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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他跟著又將錢收回盒子里面。木盒里面放著的黃金大約有百兩左右,按照晉地黃金與白銀的換算比率,這基本等于一千五百兩白銀。窮包蛋林淼一下就不窮了,腦中一冷靜下來,雄心壯志就都來了。外面的小院先不說買不買,鋪面一定是要擴大的,冬天的時候碼頭上的工人也都回家去的,過了正月十五才會重新上工,不如在這段時間里面好好尋摸一個新鋪面來做一番裝潢,也可以新請幾個伙計分擔(dān)小包和婆子們的工作量。另外來說,客源也不需要局限在碼頭工人,可以更好的開發(fā)現(xiàn)在手上已經(jīng)有的客源。就像是很多附近居民有時候都會花幾文錢打一小份菜回去添一個口味。林淼想的心頭火熱,又揣上了裝著金元寶的箱子,推推璧如道:“你去同小九說一聲,待會兒再陪我出去一趟。”璧如還沒從金元寶的沖擊里面回過神來,只指著金元寶問林淼:“公子,這哪兒來的?。俊?/br>林淼抿嘴一笑,露出腮邊一個小酒窩,“阿琰邀我去花燈節(jié)送我的?!?/br>璧如想到自己繡了好幾天的香包,又看看那一箱子黃金,再一次感覺到了階級差距帶來的巨大沖擊。小九得了消息便在院外候著,等聽見院子里有人聲傳出來才略一側(cè)目,就見院子里面林淼穿了件厚披風(fēng),頭上又戴著玉冠,明明過年便十九不算很小,可瞧著偏生就是稚嫩得很,與他身邊正站著的妤雯差不多高。妤雯幫著林淼扣了披風(fēng)的帶子,低聲說:“公子早些回來,王妃今天應(yīng)該在咱們自己院子里用飯的。”她說著抬眼又看向小九,兩人的目光碰撞一瞬,隨即又都面色不改地收了回去。林淼乖乖點了頭:“我曉得,我辦完事就回來,若是他回來早,你幫我同他說聲?!?/br>妤雯應(yīng)了,看著林淼腳步輕快像是要跳起來,噔噔噔上了臺階,而后出了院門。林淼捧著錢箱,雖然手握重金卻并不是很慌,王府里面很安全,小九又在他身邊,一會兒上了馬車再下馬車的時候直接就是錢莊,不可能有差錯。林淼心情松快,上了馬車坐著沒事兒干,眼眸四下轉(zhuǎn)轉(zhuǎn),最后定睛在小九擺在膝頭的手,指關(guān)節(jié)處有些擦傷結(jié)了痂。林淼順口問起:“小九,你是從小練武嗎,怎么練的?”小九想了想說:“三歲那年家那邊鬧饑荒,家里餓死好幾個人,jiejie又生了病,實在沒法子,我父親將我送出來換了點糧食回去,也是讓我在外面不至于餓死,從那以后我就跟著師父開始練武了?!?/br>小九說的平淡,語氣里也沒責(zé)怪的意思,天災(zāi)人禍實在不可抗拒。林淼聽了也嘆兩口氣,接著又對小九口中說的師父有些興趣,問他:“那你們是不是有不少師兄師妹,師門這樣的?”他腦子里想的是像修仙里那樣一溜排下來的師門,小師妹大師哥這類。小九笑道:“有不少師兄,也有不少師弟,沒有師妹,師父不收女徒弟?!?/br>他說的輕巧了些,其實內(nèi)里比這簡單幾句更復(fù)雜黑暗些。小九口中的師父其實只是其中一環(huán),他們挑選資質(zhì)好的小男孩回來,從小刻苦練習(xí),長大以后便將人重金賣給類似謝琰這樣的人。而之所以沒有女徒弟,則是因為被出賣的女孩通常也只能在妓館或者抬進(jìn)人后院里做些刺探。說起來小九倒覺得自己這樣還稍有些自由,比起女子的不由自主已經(jīng)好很多。林淼和小九淺談幾句,便到了錢莊,他捧著錢箱從車上下去。錢莊本就是王府產(chǎn)業(yè),是謝琰管著的,錢莊里面的掌柜也知道林淼的身份不一般,因此他三五不時搬大桶銅板來,錢莊里面也是好生招待。不過這會兒不一樣,林淼過來存的這錢幾乎是上午的時候才從錢莊出去的,連盒子都一樣,掌柜腦子一轉(zhuǎn)便曉得林淼的關(guān)系到底是那里不一般了,臉上的笑越發(fā)盛,妥妥帖帖按照林淼的意思將錢收好了。林淼不覺有他,自己出了錢莊又往那熟稔的牙人那邊去,讓他幫著尋摸新鋪面。牙人自然是千般奉承地應(yīng)下。辦好這兩件事情,林淼回了府里還沒停下,像個旋轉(zhuǎn)的小陀螺又摸出五十兩銀子來,托小九送了出去。兒茶那邊,林淼一直想要送點東西過去,他覺得謝琰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以前實在是拿不出什么來表示,現(xiàn)在手頭寬裕了,就撥出五十兩來送過去讓兒茶自己看著該補補就補補。小九拿著錢過去時,同兒茶一塊兒當(dāng)值的那丫頭正坐在床邊將一碗rou粥遞給兒茶讓她自己喝,同時又說:“今天在藏書閣,林公子還問起你。”兒茶有些訝異,“問起我?”另個丫頭點點頭:“問你養(yǎng)傷得如何了,又讓我和你說好好休養(yǎng),不用想別的,他還記得你名字呢?!?/br>兒茶沒說話,喝了一口粥,眼睛里有些不解,正這會兒外面有人通報,說是清秋院來了人。小丫頭立刻站了起來,兒茶也趕緊放下粥碗,一動就又牽扯了傷口要倒下去,就這慌亂匆忙之間,小九已經(jīng)帶著銀子和一個這小院里的老實婆子進(jìn)了屋里。小九的目光狀似無意地從兒茶身上掠過,繼而抬手將賞銀遞過去說:“林公子給你的賞銀,讓你自己看著花使,補補身子也好。”小丫頭幫著兒茶謝了,又目送著小九離開,回來的時候心有余悸地捂著胸口說:“這清秋院的人身上都一股子殺氣,就林公子瞧著一團(tuán)和氣,我說前面他對你關(guān)心,這銀子都送來了,不可能假了吧?”兒茶手里捧著銀子,低低地嗯了一聲。清秋院里,謝琰今天回來得果然早,他同林淼一起吃了飯。冬天天黑快,也就是吃個晚飯的功夫里面,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透。吃飯時林淼瞥見謝琰手上的繃帶已經(jīng)被拆了,手掌心有一道明顯的新的rou,看著顏色紅些,連指關(guān)節(jié)上面也有新愈合的疤痕。林淼看著疼惜,又把謝琰的手拿過來瞧瞧,確定那傷口已經(jīng)基本長好,他這才放心下來。吃了飯,謝琰去屋里的小書房看書,林淼自己則拿著賬本打算盤,待兩人都洗漱完畢在床上躺下,一時也都還沒有睡意。林淼覺得這玉佩是自己的得意之作,這會兒掏出來舉過頭頂借著外面的燭光細(xì)細(xì)看。謝琰見狀也將玉佩掏出來,兩個人并排放在一起看。林淼說:“這就是我,這就是你?!?/br>謝琰將那玉佩疊到林淼的里頭道:“這就是你中有我?!?/br>這是什么黃腔?林淼聽了卻并不怕,強自將謝琰手上的胖羊崽子拿了過去,一下扣在盤龍之中,手殘連扣兩下,覺得自己生動又具體地演示了一番,然后才吹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