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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裴恒修從浴室出來就見她躺在床上發(fā)呆,“要起嗎?” “嗯。”江一念避開他的視線,起身下床。 “你什么時候去把那棵樹挖回來?”裴恒修一邊系著領(lǐng)結(jié)一邊問。 “你找好人了嗎?” “聯(lián)系好了,他們隨時可以出發(fā)。” “那吃完早飯去吧。”江一念道,“反正也沒什么事?!?/br> “好,那我打電話叫他們過來。” 吃過早飯后,裴恒修找的人已經(jīng)到了,他請的是園藝界的一個老前輩,在那一界里算的上是泰山級人物,對于花草有著特別的能力。 “路老來了,稍等片刻,念念上去拿東西了,很快就來?!彼问珂滦χf道。 路安遠點了點頭:“裴夫人,要移植的樹在哪?” “在西郊外?!?/br> 兩人交談時,江一念二人從樓上下來,裴恒修朝他走過來:“待會兒要麻煩路老了?!?/br> 路安遠擺擺手:“裴總客氣了?!弊⒁獾剿赃叺慕荒?,笑了笑道:“這位就是你夫人吧,傳聞中的江大師?!?/br> 江一念朝他點了點頭,道:“路老不必客氣,叫我名字就行?!?/br> 寒暄幾句后,幾人坐上車前往西郊。昨天戰(zhàn)斗的痕跡還在,工人們看著地上時不時出現(xiàn)的大坑,議論紛紛: “這里怎么這么多大坑???” “不知道,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砸出來的。”其中一個年歲較大的男人說道。 “什么東西這么大?看形狀有點像某種生物?!?/br> “你傻了吧,這世上哪有這么龐大的生物,有也在海里啊?!?/br> …… 聽著眾人的討論,路安遠想到了最近的傳聞,下意識看向江一念。 江一念敏銳地察覺了他的視線,“路老,怎么了?” 路安遠笑著搖頭,并沒有問出口,這年紀大了,反倒沒有年輕人那么旺的好奇心。 宋淑媛卻好奇得很,湊到跟前,小聲問道:“一念,那些大坑是怎么回事?” “就是昨天那只狐貍砸的?!苯荒罱忉尩?。 宋淑媛小小地驚呼一聲,沒想到那么小的一只狐貍居然能變得如此巨大,當真是稀奇,好在昨天狐貍被人帶走了,不然留在家里,她怕是睡覺都不安慰。 江一念和裴恒修交代一聲,就帶著阮桃先走了,提前去把陣法解除,隱匿陣一解開,靈氣也跟著xiele出來。 “阮桃,你自己能收斂靈氣嗎?” 阮桃搖頭,她要是能做到就不會被狐九盯上了,她的樹身被雷電從中間劈開,雖然沒完全劈到底,但也傷到了根本,元氣大傷,之前又和狐九打了一架,還能維持身形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說到底還是修為不夠高,要是她修為高,直接就可以本體化形,那用顧忌這么多。 好在江一念另有準備,從包里摸出一張斂息符拍在樹干上,只見一陣青光閃現(xiàn),斂息符融入到樹身之中,剛才還靈氣逼人的桃樹瞬間變得普通。 路安遠因為上了年紀,走得較慢,所以大家都刻意放緩了腳步,等他們到達時,江一念已做好準備,此時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便是一棵高大的桃樹,中間還被雷劈開一半。 “就是這棵嗎?”路安遠問道。 “對?!?/br> 路安遠伸手摸了摸粗壯的樹身,感嘆道:“這么大的桃樹還真是聞所未聞啊,移栽這樣的老樹得提前斷根,再用生根粉浸泡,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br> 江一念望向阮桃,阮桃搖了搖頭:“不需要這么麻煩,直接挖,多留些根就行?!?/br> 路安遠聞言皺眉,不贊同地看著她:“小姑娘,移栽樹木不是那么簡單的事,要做好充分的準備,不然可能存活不了?!?/br> “沒關(guān)系,就照她說的做?!迸岷阈揲_口了,“盡快移栽到裴家。” 雇主都發(fā)話了,路安遠自然不會再說什么,當下就叫來了助理,準備挖掘工作。 江一念本想在現(xiàn)場守著,卻接到了鐘皓的電話,說有個緊急任務(wù)需要她去完成,便提前離開了。 一個小時后,江一念和鐘皓會面了,鐘皓簡單地講述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 城北那家火葬場出事了,最近進去的人都有去無回,局里陸續(xù)有人接了任務(wù),但進去后就再也沒出來過,電話打過去也顯示不在服務(wù)區(qū),已經(jīng)五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特異局成員本就不多,又大多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暫時空不出合適的人手前去救援,于是鐘皓便想到了江一念。 “你要做的就是盡量把還活著的人帶出來,要是能查清事故原因就更好了?!辩婐﹪烂C地說道。 江一念點頭,詢問道:“你們進去了幾個人?” 鐘皓算了算:“前前后后加起來有六個進去了?!?/br> “都進去六個了,就沒有半點信息傳出來?”江一念詫異道,“手機沒信號不會用紙鶴傳信嗎?” 鐘皓:“……”不是所有的術(shù)師都會這么高深的法術(shù),謝謝! 從他的表情中,江一念大概猜到了點什么,換了個話題:“那你們這幾天有沒有查到其他有用的信息?” “查到了一點,但不知道有沒有用?!辩婐狭藫虾竽X勺,神情有些尷尬。 “說來聽聽?!?/br> “那里最初是一個義莊,幾十年前曾鬧過鬼,后來被一個術(shù)師封印了,政府見沒事了,便在原址上建了一個火葬場?!?/br> “就這些?” “呃,就這些?!泵鎸λ馁|(zhì)疑,鐘皓更加尷尬。 江一念見問不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便干脆不問了,靠在靠背上閉目養(yǎng)神。 鐘皓識趣地沒去打擾她,安靜地當起了司機,沒過多久就到了城北。 火葬場這種地方本來也沒什么人氣,加上出了事,就更加沒人來了,零散的幾個也都是失蹤人員的親人。 為確保公民安全,警察在附近拉起了警戒線,禁止人員進入,鐘皓出示了一下證件,便被放行了。 還沒進去,江一念便感受到了一股濃烈的陰煞之氣,不禁聯(lián)想到裴恒修,當下便掏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掛斷電話后,江一念道:“好了,里面的任務(wù)交給我,你先回去吧。” “不用我跟著一起進去嗎?”鐘皓問道。 “不用。”江一念搖頭,“我叫了人,你直接回去吧,進去后如果有特殊情況我會用紙鶴通知你?!?/br> “好吧,那麻煩江大師了?!辩婐]有堅持,他的水平和里面被困的幾個同事差不多,去了也是送菜,還不如回局里做點其他有用的。 在等待的過程中,江一念接到了羅怡夏的電話。 “一念,那個男人死了!” “別著急,慢慢說,怎么回事?” 羅怡夏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你不是說詛咒我的有可能是那個男人嗎,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