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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過他罷了。這會兒進(jìn)來陳寧也沒看見半點有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的痕跡,免不了又要提起這一茬,“怎么你這院子里還是這么沒人氣?我看那剃度了的和尚都要比你重色。”陳寧自己花天酒地慣了,滿嘴不著調(diào),見謝琰沒說話,接著還道:“也別客氣,看上林淼也沒事,后院里那么多人呢,你看上哪個就拿走,我絕對沒二話啊,我前陣子帶回來的那個雪娘身段就極好,你若是想要,你就拿去?!?/br>在他看來,后院那些男男女女只是玩物,叫他們心肝叫她們寶貝,那都只不過是取樂時候的玩笑話罷了。陳寧前面說的,還真都是真心話,半點沒夸張。謝琰每回聽見陳寧說這些話就手癢,只是暫又不能真揍陳寧一頓,末了這股手癢只能化作兩個毫不客氣的字:“起開。”“你可真是行事古板不解風(fēng)情?!标悓帞[擺手,覺得謝琰沒意思,又看他未曾受傷便也就起身離開,轉(zhuǎn)頭奔向自己的溫柔鄉(xiāng)去了。多加上的兩個備菜到底沒有做成。謝琰難得有了不解的事情,從而都不得不去考慮妤雯之前提過一嘴的“福星”說是否真有可能。畢竟無論從各種角度查探后,林淼的確沒有半點可疑的地方。那么正好提前警示了刺客的行蹤,的確可能是猜測。福運福運,世上最難琢磨的就是這兩個字。謝琰自認(rèn)不是一個有福運的人,卻無法去否認(rèn)也許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王府內(nèi)外抓了五六人,審訊清楚以后得到的結(jié)果卻并不樂觀。這些人的上線并不是同一個,在被抓之前甚至都不知道互相的存在,因此排查起來難了不少,更無法真正肯定出了這些人,剩下的人全都沒有問題。李管事對此頗為憂慮,在見謝琰時反復(fù)讓他多做防備,免得有意外發(fā)生。李管事在上京的宋國公府時便跟在謝琰身邊,忠心不二,說到最后他忍不住提議:“屬下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倒不如問問林公子……”李管事是兩次最直接見證林淼開金口的人,因此這會兒信得也最深,還真覺得林淼是個大仙了。謝琰思忖片刻,心中有了決斷。入夜,天空漆黑一片,連星星月亮都瞧不見。林淼在屋里蹬著被子打著小呼嚕,院門卻突然被人敲響了。連敲了十好幾下,直將林淼也給敲醒了,院里有婆子應(yīng)聲跑去開門。他不耐煩地翻個身,披著衣服起身爬到軟榻上開窗往外看,看看這大晚上是誰要來擾人清眠。結(jié)果院門一開,呼啦啦走進(jìn)來好幾個婆子丫頭,簇?fù)碇粋€身形高大的男子進(jìn)了門里。他們手上都沒提燈籠,借著自己院里婆子手上的燈籠林淼揉揉眼睛定神一看,嚇得趕緊一把將窗戶給關(guān)上了。來人不是旁的,正是抽他筋扒他皮的謝琰是也。在林淼看來,半夜鬼敲門都比謝琰友善多了。如果平時撞見,那還能說是巧合沒什么特別的,可這會兒直接都到他院子里來了,林淼再怎么心大也說不出這話啊。可是自己好像也沒有做什么以下犯上的事情不是?林淼的腦袋瓜子飛轉(zhuǎn),手上穿衣服系扣子,也不等他想出什么結(jié)果來,腳步聲已經(jīng)從院子里到了他房門口。林淼下榻時好賴沒有腿軟癱在地上,為什么他非得被放在這樣的劇情里??!他都這么縮頭縮腦了,還要大晚上找上門來,是手癢來拿他下刀的嗎?林淼顫抖著將房門給拉開,與謝琰四目相對。第十三章普通人里頭多是的生得不偉大,死得也不光榮的,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但是死也要死個痛快才行。林淼手腳發(fā)軟心口狂跳,忍著害怕穩(wěn)住自己的聲音開口問謝琰:“王妃,這么晚了,不知道您親自過來是為了什么事?”他說著話,余光里瞥見院子里自己熟悉的兩個婆子正被人帶著往外走,璧如卻被留在了原地,等院門開了又關(guān)上,這一方小天地所框住的氣氛便更加顯得逼仄窒息讓人肝顫了。謝琰往前半步,林淼自動往后退了半步,側(cè)過身去讓謝琰走進(jìn)屋內(nèi)。跟著謝琰來的婆子丫頭只留下兩個,此時站在屋外攔住了想要進(jìn)屋的璧如。璧如的表情迷惘大過于恐懼,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林淼心有戚戚,覺得自己怕是活不過今晚,雖然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他有些心理準(zhǔn)備,這時候卻也還是后悔沒有把自己藏銀票的位置告訴璧如,床腳旁邊的那塊地磚,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會被人掀開。謝琰身著黑衣,進(jìn)了沒有燭火的內(nèi)室,好似有半個人都隱沒在黑暗中,只留個俊逸非常的側(cè)臉,可惜沒人敢去多看一眼。林淼的手扶住門框,求生欲讓他邁不動腿,腳底心都快冒出冷汗。外頭的婆子從林淼身邊經(jīng)過,徑直進(jìn)入室內(nèi),她從懷里掏出一只小蠟燭燃了起來,小小一點火光。這點燭火驅(qū)散不了室內(nèi)的黑暗,更驅(qū)散不掉林淼內(nèi)心的恐懼。他洗蘿卜的時候手不小心在石板上蹭破點皮,林淼都覺得疼死個人了,凌遲啊……林淼腦中將這自己還沒有感受過的滋味放大了千倍,自行勾畫出了一副血腥可怕的圖景。點完蠟燭小步推出去的婆子順手將房門給關(guān)了起來,啪嗒一小聲,讓林淼猛地縮了縮自己的肩膀。同時他的身后傳來一道冰涼涼的聲音:“過來?!?/br>林淼不敢不聽,他僵硬地轉(zhuǎn)過身,黑湫湫的眼珠子看看謝琰,又回到地面看著自己的腳尖,自暴自棄一聲不吭。謝琰也不嫌他屋里小,自己在小桌旁坐下,見林淼離自己還有三步遠(yuǎn),謝琰再次開口:“過來我身邊坐下?!?/br>這次指令明確,林淼也不能裝聾作啞弄混過關(guān)了。他的腳尖在地上磨蹭了片刻,慢吞吞地坐了過去。謝琰的雙手垂在膝頭,目光沉靜看不出暴戾之氣,反而有一股只是來找好友夜聊的感覺。是來殺我的嗎?這好像不是來殺我的啊。林慫慫心里犯嘀咕,因為謝琰并沒有暴露出兇殘本質(zhì)而開始心存僥幸。他想不出個所以然,覺得謝琰的舉動太過意料之外,又乖乖不敢吭氣的同時,謝琰看著林淼的側(cè)臉覺得林淼也算是人間少有。乖順又言聽計從的人謝琰見過太多,那些奴仆那些下人,和林淼一樣弱而可欺的豈止一個兩個。他們生來如此,十分習(xí)慣,眼里是看不見多少別樣光彩的。然而林淼不一樣,他的確是順從地過分,幾乎到了膽怯的地步,可他眼里依舊會在某些瞬間流露出獨特而奕奕的神彩。出門時會因為幾文錢的面糾結(jié),回家時又還記著給家里的小丫鬟帶一個糖人。被膽怯與乖順壓下去的機靈氣也時不時絲絲冒出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