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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出善意的人,林淼自然是有立場的。“那要怎么處置?”林淼好奇又問謝琰。謝琰閉上眼睛與林淼對話,將風(fēng)雨聲給徹底忘了,“那要看王爺?shù)囊馑剂??!?/br>“也是,大半事情都是他惹出來的。”林淼小聲說,想了想又看了謝琰一眼,向他求證,“我說的對不對?”謝琰:“對。”這后院的人多了,事情自然也就多了,謝琰從一開始就不覺得陳寧這花心做派哪里好,自然是認(rèn)同這會兒林淼的說法的。林淼得了認(rèn)同,隱約覺得這是謝琰距離劇情大神更遠(yuǎn)了一點,心里稍稍安穩(wěn)。正想著現(xiàn)在這個姿勢睡覺其實也不錯,便要閉上眼打算入眠。外面忽然劈了一道雷下來,近得就像是直接落在了他們外頭的院子里面,別說是怕打雷下雨的謝琰,就算是不那么怕的林淼都狠狠嚇了一跳。他只覺得自己手掌心里原本握著的謝琰的手驟然緊緊反握過來,那力道差點兒要把他的手骨給捏壞咯。如果不是怕丟人,林淼幾乎疼哭了,他想抽回手又抽不回來,因著疼痛嘴上又要罵人,“你是想把我的手捏殘廢了?那你就早說啊,何必趁著天黑對我下手,黑心肝的東西。”這王八羔子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的。謝琰被林淼神氣活現(xiàn)的幾句罵了,這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他立刻松開了手上的力道,不過沒有完全放開林淼的手,只是將雙手都伸過去,小心幫著林淼搓了搓。林淼疼過了又罵過了,回過神來沒聽見謝琰說話,不過自己的手背揉了幾下,氣和痛就都緩過去了。想到興許是前面那個驚雷的緣故,林淼思忖著這也怪不了謝琰,自己罵人好像不太應(yīng)該。謝琰平常多高冷一人啊,殺人不眨眼的,林淼想起這前后差別,也格外珍惜這樣的謝琰,更是難得胸口的男子氣都涌了出來。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繞過謝琰的腦袋,放在了謝琰的肩頭輕輕拍了拍,松松地像是圈住了謝琰的肩膀。這畫面,林淼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想一想就覺得身心舒暢。他恐怕是這天底下最牛逼的那個人了。好在林淼也還真沒那么大膽子,這會兒就是在謝琰的肩頭拍了拍,除此以外別的也不敢多干,另外也是被窩外面的確冷,他呆不住了,便又縮了回去,和謝琰肩并肩一塊兒躺著。兩個人原本分成兩床的被子隨著這挪挪移移的動作漸漸有些界限不明了。林淼平常是個好睡的人,今天這會兒卻有點睡不著。從謝琰的呼吸聲判斷,他顯然也是沒有睡著的。每個人都有怕的事情,這再正常不過,林淼自己也有數(shù)不清的怕的事情。但是謝琰怕打雷下雨這事兒,若是要細(xì)究起來,林淼也能察覺出有點接近病態(tài)了。他側(cè)頭去看謝琰,黑暗里面看不清謝琰是什么表情,不過略微起伏的輪廓與眉眼還是能夠看得清楚的。“謝琰?”林淼忽然小聲開口。謝琰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他應(yīng)了,林淼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好在謝琰也沒有催促他的意思,兩人之間又沉默了一會兒。外面的風(fēng)聲雨聲不止,屋里的氣氛卻寧靜祥和,林淼這小慫包像一尊大佛一樣在里頭坐鎮(zhèn),把黑暗中那些謝琰已經(jīng)習(xí)慣扭曲著壓迫過來的恐懼都給甩到了一邊。林淼躊躇了一會兒,還是不知道怎么樣問起來合適。無論是什么樣的過往,能讓謝琰如此失態(tài),林淼想想也知道那不會是什么輕巧能提起來的事情。萬一戳到了謝琰的痛處,林淼還是怕死的。林淼這樣欲言又止,他向來并不擅長藏匿自己的情緒,謝琰又何等聰明,幾乎已經(jīng)猜出林淼想問他這恐懼的來源。這并不是不能說的事情,謝琰閉著眼睛,在難得平靜的思緒中回想起過去的事情。自小以來,雨夜帶給謝琰的從來都沒過好的回憶,從平靜的生活中被剝離出去,進(jìn)入國公府,被當(dāng)作螻蟻踩在腳下,還是親眼目睹自己母親在絕望中死去。每一滴雨聲帶起的都是謝琰曾經(jīng)無助又絕望的回憶,將那些令人窒息的回憶層層帶回謝琰的腦中,將他重新纏繞,讓他仿佛變回那個無能為力的少年。他的呼吸重了幾分,指尖已經(jīng)碰到了床邊放著的劍鞘,劍鞘外面的寶石堅硬而冰冷,如同順著謝琰此刻思緒傾瀉而來的回憶一般。林淼稍稍遲鈍,并沒有覺察到謝琰的細(xì)微變化,他只是思來想去覺得自己這話不好說,林淼只敢伸出手去橫在謝琰的胸口,算是從被子下面抱住了謝琰。沒想到謝琰看著是個書生樣的人,可是身上的肌rou真叫一個結(jié)實,林淼碰碰,忍不住還碰碰,心里怪癢癢的。忽然之間將謝琰已經(jīng)握緊了劍鞘的手也給止住了動作。然后林淼在黑暗中小聲說:“我不怕下雨,我可以陪你。”然后我每次都可以抱抱你的肌rou。謝琰思緒中繃緊了的那根弦忽然松了,他渾身驟然輕松下去,人迅速從回憶中抽離出來。雖然呼吸還是有片刻深沉,不過人從平躺改成了轉(zhuǎn)向了林淼。林淼本來是伸出手來只想圈住謝琰,順勢安慰對方的外加占點便宜,可是摸過去以后又感覺有點奇怪,怎么謝琰的一只手會放在被窩外面的?也不怕冷。林淼想著,自個兒的指尖也慢吞吞,隨意往外碰了碰,忽然摸到了一個有點冰的東西。林淼好奇,又悄摸往謝琰那邊湊了湊,想要摸清楚一探究竟,謝琰就轉(zhuǎn)身過來了,林淼被那力道往那邊帶了帶,手也就能摸到外面到底是什么東西了。“以后的下雨天你都陪著我?”謝琰低聲說,聲音還是溫和眷戀的意味,帶著脈脈溫情。而林淼摸著外頭那冰塊一樣的東西,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謝琰剛才握著的是什么了。親娘了,這人睡覺的時候還握著劍??!林淼綺念全消,總共就白天加剛才膨脹了那么一會兒的膽氣,不過也就是戳眉碰酒窩,摟腰攬肩膀,再在心里頭大放狂話罷了,這一下就像是被扎破了的氣球似的丁點不剩。他顫抖著慢慢將想去吃人豆腐的手給收了回來,耳邊再聽見謝琰說的那句話,林淼哪里還敢瞎說話?林慫慫乖乖收回手,也不說圈住謝琰的腰了,他自個兒縮進(jìn)謝琰的懷里作小媳婦兒樣,“那,那我肯定得陪著你啊。”這黑心肝的東西,太嚇唬人了,林淼抿著嘴,屁都不敢放。第四十七章一場雨在天快亮的時候停了一會兒,等天光大亮?xí)r不知怎么又淅淅瀝瀝下了起來,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歇了。林淼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時自己正歪七扭八地躺在床上,身上足足卷著兩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