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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迎了上來:“江大師, 你來了?!?/br> 他原本是想親自去見她的, 但這幾天張家的動作已經(jīng)引起了其他幾家的注意, 冒然行動有可能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就沒去。 江一念點頭回禮:“張家主。” 張家主右手往前一伸, 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大師,這邊請。” 江一念在他的引領(lǐng)下就坐,直接道:“路上張道友已經(jīng)把相關(guān)情況告訴我了, 現(xiàn)在我來說說我知道的信息?!?/br> “請說?!睆埣抑髯绷松眢w,面容嚴(yán)肅,認(rèn)真聽著。 “青城老祖以吸收陰煞之氣修行,他的人在全國范圍內(nèi)大肆制造極陰之地,光我碰見的就有四處,沒被發(fā)現(xiàn)的只會更多?!?/br> 張家主面容嚴(yán)肅,眉宇間帶著一絲疑惑,“可陰煞入體不是會損壞肺腑、影響我們的神智嗎?” 江一念點頭,陰煞之氣對于他們而言確實不是好東西,但若是能像裴恒修那樣把陰氣轉(zhuǎn)化成修煉的靈氣,可謂是一大捷徑。 但這些江一念沒有說出去,扯了個謊搪塞過去,繼續(xù)道:“他每隔一段時間要換一具身體,算算時間就是這幾天的事了,最好在他還沒恢復(fù)修為之前找到他,不然——” 張家主懂他的未盡之意,鄭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們玄盟會盡快查清此事的!” 之后兩人又聊了許久,臨走前,江一念提醒道:“光憑你一家恐怕無法處理好這事,張家主最好盡快確認(rèn)其他幾家的情況,我已經(jīng)向特異局反映了這事,到時候會有人來找你?!?/br> “江大師放心,我明白的?!?/br> …… 和張家父子告別后,江一念便回去找裴恒修。 裴恒修還沒有出來,她就又去外面逛了逛,路上接到了堂妹祝景汐的電話。 電話那一頭的祝景汐扯著嗓子道:“姐,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驚天大瓜?。 ?/br> 江一念把手機從耳邊挪開了一點,詫異地問道:“什么事?” “你敢信?大伯他在外面竟然有一個私生子,而且就比你小一歲!他剛剛把私生子接回家了,還早早地把他塞進了公司,現(xiàn)在家里已經(jīng)鬧成一團了?!?/br> 江一念眉梢微動,她那個父親自詡情深似海,沒想到也會做出婚內(nèi)出軌的事情。 “你絕對想不到私生子和祝奕歡的關(guān)系?!弊>跋珘褐曇舻溃糁娫捑€江一念都能感受到她的不平靜。 “情侶?”不應(yīng)該,她都有未婚夫了。 “是同母異父的姐弟!”祝景汐到現(xiàn)在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實在是太狗血了,“祝奕歡的mama是大伯的初戀,她恨大伯始亂終棄,就隨便找人滾了床單,想要報復(fù),當(dāng)年也是她買通護士將你和祝奕歡掉包的?!?/br> 江一念一愣,那頭的祝景汐繼續(xù)道:“而且大伯其實早在幾年前就知道這件事了,但是他卻沒有聲張,而是選擇替那個女人隱瞞,銷毀證據(jù)。大伯母氣得住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江一念沉默了一瞬,道:“你去吧?!?/br> “那你不去嗎?”祝景汐的聲音低了下來,“她現(xiàn)在是真的很難過,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女兒是丈夫的小三生的,現(xiàn)在大伯又把私生子帶回家,好像還盤算著把公司也交給他,我看大伯母的精神都有些不太對勁了。” “我現(xiàn)在不在帝都。”江一念道,想了想說,“你可以跟她說讓她離婚?!?/br> “好吧,我提提看?!弊>跋珶o奈道,“但我覺得大伯母可能不會同意。” 掛斷電話,江一念已經(jīng)沒心情繼續(xù)逛了,打道回了酒店。 —— 醫(yī)院,祝奕歡守在病床前,一臉憔悴,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對于她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她到現(xiàn)在都沒緩過神來。 誰能想到,她竟然會是祝父的初戀和野男人生的孩子,消息一出,別說祝母不能接受,連她也要奔潰了。 但凡她的身世不要那么狗血,祝母也不至于那么恨她,想到暈倒前,肖韻清布滿血絲的眼神,她就一陣心悸。 “唔——” 病床上的肖韻清□□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這是哪兒?” “媽,你終于醒了!”祝奕歡激動道,“我去叫醫(yī)生!” “滾!”看到她,肖韻清一把將枕頭扔到她身上,“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看到你!” “媽——” “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肖韻清歇斯底里道,“那個賤人才是你媽!你們母女倆果然是一路貨色,賤人偷換我的女兒,害她從小吃盡了苦頭,而你!” 肖韻清指著她的鼻子,怒氣沖沖道:“你也不是什么好貨!你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幾次三番挑撥我和一念的關(guān)系,害我誤會她,傷了她的心,最終與她母女離心。你們?nèi)叶疾皇鞘裁春脰|西!現(xiàn)在你們想把那個賤種接回來,我告訴你,沒門!只要我還活著,我絕不會讓你們那一家子賤貨踏入祝家半步!” 祝奕歡臉上血色盡失,死死地咬緊下唇,“媽,我求你別這樣對我,我難受——” “啪!” 肖韻清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我說了別叫我媽,我嫌惡心!我只要一想到你是那個賤人的女兒,又害得我與一念離心,我就恨不得一把掐死你!……” 她的話越說越難聽,祝奕歡終于忍受不了,狼狽地跑開了。 路上,祝奕歡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忍不住找到了莊毅尋求安慰。 “她怎么能這么說我,我好歹在她身邊生活了二十多年!”祝奕歡一邊哭一邊擦眼淚,“再說了,我的身世是我能選擇的嗎?” 莊毅一臉疲憊地看著她,抽出兩張紙巾遞到她面前,安慰道:“好了,別難過了,我想阿姨只是一時接受不了,情緒過于激動,等她冷靜下來你再去示下好,她會接受你的?!?/br> “不,她不要我了!”祝奕歡搖頭,“我了解她,她有時很天真,但大多時候都很偏執(zhí),尤其是在涉及到爸爸的時候。我的身份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心上,她恨不得殺了我,怎么會接受我?” 莊毅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好,按了按太陽xue,心里煩悶。 祝奕歡轉(zhuǎn)過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她叫我滾,我現(xiàn)在沒有家了?!?/br> 莊毅的手頓了一下,問:“叔叔怎么說?” “他現(xiàn)在對我很冷淡,我都不敢往前湊了?!弊^葰g苦笑,指甲掐進了rou里,“而且他的眼里只有他兒子?!?/br> 她太天真了,以為趕走了江一念,祝家就妥妥是她的,沒想到祝父給她來這一出,打了她個措手不及。 現(xiàn)在她真的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了。 對于養(yǎng)母來說,她是情敵的女兒,害她與親生女兒骨rou分離;對于祝乾國來說,她是初戀背叛他生下的孽種;而對于生身母親而言,自己則是一個恥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