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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簾里卻都是他白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扣子剛剛解開一半,勻稱白皙的胸口淺露,混合著清新的水汽,似乎瞬間完美讓人沖動。簡致言還沒來得及抬頭,下一秒已經(jīng)被人摟住,倏然睜大眼睛剛要張口詢問,唐翊的唇已經(jīng)堵了過來,一改往日溫潤輕緩,唇齒間攻勢更猛,靈巧的舌頭忽而進攻忽而撤退,帶來陣陣酥麻。簡致言微微一驚,緊跟著嘴角揚起笑意,反應(yīng)迅速地將他頂?shù)綁叄瑹崃业鼗貞?yīng)著,攻勢強烈到令人無法呼吸,他輕輕咬著唐翊的舌尖,手拖住面色潮紅一片,腰身已經(jīng)發(fā)軟的唐翊。嚶嚀聲不經(jīng)意的自嘴邊溢出,唐翊不敢看簡致言的眼睛,殘存的理智在簡致言的攻勢下早已潰不成軍,光滑的后背貼在冰涼的瓷磚上,唐翊眼神迷茫,任由簡致言順理成章的動作。人影交疊,含糊不清的語言不經(jīng)意間自嘴邊流出,驚艷了此時此刻的所有。幾番纏|綿交戰(zhàn)下來,唐翊累得睜不開眼睛,更別提清理身體,歡愉與痛并存的體驗已經(jīng)耗費了他全身的力氣,盡管那里不舒服,卻依舊心滿意足的摟著簡致言,尋求著安全感。簡致言心疼又愧疚的在他額頭,臉上,脖子親個不停,歡喜得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揉到懷里。他細(xì)心的替唐翊清理干凈,拿了條干爽的大浴巾將人裹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抱到床上蓋好了被子,看著唐翊累到秒睡的臉,暗自祈禱他千萬不要因為淋了冷水而生病。唐翊睡覺的眉頭依舊微蹙著沒有放松,——一定很疼吧?亦或者盡管嘴上倔強不說,心里還是在意母親留下的鋼琴被砸掉?簡致言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親密的舉動讓兩個人關(guān)系更進一步,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他不知道更無法預(yù)料,可是他知道只要跟唐翊在一起一分鐘一秒鐘,他就會把最好最珍貴的都給他,小祖宗不就是用來寵的嗎。唐翊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9點多,渾身的酸痛帶來的體驗并不好,他翻身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簡致言不在房間里,便赤著腳走出去。一出房間便嚇了一跳,簡致言正跪在客廳地上,手里拿著抹布在認(rèn)真細(xì)致的擦地板--這哪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yīng),難道第一次親密互動之后,不是應(yīng)該守在床上,聊天互暖的嗎?保潔員上身的斐燃同志,有點怪啊。與此同時,簡致言順勢抬頭也跟著下了一跳,他們家小祖宗一絲不掛,毫無顧忌的站在他的面前,滿臉不爽的看著自己,尼瑪,要命啊。客廳的窗簾沒拉,從外面應(yīng)該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簡致言慌忙擦了擦手,一把抱起唐翊進了房間,隨手關(guān)上了門。將唐翊砸進松軟舒適的大床,嚴(yán)嚴(yán)實實的蓋好被子之后,簡致言才松了一口氣,忍不住炸毛道:“臥槽嘞,走光了你知不知道,嚇?biāo)牢伊??!?/br>唐翊翻了個白眼,滿不在乎道:“怕什么,看就看唄,誰不都是兩條胳膊兩條腿,不行就捂臉,捂上臉都一個樣。”他滿臉的不在乎。簡致言忽然發(fā)覺自己在唐翊前沒辦法保持高冷淡定的狀態(tài),在他家小祖宗這里,什么出其不意的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可面對這樣的唐翊,他卻覺得特別開心,他們家炸毛傲嬌的板兒磚又活過來了,這才是他應(yīng)有的狀態(tài),最真實的唐翊。然而唐翊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一直冷著臉盯著他,等他說完直接拍了拍枕頭邊:“躺下?!?/br>簡致言“???”了一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掀開被子躺在了唐翊身邊,立刻將他摟在懷里。還沒等他一口氣喘穩(wěn),唐翊忽然不懷好意的嘿嘿笑了兩聲,人隨之翻了起來,瞬間跨坐在簡致言身上。☆、大律師唐翊依舊一絲|不掛,修長的身材在白皙的肌膚襯托下,極具誘惑力,簡致言瞬間呼吸急促,情難自已。“干嘛?”簡致言示意他別亂動,嗓音也啞了幾分。“讓你白占便宜了,有什么補償嗎?”“補償?”“唱歌給我吧?!?/br>“現(xiàn)在?”“嗯?!?/br>“想聽什么?”“我是你的誰,喘全程版。”“--抗議,我這么純潔的人,不會喘……”簡致言瞬間哀嚎道,小祖宗花樣太會玩,話說自己還真是喘過全程,不過那可是不帶任何含義的,可眼下這種架勢,單純的喘,真沒辦法淡定的做到了。簡致言抗議的功夫,唐翊已經(jīng)從他身上下來,再次躺了回去,身子縮在被子里一動也不動。簡致言以為他生氣了,剛忙安撫:“磚磚,我這就喘,你別生氣啊?!彼@進被子去拉唐翊,卻發(fā)現(xiàn)他正躲在里面偷偷的笑,在被發(fā)現(xiàn)以后更加的肆無忌憚,哈哈大笑起來。簡致言有些懵逼,一直等他笑夠了也沒搞清楚他笑什么,難道不是應(yīng)該生氣炸毛的狀態(tài)么?唐翊將頭湊到簡致言肩膀,蹭掉了笑出的眼淚,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你怕我?我又不是小心眼隨時甩手走人的那種人,你緊張什么?都表白過了,心里話也都說了,搞也搞過了,你還是不放心嗎?”簡致言微怔一下,迅速地消化著他話里的含義,想了想柔聲道:“太好聽甜蜜rou麻的話我不會說,磚磚,我只想對你好,讓你事事開心,這些都不是我委屈自己故意討好你的,而是我發(fā)自內(nèi)心想跟你在一起,看你開心,看你笑的,你懂嗎?”“可是……你又喜歡我什么?”唐翊向簡致言靠了靠,收起笑意垂眸問道。“想聽實話?”“嗯?!?/br>“閃光點太多,說不過來?!焙喼卵詻]想敷衍,但卻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一時間答不出來。唐翊理所當(dāng)然的對這個答案不滿意,進而問道:“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簡致言忍不住在他額頭親了一口,笑道:“從你在背后喊我斐燃的那一刻。”“呸,一見鐘情不過就是見色起意罷了?!碧岂春吆叩?。“你是在變相的夸自己長的好看嗎?”“嗯,我確實好看?!?/br>簡致言忽然發(fā)現(xiàn)唐翊的新特性--自戀,不過這自戀的確有資本。“不能說是見色起意,只能說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你就是大板兒磚的時候,確實出乎意料,很太驚喜,大腦有那么一瞬間是缺氧的,誰家的小哥哥長的這么好看?!?/br>“沒發(fā)現(xiàn)你激動,一張臉冷得向冰塊子似的,我當(dāng)時覺得自己多此一舉了?!碧岂从挠牡?。“不會啊,我多隨和一人啊,你知道我這么久了,我二次元三次元沒差啊,直率,真實,我們家妹紙們都是這樣說我的,差不了?!焙喼卵詳偸帧?/br>唐翊不說話,右手忽然伸到簡致言的衣服里,爬上他光滑的后背,纖長骨感的手指在背上彈奏起來,指尖的觸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