糟糕,當年他在昏睡的時候,迷迷糊糊中是不是發(fā)現(xiàn)她偷偷親他了。 所以才會這么問她。 不管了,問就是沒有,沒親過,一渣到底,打死不承認。 虞晚迅速在心里重新分析了一遍,她要不是他的白月光,他就不喜歡她,被一個不喜歡的女人親了,以這位的脾氣…… 她要是他的白月光,那他就喜歡她,會囚禁她捆綁她讓她跟他談戀愛,這不更可怕。 虞晚偏了下頭,避開男人灼熱逼人的視線:“一直以來,我們不都是單純的利益交換嗎,談感情是不是不太好。” 宋琰往前壓了壓,呼吸幾乎要噴在她耳邊:“你親了我?!?/br> 虞晚拿出畢生演技,眼神有點迷茫地看著宋琰,語氣十分無辜:“你在說什么?” 宋琰咬了下后槽牙,他不可能記錯,那個短暫而急促的吻清晰得像昨天才發(fā)生一般。 他目光在她唇上掃了掃,低聲:“真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虞晚假裝懵逼道:“你到底在說什么?” 宋琰從床邊起身,垂眸看著床上的女人,臉上的情緒變來變?nèi)ァ?/br> 他以為他們兩情相悅。 這個女人竟然忘了,他念念不忘每晚懷念的那個吻,她竟然忘了。 虞晚惦記著正事:“能先幫忙在網(wǎng)上澄清一下嗎,不需要您做什么,如實說就行?!?/br> 宋琰重新坐下來,拿出手機編輯微博,看樣子有點生氣,又不能生她的氣,只能生他自己的氣,打字的時候把手機摁的得啪啪響。 虞晚不太放心,探著頭往宋琰手機屏幕上瞅。 “那兩千五是我留下的?!彼午庉嬐?,就要發(fā)送。 虞晚:“停,等一下。” “你這么寫肯定不行,那些人會連著你一塊黑,以為你花了兩千五嫖了還是未成年的我,這是犯法的,你的那些商業(yè)對手可太高興了?!?/br> 而且像這種這么重要的公關,他都不和他的團隊核實一下嗎,把對他的影響降到最低什么的。 這個人看起來好像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以前可不是這樣。 單寧遠說,他拍雜志的時候,各種吹毛求疵,連一點后期可以ps掉的失誤都不許有,像對待拍相親照婚紗照一樣重視。 更不會允許自己和女人傳出緋聞。 小道消息說,是怕他那個白月光看到了誤會。 宋琰參考了虞晚的意見,把那一行字刪掉,重新編輯了一行字,把手機屏幕遞到虞晚眼前。 “@虞晚那天晚上的男人是我,正常戀愛關系,不要多想?!?/br> 虞晚:“不行!” 她才不要跟他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正常戀愛關系,要是被別的男人尤其是好男人誤會了,她以后還怎么找對象。 “我來幫你寫吧,寫好你看看行不行?!?/br> 虞晚在手機上編輯了一會,左思右想,認真斟酌著措辭,寫好給宋琰看了看。 “多年前去鄰水鎮(zhèn)旅游,雇了個小導游,沒想到會被誤會?!?/br> 謊言看起來很蹩腳,吃瓜群眾甚至都不一定相信,但用宋琰的號發(fā)出來就不一樣了,他們不信也得信。 宋琰看完,勉為其難地點了下頭:“先這樣吧?!?/br> 虞晚:“什么叫先這樣吧,您還有后招?” 宋琰:“沒有?!?/br> 宋琰發(fā)好微博,兩人沒再看手機,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看。 虞晚先開了口:“那就先這樣吧,咱倆算徹底扯平了,以后見面還是朋友。” 朋友? 宋琰看著眼前的女人,目光帶著一絲咄咄逼人的審視,細看還帶著幾分柔:“你應該知道吧,我有個白月光?!?/br> 虞晚:“知道,全網(wǎng)的女人都知道,都恨不得把您那白月光挖出來看看是何方妖孽?!?/br> 說完心里咯噔一下,宋琰用這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目光看著她,莫非被單寧遠說對了。 “子虛烏有,”宋琰看著眼前的女人,她似乎真的不喜歡他,他一味逼她,只會讓她越跑越遠,“白月光的事是假的,是不想被那些女人纏著,才放出去的假消息。” 虞晚長長地舒了口氣:“那就好,你嚇死我了?!?/br> 宋琰垂著眸,臉色微微沉了沉:“怎么,被我喜歡很可怕?” 宋琰看著眼前的女人,目光落在她白皙柔嫩的脖頸上,她穿著大了至少兩個號的淺藍色病號服,領口微微敞開。 他這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這么瘦。 “我以前是不是說過,女孩子的清譽很重要,”他告訴自己不能急,“因為我,讓你被別人那樣誤會,你剛才所說的扯平了我并不贊同?!?/br> 說完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左耳上的深藍色耳釘。 那天晚上,她的頭發(fā)一直在他這只耳朵上蹭,又輕又癢,他想記住那時的感覺,回華城之后第一件事就去打了這個耳釘。 他們之間永遠也不可能扯平。 “我會盡我所能地補償你?!?/br> 虞晚想了想,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賺錢買一棟別墅,養(yǎng)七個八個男人,她剛要說就被宋琰冷聲打斷了:“買賣、豢養(yǎng)人口是犯法的,你最好早點死了這條心。” 這個男人是在她腦子里張監(jiān)聽器了嗎,這都能知道。 窗外,遠處居民樓里的燈光一盞盞滅掉,虞晚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半了:“那就先這樣吧?!?/br> 宋琰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你一個人在這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