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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默默走是最好的。好在晚飯是各個院子自己吃自己,用不著聚在一起,這讓林淼松了一大口氣。吃完了飯,他坐在榻上囑咐璧如:“明天可能得上山去,到時候你多抹點防蟲的藥膏,要不然不知道什么小蟲都得爬你身上?!?/br>璧如在床邊抖落被子幫林淼鋪床,應(yīng)了。林淼靠著軟墊長舒一口氣,左右看看,屋里的陳設(shè)裝飾都挺得他心的,他說:“等以后我賺了大錢,我也得置辦個這樣的莊子?!?/br>璧如背對著林淼說:“咱們現(xiàn)在不就住著這樣的莊子嗎?”林淼說:“那是別人的,和咱們自己的又不一樣?!?/br>璧如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林淼,“公子,其實我覺得在王府也挺好的,王爺和王妃對您都不錯?!?/br>單單不說以后謝琰會不會殺他,此刻林淼也說不出太多陳寧和謝琰的壞話,畢竟他們這對夫夫目前對他的確說不上很壞。只是林淼知道原著自己的結(jié)局,這就跟懸在他心口的一塊石頭似的,怎么都不可能輕易放下了。“他們兩人本是一對,我攙和什么?”林淼從旁邊拿出自己帶過來的小酸梅,放在嘴里嚼了嚼,瞇起眼睛品出酸甜滋味來。美得很吶。璧如徹底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幾步走到軟榻邊上坐下,給林淼真誠的建議:“公子,我覺得王妃比王爺好?!?/br>璧如就是從根本上的想法就有點歪,這個時代的男女觀點都有那么點意思。林淼平時不太和她聊這個,反正小丫頭頂多就和自己說說話,出去是悶棍敲不出個屁,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林淼也來不及說自己根本不在意陳寧和謝琰誰更好這一點了,他瞪著璧如反問:“你哪兒看出來的?”璧如滿臉寫著膚淺:“王妃本事大,而且長得好看。”林淼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關(guān)鍵就是后半句吧,你還費勁加個前半句干什么。“我也好看,你怎么不想想這個?”林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臉。璧如打量他一會兒,老實說:“公子你現(xiàn)在黑不溜秋的,沒以前那么好看了?!?/br>林淼差點兒捂住自己的心口,璧如她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男人味。“小丫頭片子什么都不懂,討打得很。”林淼伸手作勢要敲璧如腦殼,璧如也沒躲,反而從一旁端起個小盤,讓林淼吐出嘴巴里的梅子核。林淼俯身吐了,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換了個思路和璧如說:“王妃自己都是別人的人,我和他扯什么關(guān)系?況且以后他和王爺一定是夫唱夫隨,我湊熱鬧干什么?!?/br>“哪個男人不三妻四妾?大男人就是心懷天下,后院人多實屬尋常。”璧如張嘴就是驚人的話,“王妃也是男人,更是有本事的男人,那他也逃不出這個?!?/br>真他娘的全是封建迷思啊,林淼看著璧如那白白嫩嫩半大小孩兒的臉,就一個受到封建社會思想毒害的可憐少女。“放屁!”林淼差點兒被璧如氣倒,“這等歪門邪道誰和你說的?”璧如蹙著眉頭,被林淼嚇了一跳,猶豫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說:“就是……就是公子你自己說的啊?!?/br>準(zhǔn)確來說是原主說的,原主長得好,長得好看又沒有什么其他愁緒,原本在家里的時候就成天傷春悲秋想著情情愛愛,跟了陳寧到王府以后更是如此。成天就和璧如瞎扯淡,傳播這些思想。雖然原主是原主,現(xiàn)在內(nèi)里的芯已經(jīng)換了個人了,但這鍋還是得林淼自己背著。林淼那股還沒有完全發(fā)出來的氣一下被璧如這句話給噎了回去。林淼撥弄了兩個梅子進嘴里,稍微收斂了一下激動的情緒,然后對璧如說:“那是我以前不懂事,現(xiàn)在我想通了,什么三妻四妾都是不對的,夫妻兩個就應(yīng)該同心同德,三心二意不可取。”璧如懵懵懂懂地點了頭,“哦。”天色漸晚,頭前的那幾聲悶雷終于化成了雨點子往下砸落。起初是一點兩點,而后淅淅瀝瀝墜在了瓦上,敲打出細密的聲響。林淼從窗縫往外看了一眼,回頭對璧如說:“你也早點睡覺去吧,明天不知道還要不要早起呢?!?/br>璧如給林淼又倒了一杯茶,這才點頭,走了兩步到門口又回頭囑咐林淼:“公子晚上睡覺可別踢被子了啊。”林淼胡亂點頭答應(yīng)了,自己盤腿坐在軟榻上一口一個梅子吃得不亦樂乎。他不僅是帶了梅子,還帶了不少冰糖葫蘆,特意都沒讓老板串起來,一個個分好了裝在油紙里頭包出來的。林淼還沒有睡意,獨自邊吃邊想剛才璧如說的話。要真的讓他必須選擇和誰走得近一點,林淼還是選謝琰。一來是他和陳寧接觸不算多,主要避嫌么,陳寧這人是還挺好說話的,不過每回和他走近點,想到陳寧腦子里想的很有可能是睡了自己,林淼就覺得渾身要起雞皮疙瘩。二來,謝琰這人雖然恐怖,但是林淼覺得自己惹著他的最關(guān)鍵點還是自己是陳寧的十八線相好,除去這一點,林淼心道謝琰也沒有任何針對自己的理由了。就算和謝琰共處一室,林淼漸漸也開始脫敏了,起碼背對著謝琰還能吃吃喝喝,謝琰反正也不管他。剛想完這個,外頭忽然一陣斜風(fēng)吹來,夾著變大的雨勢卷到瓦背上聲音不小,一下將林淼的思緒也給打斷了。林淼猛然回神,覺得自己剛才想的東西真是寶里寶氣。他起身準(zhǔn)備下榻漱個口就睡覺,忽而聽見院門那兒傳來敲門聲。林淼走到窗邊推開一點往外看,見院里頭侍候的一個婆子正去開門。這個點誰會來?林淼想了想,預(yù)感不妙,正想到這點,就見那開門的婆子退到了邊上,然后對著門外的人恭敬地低下了頭。林淼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一盞燈籠先打頭照了進來,林淼定睛一看,走進來的是個女子,他再瞇了瞇眼睛,看清楚了來人是誰。妤雯。林淼的心情先是一松,跟著就一緊。妤雯????!果不其然,妤雯后面很快就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高大的身影,盡管一半還被黑暗蓋住,林淼對那身影也熟悉得很,不就是那大王八羔子?真是邪了他大爺?shù)拈T了。林淼心有余悸趕緊將窗戶關(guān)上,把自己的腦袋縮了回來。而門口的謝琰此時面色難看,所幸是天色全黑,如果是白天,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要嚇得不少仆從府邸發(fā)顫。饒是妤雯此刻站在謝琰身邊也很心驚,不知下一刻會出什么事情。她握著燈籠的手有些出汗,低著頭與婆子輕聲說了兩句話。王府的婆子沒有不精的,該看不該看都曉得。這會兒只順從地站在一旁放謝琰進去,當(dāng)自己是一堵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