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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有人囑咐過,他很快就認出了眼前的人,看守秘境的弟子來到清書曲面前行了一禮,道:“清峰主,宗主傳話,若是您從秘境出來的話,就快些去準備,三日后出發(fā)赴仙魔大會?!?/br>清書曲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就帶著逢渲迅速回到曲泉峰。說是要他快些準備,實際上也沒什么要清書曲親自準備的東西,曲泉峰的執(zhí)事應該早就在收到消息時就整理好了一切,剩下需要他考慮的應該就是要帶誰一起去仙魔大會了。顧離人如今正閉關沖擊金丹不能打斷,所以能帶去的徒弟只有莫相思和逢渲了,莫相思如今的修為恰好在筑基后期,這段時間多到外面歷練一下有利于她之后結丹,而逢渲剛剛筑基,正好去仙魔大會上練一下身手。清書曲通知了二徒弟和三徒弟后,便待著三日后前往仙魔大會。————仙魔大會,是這個修真界相當重要的活動之一,每三百年舉行一次,除了讓道魔兩方主要勢力見見面,了解一下對方近來如何,剩下的便是參加者同級修士之間的切磋比試,奪得名次的人也會有獎勵,而前往參加者主要是道修和魔修,偶爾有一些散修或自南方渡海而來的少數妖修,至于佛修不問俗事,不與世爭,大會之上很少見到他們的身影。此方世界中,道魔兩方的關系不算太壞,卻也說不上太好,只因上一個三百年仙魔大會時,鬼修作亂,道魔兩方同仇敵愾,才使如今關系緩和了不少,但存有異心者卻還是有的。此次仙魔大會主辦者,道修這邊為五大門派,上闕仙宗便是其中之一;而魔修那邊,則是魔宗三十三界中排名前五的門派,第一魔宗朔月魔宗宗主——天夜魔君亦親身來此,這十個門派雖是主辦者,所來之人卻也可以互相挑戰(zhàn)切磋。對于那前五位的魔宗,逢渲嫌惡得很,他可忘不了,前世就是這五個門派圍攻的上闕仙宗,而那個叫天夜魔君的,就是抓走清書曲的罪魁禍首。逢渲對魔宗沒好印象,對其余四大修仙門派也沒什么好印象,上闕仙宗被圍攻時,這幾個門派離得也不算遠,卻沒有任何援助,完全一副坐山觀虎斗的樣子,事后才裝模作樣的來慰問,簡直惡心人。這么多大門派里,也就上闕仙宗這一個傻白甜,道魔大戰(zhàn)開始后還不計前嫌的幫助其他門派,絕對是正道表率!不過逢渲再如何腹誹,再如何不喜歡那些人,他依舊得和其他四大門派的弟子們打交道。上闕仙宗此次前來參加仙魔大會,由長老們帶領門內優(yōu)秀弟子而來,五峰的峰主則帶著自家弟子,提前前往仙魔大會舉行地點,與其他舉辦方會面,商討此次大會事宜。離仙魔大會開始還有幾日,五位峰主這幾日也一直在和其余四大門派的高層往來,而跟著自家?guī)熥饌兲崆皝淼酱颂幍恼鎮(zhèn)鞯茏觽円矝]閑著,經常被一些同樣提前到達的門派中的弟子,或是一些散修們逮著要結交,剛開始眾人還有心情和他們說上幾句,但隨著到來的人越來越多,真?zhèn)鞯茏觽儩u漸就撐不下去,開始四處躲人了。上闕仙宗的幾位亦是如此,五位峰主除了沐云憂,其余四人都有自己的弟子,除去顧離人正閉關沖擊金丹沒來,剩下六人都跟著師尊來到此處。曉無衣一出關就趕上了仙魔大會,樂顛顛的跟著師尊就來了,然而由于他早年在外闖出的名聲,以及拜在劍圣門下,導致曉無衣一出門就會面對一幫人的圍追堵截,這讓曉無衣十分心累,唯一一份安慰,大概就是有人能陪著他一起被追吧……“呵呵,曉師兄,又見面了?!狈赇忠荒樕鸁o可戀的蹲在樹杈之間,抬頭向剛剛竄到自己身邊的曉無衣打了個招呼。“是啊,逢渲師弟?!睍詿o衣也是滿臉悲痛的回了逢渲。大樹之下天空之中,到處是尋找他二人身影的修士,這讓兩人生出了一種無路可逃的心酸感。曉無衣覺得他們兩人估計要在這樹杈上呆上一段時間,于是便想找點話題:“師弟你今天又是怎么被追到這來的?”逢渲看了曉無衣一眼,然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很是憂傷,卻只看到叢叢翠綠的樹葉:“我剛剛筑基,還沒有順手的靈器,所以二師姐說要帶我出去看看,至少要先應付了仙魔大會,然而半路上我們被發(fā)現了,二師姐當即祭出她的扶搖琵琶,一段迷魂曲,把所有人迷得團團轉后就跑了……所有人里,包括我。”“噗——”曉無衣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他看著逢渲那憂傷的小眼神,憋著笑拍了拍逢渲的肩:“沒事,還有師兄我陪你?!?/br>逢渲不為所動,只是默默的抱住了身邊的樹枝,畫著圈圈。曉無衣心倒是比較大,他望了望四周來來往往的修士,自言自語道:“逢渲師弟,你說這些人什么時候會走,咱不會要在這蹲上一天吧,那可真是夠受罪的,我跟你說,昨天我也被追了,那時候我躲到了屋檐下面,然而有個死腦經的竟然坐在那下面死活不走,你師兄我就在屋檐上吊了四個多時辰,唉,拜了劍圣樂仙當師尊是好,但被人圍追啥的也挺痛苦的……”“那什么,曉師兄,”逢渲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你和我大師兄二師姐,真的沒有拜錯師父嗎?”這是逢渲一直想問的問題,清書曲門下的顧離人和莫相思都是cao勞心的悶sao面癱,而宮垣門下的曉無衣則是一話嘮,怎么看這兩人的徒弟換過來的話才比較像親生的。曉無衣聽了這個問題,擺了擺手:“逢渲師弟,這你就不懂了,師兄告訴你,這叫互補,畢竟有時候屬性相似的人倒相處不好了,你看我?guī)熥鸷湍銕熥?,他們倆一個是悶葫蘆,不愛說話,一個成天作,到處惹事,挺互補的是吧,所以他倆關系才那么好~”逢渲面無表情,然后淡淡道:“曉師兄,你也是垣曲黨?”“哎呀被你識破了,”曉無衣嬌羞捂臉,然后瞬間嚴肅,“逢渲師弟你呢?”逢渲有些黑線,他撫額嘆了口氣:“哦,我啊,我是顧曉黨?!?/br>曉無衣一聽立刻炸了:“顧離人他哪里比我攻了?!我分分鐘能壓倒他你信不信!”逢渲:“……”我是不是知道了是么不得了的東西?以及曉師兄,你對曲泉峰的小樓怕是夠熟的啊。…………蹲在樹杈上的難兄難弟就這樣談談這談談那,打發(fā)著時間,等著找他們的人離開,然而這些人簡直是鍥而不舍,兩人腿都要蹲麻了都不見人少。正在曉無衣支持不住想換個姿勢時,樹下卻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阿渲,無衣,你們在這啊?!?/br>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采訪】47:逢渲同學,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