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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應(yīng)該干涉?!?/br> 他們現(xiàn)在算是非常曖昧的曖昧對象。 單寧遠(yuǎn)看著天花板:“但你還是介意了?!?/br> 第二天晚上八點,飛機準(zhǔn)時在華城機場降落,虞晚沒讓李小茉過來接,宋琰說他會來。 單寧遠(yuǎn)的未婚夫先來了,問虞晚要不要跟他們一起走,他可以先把她送回家。 虞晚看了一眼時間:“你們先走吧,一會宋琰就來接我了?!?/br> 單寧遠(yuǎn):“那你到家了給我打個電話?!?/br> 虞晚點了點頭,看著單寧遠(yuǎn)和她未婚夫走出了機場,自己到咖啡廳里面坐了一會。 手機上沒有未接來電,虞晚調(diào)出通訊錄,手指懸在宋琰的名字上,終于還是沒摁下去,像是在賭氣。 說來接她,已經(jīng)快到點了,連個電話都沒有。 “小姐,這兒有人嗎?” 一個彬彬有禮的男聲想起,虞晚抬眸,禮貌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有人?!?/br> 旁邊有很多空的座位,男人不去坐,偏要來她的桌邊問,很明顯是在搭訕。 成年人的世界有時候很簡單,簡單的問話就能開始或者結(jié)束一場試探。 虞晚說有人,就是在拒絕,說明自己是有主的,或者對他沒興趣。 男人沒有多做糾纏,端著咖啡杯子走了。 “小姐,這兒有人嗎?” 虞晚這次頭也沒抬:“有人?!?/br> 來人卻沒有像剛才的男人那樣識趣地走開,坐在了她對面的椅子上。 宋琰用手指輕輕敲了下虞晚眼前的桌子:“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說完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虞晚抬頭看見宋琰,才五天不見,像是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 十月底,天氣已經(jīng)有點涼了,他身上依舊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衫。 虞晚:“你穿這么少不冷嗎?!?/br> 宋琰看著虞晚,像是看不夠一樣:“不冷。” 虞晚伸出手摸了下宋琰的手,觸到一點涼意,說不冷都是假的。 宋琰反手握住虞晚的手:“給我暖暖?!?/br> 虞晚:“你不是不冷嗎?!?/br> “你今天用了發(fā)膠?” 宋琰抬了抬下巴:“就說好看不好看?!?/br> 虞晚笑了起來:“好看?!?/br> 像十七八歲的少年,為了見喜歡的女孩,穿得很少,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還往頭上噴發(fā)膠。 宋琰帶著虞晚坐上車,虞晚發(fā)現(xiàn)后面跟著一輛車:“你帶保鏢來了?” 宋琰點了下頭。 她知道,他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不喜歡帶保鏢,突然帶了保鏢,肯定有事。 虞晚:“我不在的這幾天是出了什么事嗎?” 宋琰轉(zhuǎn)頭看著身側(cè)的女人,狹小的車廂里,她身上似乎還帶著獨屬于海島的清新味道,他頓了一下:“是出事了?!?/br> 虞晚心里一緊,微微擰了下眉:“出了什么事了?” 他身價高,不會有人要綁架他吧。他的脾氣有時候不是很好,得罪的人肯定很多,是不是有人要打擊報復(fù)他。 虞晚看宋琰不說話,催問道:“說話。”不說話讓人干著急。 虞晚:“你要是把我當(dāng)朋友,就跟我說實話,別說什么怕連累我那種話。” 宋琰握起虞晚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的確出事了,我的心丟了,被人帶去了巴厘島。” 虞晚:“.…..” 臉一紅,掙開手,看了看正在開車不動如風(fēng)的司機,低聲說他:“你亂說什么?!?/br> 宋琰笑了起來,一雙桃花眼彎了彎,聲音低聲溫柔:“這幾天想我了沒有?” 虞晚被那雙眼睛盯得心慌,轉(zhuǎn)頭看著窗外:“沒有?!?/br> 宋琰捧著虞晚的臉,強迫她看著他:“我可是很想你的。” “很想很想?!?/br> 虞晚抬手抓住宋琰的手腕,低聲道:“別揉我臉?!?/br> 宋琰看著女人瑩潤飽滿的嘴唇,喉結(jié)微微滾動了一下,終于還是忍住了,松開她道:“想吃什么,回家我給你做?!?/br> 虞晚轉(zhuǎn)頭往后面看了看,一輛黑色的卡宴緊緊跟在后面,她有點擔(dān)心地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br> 宋琰:“擔(dān)心我?” 虞晚點頭:“當(dāng)然。” 宋琰心情很好地勾了下唇:“真不枉費我這幾天對你的想念。” 說到這個,虞晚想起來昨天下午跟他視頻的時候,敲他辦公室門進去的女藝人。 “蔣月敏最近在忙什么,拍戲,還是綜藝?” 宋琰何其聰明,稍一思考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給她接了個一線綜藝?!?/br> 蔣月敏連個三線女星都算不上,演戲的時候也只能拿到女二的角色,突然接了個一線綜藝,虞晚不能不多想。 她假裝無意地問道:“是不是有人捧她?” 車子一路開到婚房別墅,宋琰從車上下來,幫虞晚拉開車門。 司機從后備箱里拿出行李箱,準(zhǔn)備送到客廳的時候被宋琰叫住了:“不用送進去了。” 司機走了,保鏢在別墅門口守著,宋琰一只手拎著行李箱,另一只手拉住虞晚的手,帶她去客廳。 拿出鑰匙打開門進來,虞晚正要開燈,黑暗中,男人摁住了她的手:“別開?!?/br> 門也被他反手關(guān)上了,整個房子都是黑的,只有窗外投進來的一點月光。 虞晚:“為什么不讓開燈?!?/br> 宋琰沒說話,把虞晚抵在門板上:“一會再開。” 他彎下腰,鼻尖在她鼻子上輕輕蹭了蹭,嘴唇滑到她耳邊,聲音低?。骸巴硗?,想我了沒有?” 黑暗令人的五感異常靈敏,男人溫?zé)岬暮粑曘@進耳朵,像帶著某種神奇的魔力,令她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 男人往前走了半步,兩人中間再也沒有空隙,身體幾乎貼在一起,他的嘴唇在她耳邊摩挲了一下:“說想我?!?/br> “說你也想我了?!?/br> 虞晚無處可退,偏了下頭,躲過男人柔軟炙熱的嘴唇:“我……” 所有的一切都是黑的,只有男人的眼睛是亮的,比月光還要溫柔,含情脈脈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