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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加快吸收速度。 “感覺怎么樣?”江一念睜大眼睛看他。 “很舒服。” “我也來試試。”江一念說著,也吞了一粒,配合靈力快速吸收藥力。 沒一會兒,江一念便覺著神清氣爽,功力也上了一層,效果很好,沒浪費她辛苦那六個小時。 到了晚上,裴恒修洗漱過后,準備打地鋪休息,卻發(fā)現(xiàn)他放在柜子里的床墊和被子都不見了。 “怎么了?”江一念見他愣在原地,走過去一看,柜子下方空蕩蕩的,而這里本來放著他的床墊和被子。 窗臺前,既白從魚缸里冒出了頭,沖他倆說道:“別看啦,是裴mama把東西搬走的,你倆都結(jié)婚這么久了,她想讓你們圓房呢。” 江一念一聽這兩個字,臉慢慢紅了,裴恒修也很不自在,耳朵微微發(fā)燙,他現(xiàn)在能修煉了,自然也聽到了既白的話。 “我讓秋嬸再拿一床來?!迸岷阈拚f著,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一只白皙的手拉住了衣服下擺,腳下頓時像生了根一般,邁不動了。 江一念偏頭避開他的視線:“算了,她應該睡了,就這樣吧?!?/br> 如果他真這樣做了,明早裴母看到不知會怎么想。但圓房也是不可能圓房的,頂多大床分他一半。 裴恒修聽出了她話語中的意思,喉結(jié)聳動,莫名覺著有些口干舌燥,心口也似有一股細流緩緩流過,酥酥麻麻的,連帶他的聲音也帶上了顫音:“好?!?/br> “那你睡這邊吧?!苯荒钪噶酥缚拷鹿竦陌脒叴?,幾乎是同手同腳地爬上靠窗這邊,迅速完成蓋被子,閉眼睛的cao作。 過了許久,她才聽到電燈關(guān)閉的聲音,床的另一邊傳來輕微的響動,被子被人輕輕地掀起一角。 他的呼吸近了,一股莫名的情緒襲上心頭,江一念不由得繃緊了身體。 說不出來是緊張還是什么,只覺得一股電流滑過全身,讓她整個人感覺怪怪的。 黑暗中,江一念睜著眼睛,心煩意亂地甩了下手,卻“啪”的一聲打在了裴恒修的手上,觸碰到他指尖的那一剎那,微涼的觸感讓她條件反射地收回了手。 “……對不起。”江一念悶悶道,懊惱地握緊了手。 明明已經(jīng)習慣了同睡一屋,習慣了房間里有另一個人的呼吸。可為什么當他躺在自己身邊,與她同蓋一床被子的時候,她會變得這么奇怪呢?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自己在緊張什么呢?他又打不過她。 “你很緊張嗎?”裴恒修側(cè)過身體,黑暗中其實什么都看不到,但他的腦海中卻自動浮現(xiàn)她的樣子: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笑起來的時候有兩個淺淺的酒窩,不笑的時候看著有些冷漠,但他知道她有多溫柔。 “我沒有?!苯荒畈怀姓J,抿著嘴唇道。 話音剛落,她便聽到了一聲低低的輕笑,男人低沉酥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早了,早點休息吧?!?/br> 不知是他的聲音太過溫柔,還是受了夜的蠱惑,江一念緩緩合上眼,輕輕地“嗯”了一聲,緩緩沉入夢鄉(xiāng)。 ☆、既白 翌日清晨, 晨光熹微, 一絲光線透過窗簾縫照射進來, 恰好投映在裴恒修的眼睛上,將他從夢中喚醒。 意識清醒的那一剎那,裴恒修便察覺懷里多了一個人, 自己的手不知在何時環(huán)上了她細軟的腰肢,睜開眼便看見她乖巧地窩在他身旁, 一張臉還沒他的巴掌大, 兩唇微微抿著, 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 鬼使神差的,裴恒修伸出食指在上面輕輕碰了碰, 觸手的是不可思議的柔軟,rou嘟嘟的,顏色和形狀都很漂亮,讓他突然生出一種想要一親芳澤的沖動。 裴恒修的頭慢慢地貼近, 撐起半邊身體, 伸出了一只手, 可見她如此安靜地躺在身下, 又舍不得吵醒她,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收回手轉(zhuǎn)而幫她撩開臉頰的碎發(fā), 指腹似不經(jīng)意間擦著唇瓣離開。 他慢慢地抽回另一只手,替她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離開時,裴恒修把既白帶走了,扔到了花園里的池塘:“你以后就待在這,別亂跑?!?/br> 既白在水里游了一圈,池塘里除了它,還有許多其他魚,紛紛好奇地朝它游過來,把它圍在中間。 再次見到同類的既白很開心,朝岸上的裴恒修甩了甩尾巴,道:“你放心吧,我以后不當電燈泡了,不過你答應給我的千靈參可別忘了。” “嗯?!迸岷阈迲?,轉(zhuǎn)身離開。 “恩人對感情反應遲鈍,裴恒修你要sao起來才行呀,不然兩個都是悶葫蘆,再過一年,她怕是也感受不到你對她的愛!” 聽著身后傳來的話,裴恒修腳底一滑,險些摔在地上,站穩(wěn)后定了定神,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向前走。 等江一念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只剩她一人了,裴恒修不在,既白也不知被他搬到哪去了,她下意識松了口氣。 一個人吃過早飯后,江一念又進了一趟丹房,利用剩下的藥材給裴爺爺和其他三家的老人煉制了些適合老人吃的補藥,當作上次宴會的回禮。 —— 宋家,宋老正窩在老人椅上曬太陽,大孫子宋凱程走了過來:“爺爺,剛才姑姑讓人送來了這個,說是表弟他媳婦讓給的?!?/br> 宋老朝孫子伸出一只手:“給我看看?!?/br> 宋凱程把藥瓶放在他手上,宋老坐起身,倒出一粒來看,丹藥圓潤有光澤,還有一股淡淡的藥草香,光聞著便讓人心曠神怡,他當即取了一粒吞下。 “爺爺!”宋凱程來不及阻止,不贊同地看著他,“您怎么能這么草率呢?應該先拿去化驗的!” 宋老擺了擺手,笑呵呵道:“不用,我現(xiàn)在感覺全身都是勁,好的很,你看——”說著,還站起身,在原地示范性地甩了甩胳膊。 “真的沒問題嗎?要不還是拿一顆去化驗吧?”宋凱程還是不太放心,這種應該屬于三無產(chǎn)品吧,安全有保障嗎?他對此表示懷疑。 看了眼瓶里不多的丹藥,老爺子果斷拒絕:“不用,你別不信,一念真是個有大本事的人?!阋嫔岵坏媚隳桥笥眩腿フ乙荒畎?,她可以幫得上你?!?/br> 宋凱程一愣,他的女朋友一個月前在一個雨夜失蹤了,至今音訊全無,他找遍了整個帝都和周邊的城市,始終沒能找到她。 所有的交通線上也都沒有她的出行記錄,她整個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朋友都笑話他被拋棄了,但他不信,他和女友感情十分穩(wěn)定,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絕不存在他們說的情況,就算是被拋棄,他也要找到她要一個說法,哪有這樣用完就扔的? 想到這,他決定信爺爺一次,去見見那位表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