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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個巨大的星陣。 裴昕月看著不遠處面容嚴肅的江一念,碰了碰弟弟的胳膊,好奇道:“一念布陣怎么這么安靜???電視劇里那些布陣的大師不都喜歡說什么‘敕’‘急急如律令’之類的嗎?” 裴恒修:“……門派不同?!?/br> “哦,空氣好像都變清新了?!迸彡吭律钗豢跉?,神情愉悅,接著眼睛一轉,指著某處激動道,“你看那里,竟然開花了!” 陣法落成的那一剎那,桃樹上的隱匿符剛好失去效用,龐大的靈氣xiele出來,瞬間催生了無數(shù)花草。 既白躍出水面,興沖沖道:“恩人,你這是做了什么,怎么靈氣變得這么充裕了?” 江一念收回手,“設了一個防護大陣,靈氣則是桃樹上泄出來的?!?/br> “這就是修行了千年的桃妖本體啊,靈氣果然充裕?!奔劝琢w慕道。 正在這時,江一念察覺有人觸動了陣法,出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阮桃回來了。 “我怎么進不來了?”阮桃奇怪道。 江一念心神一動,打開了防護陣:“你現(xiàn)在可以進來了?!?/br> 阮桃試探著走進來,那道無形的屏障果然消失了,遲疑地看向她:“以后我進來都要經過你的允許嗎?”想到這,她不禁皺起了眉,如此一來她豈不是沒了自由?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禁錮你的自由?!苯荒钊咏o她一塊玉牌,“拿著這個你就可以隨時進入裴家,但只能你自己用?!?/br> 裴昕月走了過來,問道:“一念,我們以后也需要隨身攜帶這種玉牌?” “不需要。”江一念道,簡單地解釋了一下,“陣法融入了裴恒修的血,只要擁有裴家血脈,或者同裴家人氣息交融的人,都可以自由出入?!?/br> “意思是不是裴家人就不能進出?”裴昕月問道。 “有裴家人帶路就可以?!苯荒畹?,“我到時候再另外準備一些玉牌,攜帶玉牌也可以進出?!?/br> “聽上去很安全?。 迸彡吭麦@喜道,“這樣一來那些圖謀不軌的人就很難進入到裴家了?!?/br> —— 晚上,江一念特意留在花園里修煉了一整晚,那兩人始終沒有出現(xiàn)。估摸著他們不會再來了,江一念才起身去了一趟丹房,為桃妖煉制了一些修復液。 此時已是凌晨四點半,桃妖吸收了修復液之后,本體雖然沒有馬上愈合,但傷勢緩解了許多,她感激地向江一念道謝。 江一念留下一句“好好養(yǎng)傷”就離開了,經過書房回臥室時看見里面亮著燈。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隱約聽到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便沒有去打擾他,轉身回了臥室。 裴恒修果然不在,床也是冷的,被子被疊的整整齊齊,還是昨天早上離開時的模樣。 看來他是真的通宵了,就是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江一念好奇了一下,拿了衣服就進浴室洗漱了。 出來時,天光微亮,裴恒修正好推門而入,眼下一片烏黑。 江一念看了他一眼,道:“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裴恒修下意識問道。 “我去解決掉那兩個人?!苯荒蠲鏌o表情道,留著兩個敵人在外面她心里不安,總不能等他們養(yǎng)好了傷再來殺她一次吧?還是先下手為強得好。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苯荒罹芙^道,這次她有所警惕,斷不會再像昨天那樣讓他們逃走。 裴恒修卻堅持要和她一起去,他不放心她一個人,道:“他們未必沒有其他同伙,我們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br> 江一念想想有道理,便同意了。 出了門,兩人在尋蹤符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個普通小區(qū),此時天還沒大亮,樓下只有幾個早起的大爺在遛彎。 江一念兩人的到來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們徑直上了最頂層,停在了左邊的房門前。 “就是這里了?!苯荒盥勚难任兜?,匕首在手里轉了個圈。 不用她動手,裴恒修直接用靈力破開了門,江一念則抬手捏了個法訣封鎖這一層。 黎九前一晚為了逼出體內的黑氣,一夜沒睡,凌晨才瞇了一會兒,聽到動靜立馬驚醒,從床上一躍而起,沖了出來,“什么人?” 江一念可不跟他廢話,直接拋出一張爆裂符,黎九躲閃不及被炸了個灰頭土臉,頭頂上碎開的吊燈劃傷了他的腦袋,體內靈力混亂,氣息也變得不穩(wěn),拿刀撐著才勉強站穩(wěn)。 她卻沒有停手,往赤骨鞭注入靈力,一鞭子抽過去,卷住他的刀扯了過來,丟在地上。 黎九的臉上一片焦黑,忍著身上的劇痛,右手向前一伸,想要召回他的刀。 哪知江一念身形一轉出現(xiàn)在他面前,雙手抓著他的胳膊往后一掰,“咔嚓”一下卸了他的胳膊,他忍不住慘叫一聲。 “阿九!” “別過來,快跑!”黎九忍住劇痛喊道。 但是已經晚了,裴恒修瞬間出現(xiàn)在她面前,姜怡一驚,慌忙朝他打了一掌。 裴恒修揮手,一道更加強勁的力量壓制了她的攻擊,反將她擊飛出去,姜怡倒地吐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小七!”黎九大喊一聲,掙扎著想要去看她,卻被江一念牢牢鉗住,“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殺我?” 黎九閉上眼睛不肯說,也不敢說,他們這些人都被下了禁制,一旦背叛,泄露了師門的信息就會立即爆體而亡。 見他不配合,江一念直接找出真言符貼在他腦門,面無表情地重復了一遍問題。 黎九沒能抗住真言符的力量,“你們破了老祖的陣法,壞了他的好事,是他要我來殺你們的?!?/br> 江一念皺眉:“你口中的老祖是誰?” “他是——是——”黎九的表情變得痛苦,大顆大顆的汗珠從他頭上滾下來,他死死地抿緊嘴唇,不讓那個名字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 這熟悉的一幕讓江一念察覺到不對勁,立馬揭下了真言符。 擺脫符紙控制的黎九松了一口氣,脫力地坐到地上。 江一念甩了甩手,垂眸看向他:“把你能說的說出來?!?/br> 黎九抬頭:“說了你就放我們走嗎?” “這不可能?!苯荒钪苯拥?,“就憑你這一身殺孽,我也不可能放你走,但坦白能讓你們少受點罪?!?/br> 若放在前世,遇上這種殺孽過重的人,直接殺了便是,不過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殺人顯然犯法,還是處理完交給特異局吧。 黎九沉默,他知道對方其實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現(xiàn)在未必還有命在??戳艘谎鄄贿h處昏迷的愛人,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 從黎九口中得知到想要的信息后,江一念給鐘皓打了個電話,通知他來把人帶走,不過最后來的卻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