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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唐翊的程度早已超過了自己的想象,唐翊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不過這家伙輕而易舉的就提到分手,這讓他有些不滿。簡致言微微沉下臉:“誰說要跟你分手?妄想癥犯了?”“那你干嘛一直板著臉?”“我擦嘞,一直板著臉的人是你!你這樣弄的我心里很沒底好嗎?不說話也不笑,一張臉冷得讓人心里發(fā)顫,我笑得起來嗎?”“你一直不笑,我害怕?!碧岂绰曇艉苄?。簡致言微微一怔,隨即心疼的一把摟住唐翊,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背,柔聲安慰道:“對不起,沒照顧好你?!?/br>唐翊回應(yīng)地?fù)Ьo了他,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夾雜著無奈,道:“不知道是你心大,還是不在乎,你打算就這樣裝什么也沒發(fā)生,不想問問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嗎?”簡致言身子一顫,唐翊的話的確問到了他的心里,不在乎?怎么會不在乎?心里的疑問和忐忑就像貓爪一樣,時不時的在那里抓一把,甩也甩不掉,可是讓他怎么開口問?難道要像醋壇子打翻了一樣,直接問他時不時跟別人幽會去了?“磚兒……我……”唐翊心里抽疼得狠,他扳過簡致言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唇齒間的糾纏不休,讓兩個人都沉溺其中欲罷不能,靜謐的房間里只剩喘息和唇舌交織發(fā)出的聲音。良久,兩個人才意猶未盡的分開,唐翊微微喘著,低聲道:“酒灑無情叫韓棟陽,我繼母帶來的兒子,我叫他哥的?!?/br>他示意簡致言不要出聲,繼續(xù)坦白道:“他這個人比較霸道不講理,家里人管不了,也沒人想管,從小到大欺負(fù)我慣了,后來變本加厲有些不太像話,你懂我的意思吧,就是說喜歡我……我當(dāng)然不同意,他就趁我不在家,偷偷運(yùn)走了我媽留給我的鋼琴,藏起來借此脅迫我?!?/br>“不過你放心,我們真沒什么的,從來都沒有?!碧岂匆姾喼卵陨裆夭徽f話,趕忙補(bǔ)了一句。“那阿姨人呢?”簡致言上前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問道。“不在了?!碧岂椿卮鸬母纱?,語氣依舊平淡的要命。“其實一直以來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讓你受委屈了,言,真的對不起。前晚他在群里那么攻擊你,我本應(yīng)該替你說話的,但是他這個人,一旦跟他硬碰硬就會變本加厲,把簡單的事情變得更復(fù)雜,所以我選擇了在群里沉默,又怕你多心,也沒敢在你面前多解釋,所以……”“所以你就一個人跑去找他,替我出氣?”簡致言拉起唐翊的手,溫柔地摩挲著。“嗯,像個傻子一樣,依舊什么也解決不了?!碧岂疵碱^緊鎖,忽然對自己特別的厭惡,一時間聯(lián)想起很多舊日往事,心煩得要命。“他為什么打你?”唐翊嘴角的傷依舊很明顯,看在簡致言眼中有些觸目驚心,“難道他之前總喜歡對你動手?”問道這里,簡致言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唐翊搖頭,自嘲笑道:“并沒有,這是第一次,今天是我跟他攤牌,把他氣急了,他這個人占有欲太強(qiáng),接受不了我跟你在一起的事實,所以打了我一巴掌,還威脅我毀掉我媽留給我的鋼琴。”“我跟他說琴不要了,想砸就砸了,想燒就燒了,反正因為這個琴,實在搞得我精疲力盡,我不想把你牽扯到這個爛攤子中,更不想讓你一個人傷心難過,言,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不能沒有你?!碧岂从行┘?,平時不輕易表露情緒的他,身子微微的顫抖著,手冰涼冰涼的?!八裢碚f什么也不肯讓我走,我心里實在沒底,我怕萬一……所以就打電話給你了。”“磚兒,不用解釋了,我都懂?!焙喼卵园矒岬溃骸皼]事了沒事了,琴我給你弄回來,這事就此翻篇?!?/br>簡致言思維敏捷,聽他這么一說,很多事就連到了一起,中抓論壇無情的大板兒磚被包養(yǎng)的傳聞,一個接一個的黑料,不用想也猜得到出自誰手,為了讓人一直留在身邊,不惜搞臭板兒磚的名聲,也算夠黑的了。☆、如愿洗完澡的唐翊自動去了客房,雖然已經(jīng)是半夜了,他抱著簡致言的筆記本不知道在看什么,簡致言圍著他轉(zhuǎn)了幾圈,仔細(xì)的看了看他臉上的傷,除了淡淡的印子和嘴角的小傷口外,其他還好,酒灑似乎并沒有過于用力,不知道是手下留情還是被唐翊躲過去了。簡致言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然后一言不發(fā)的爬上了客房的床,唐翊眼睛瞪得老大:“你,不打算回房?”“一起回啊,不然你在哪我在哪?”唐翊伸手推出去老遠(yuǎn):“大半夜快去睡,我還要忙一會才能關(guān)燈,這樣會吵到你。”“啊啊啊,唐翊,我的心碎了,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我不介意吵。”唐翊向他勾了勾手指,簡致言探過頭來:“干啥?”唐翊笑著捧著他的臉,用力的在唇上吻了吻,柔聲道:“聽話,再不睡明天上班該沒精神了。”簡致言被這個吻撩得心滿意足,忍不住糾纏了一番,這依依不舍地回了房間。因為腦子有些亂,又擔(dān)心唐翊,簡致言這一夜睡的并不踏實,除了悄悄去客房看了他兩回外,又早早的爬起來準(zhǔn)備早餐。清晨的寧靜被玻璃破碎的聲音打破,伴隨著唐翊的一聲臥槽,簡致言差點沒嚇得打翻湯鍋。他三步兩步剛沖出廚房,看到唐翊臉色煞白,一臉驚恐的指著客房,道:“什么?。看篁狎姘?,簡致言!”簡致言頓時知道了不太妙,把唐翊擋在身后,果然在唐翊的床上發(fā)現(xiàn)了簡婕寄養(yǎng)在家里的寵物“大頭”--一只五十厘米長的黑白泰加,正悠閑的吐著信子。平時大頭都是被放在曬臺上的爬行箱里,有吃有喝養(yǎng)尊處優(yōu),絕對出不來的,不知道今早怎么就突破重重阻礙,爬到了唐翊的床上。唐翊的手冰涼,似乎在驚嚇中并沒有回過神來,對著簡致言幽怨道:“處處是驚喜,你怎么從沒說過還養(yǎng)了這個,早知道大蟲子會爬上我的床,說死我也也要住你房間?!?/br>簡致言聽他這么一說,頓時心花怒放:“你看看,我讓你跟我一起你不肯,后悔了吧?!?/br>唐翊一臉無奈的盯著大頭,嘀咕道:“也不知道這貨跟我睡了多久……”簡致言小心翼翼的抱走大頭,洗完手后忍不住嘿嘿一笑:“怪我!保證不出現(xiàn)第二次哈,還有,他不是大蟲子,人家是蜥蜴,沒想到你怕這種生物?”“送走!”“啊?”“不然我就不在這住了?!碧岂从质且桓笔虏魂P(guān)己的模樣,自顧的走到衛(wèi)生間刷牙。“唐翊,你的意思是想搬來我家?是不是?”“有它沒我。”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