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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各異,什么樣的都有,陳寧懶得應(yīng)付,干脆對外告了病。實際上也是真有些凍著了,并不嚴(yán)重,只是偶爾咳嗽幾聲。因著這個那原本整天在陳寧身邊亦步亦趨的老太監(jiān)倒是放松不少,陳寧在室內(nèi)呆著,他便也只是在室外等著。不過這個空檔里面,陳寧也不是完全沒見人的,他還是見了兩個要緊的人。一個是太子。太子比陳寧小兩歲,故而雖然是差著輩分,可實際上兩人從小便是一塊兒長大的,感情甚篤,十來歲那會兒最好。后面陳寧滿了十六,進(jìn)入軍中cao練,這才見得少了。兩人之所以感情好還有另外一點,兩個人都是滿心不愿參政的主,臭味相投。前頭陳寧被封去晉地,太子沒的說誰知還給陳寧一個男妃斷他后路,太子對此是有過一些異議的,只是沒能明面上說什么,最終就是放在自己心里頭。太子覺得陳寧不是那樣能謀反的人,反倒是自己的父親做得太過頭。這次陳寧被召回京城,后果可能是什么,太子心里也清楚,因此憂慮更甚。陳寧抽空見太子一回,要緊事一件都沒說,倒是邀了太子騎馬去。騎馬這事兒有些淵源,太子膽子小,幼時怎么都不敢上馬,差點兒鬧出笑話,后頭還是陳寧趁著天黑偷偷帶著太子出去練騎馬,這才會了,只是太子還是不小心從馬上掉下來崴了腳,陳寧為此還挨了兩鞭子抽打,惹得那時年紀(jì)還小的太子抱著他哇哇哭,反倒是陳寧摸摸太子腦袋讓他做個男子漢。兩人策馬暢聊,陳寧說起晉地的事兒也就是晉地與京城生活的不同,自己與趙國軍隊打仗時候的兇險等等,其他要緊事一件沒提,卻也說的太子心里頭難受得緊。陳寧原本不覺得太子是什么非見不可的人,然則見完太子以后,晚上獨自躺著回味太子的神色與言語時,才回過味來出發(fā)之前謝琰讓他旁人都可以不見,太子卻必須見上一面是什么意思了。皇帝心是硬了,太子的心卻還軟著,這趟能不能從京城平安回歸,看來有八分希望還在太子身上。除了太子以外,陳寧另外還見了一人。這人的身份就低微很多,從外面看來見得還有些莫名,不過等這消息傳到宋國公府和皇帝那邊的時候,一邊是越發(fā)覺得形式冷峻,一邊則越是篤定不僅是謝琰,該是晉地那邊都有些同國公府脫不開的關(guān)系在。陳寧見的那另外一個人,面上看是個無足輕重的,但若仔細(xì)往里面一剖析,這人不僅僅是宋國公府那一隊的,甚至還姓謝,不過并不是嫡系一派,而是旁支。這人官居六品,在京城這地界屬實算不上什么起眼的人,去拜會陳寧也不過是試試運氣,誰想還真是見了他了。雖說只是幾句客套寒暄,然而也足夠他腳步發(fā)飄了。宋國公那邊原本還抱著一絲與謝琰和解的設(shè)想,然而此事一出也已經(jīng)明白謝琰那邊是要將事情做絕了。沒有什么比信任二字更加重要。謝琰被國公府推出去做了犧牲之初,皇帝對國公府還是榮寵不斷的,彼時國公府里頭依舊是沒半個人瞧得上謝琰,卻沒想到國公府的厄運也從此展開。謝琰在晉地做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有一只無形的手將這些事情按到國公府的腦袋上,即便是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證明,卻也夠國公府喝一壺?;实鄄粫苯用髦脟_刀,但因為心里頭日漸累加的懷疑,對國公府便遠(yuǎn)不如前。這可不僅僅是國公府有感,朝堂之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原先與國公府不對付的那些派系是最樂呵的,變著法子瓦解原本掌握在國公府手中的權(quán)力,本來與國公府站成一隊的,也開始分流,里里外外弄得國公府焦頭爛額。事到臨頭,慌沒有用,陳寧干脆照著謝琰告訴他的意思放寬了心,該吃吃,該喝喝?;实蹧]有在他到京城之時便馬上動手,還好吃好喝招待著,陳寧便心里有數(shù),皇帝還不想將事情弄得太難看,還是等著一個合理的罪名將他拘在京城里。唉,這會兒不知阿雯的肚子又大了多少,她生產(chǎn)前我能回去嗎?長謙這人穩(wěn)重,王府那邊倒不用很愁,只是邊境還沒有完全穩(wěn)固,趙軍很可能趁自己不在的時候作亂,這就讓人很頭痛。陳寧單手枕在腦袋下面,閉著眼睛想,出發(fā)之前張姨娘說過的話。阿雯說的也有些道理,后院那么些人放著著實也沒什么意思,這趟如果能平安歸去,倒不如都散了去。就是從名正言順了說,陳寧考慮著還是得安排安排林淼。阿淼這人脾氣改好許多,看著與阿雯也對盤,想來阿雯并不會太吃醋。謝琰的身份又是王妃,倒不如自己把林淼也納了,過個明路,到時候林淼留在王府里面也順當(dāng)不少。陳寧還不知道自己腦子里的是什么魔鬼想法,反而覺得挺合理的。只是不論情勢如何,京城還是晉地,入睡后的人再一睜眼,第二天都是天朗氣清的另一日。林淼昨天在幾個書架之間被迫鉆研苦讀,品嘗人身百味,讀得他眼睛發(fā)花手腳發(fā)軟,讀了滿肚子深邃的學(xué)問。連晚上什么時候睡著的都失去了記憶,只知道這會兒一睜眼看見的是藏書閣軟榻,自己窩在層層的錦被之中,像是被一團(tuán)柔軟的棉花給包裹住了。他睜開眼睛卻沒動腦袋,只掀起眼皮看向那邊發(fā)出聲音吵到自己的地方,入眼的卻是一面未曾見過的屏風(fēng),阻隔了他的視線。不過即便這樣林淼也能聽見很低的,男人交談的聲音。一個聲音是謝琰的,一個聲音則是林淼不熟悉的,估摸著是臣子或者謝琰的部下。林淼起先還帶著剛醒過來的愣神勁兒,隔了一會兒聽見那人恭敬地出聲告退下去,不過隨即又有另外一個人進(jìn)來。林淼這才有些回過味來,自己這是在藏書閣睡了一晚上,而這個時候的場面,如果換成通俗易懂的現(xiàn)代語言,他大概就是被帶進(jìn)總經(jīng)理辦公室不可描述一番以后,直接睡在了屋里的沙發(fā)上。林淼臉上瞬間漲紅了,越發(fā)不敢出聲動彈,生怕有人發(fā)現(xiàn)軟榻這邊的不對頭。謝琰不要臉了,他可還是要的。林淼不能說話,但因著屏風(fēng)的存在,倒不是完全不敢動。他伸了伸腳,將側(cè)臥的動作改成全身舒展,原本是想要平躺下去的,卻沒想到腳往里面一碰踢到了里側(cè)的小茶幾,茶幾上面擺著的一盤果點被碰著,上頭的果子滾落了一個下來,在瓷盤邊沿磕出一聲響來,外面謝琰的說話聲頓了一頓。林淼立刻把自己的腳給收了回來,耳畔聽著外面重新開始的說話聲,心里才算定了定。他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把腦袋往被窩里藏了一半,就露出鼻子以上的半張臉,眼睛又斜看向自己腳方向的排排書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