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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息,才無意識的呢喃?逢渲不清楚,可他也不敢去問,只能把這個疑問藏在心底。第二日,清書曲從自己的房間里醒過來,他睜開眼時愣了許久,頭腦因為昨夜的宿醉一片混亂,清書曲坐起身,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太陽xue處,待完全清醒后就發(fā)現(xiàn)了黏在床邊的留音符,清書曲拿起符紙,宮垣的聲音便自符紙中傳出:“若歸,萬劍閣北閣一見?!?/br>清書曲輕嘆一聲,垂眸看著手中的傳音符,神情有些復雜,這時,逢渲端著一碗醒酒湯走了進來,他進門和清書曲對上目光的一剎,視線不由移了幾分,除此之外便沒有別的異樣,逢渲走到床邊,將湯碗遞給了清書曲:“師尊?!?/br>清書曲應了一聲,接過湯碗喝盡,隨后他把空碗放到了一邊,在逢渲有些忐忑的神情中開了口:“阿渲?!?/br>“是。”逢渲應道。“昨日……”清書曲頓了頓,話到口邊卻換了一句,“昨日劍法練的如何?”逢渲微微一愣,回道:“還需再積累些經驗?!?/br>清書曲點點頭,沒在多問,他下了床,邊整理衣衫邊吩咐道:“玄澤師兄約我今日萬劍閣北閣一敘,為師欲即刻動身前往,之后若有何事,阿渲可去北閣尋我?!?/br>“弟子明白?!?/br>聽到逢渲的回答,清書曲點點頭,正欲離開卻腳下一頓:“阿渲,昨夜……”逢渲正背對著清書曲,聽到這四字不由身體一僵,但他的語氣卻無絲毫問題:“師尊請說?!?/br>“昨夜你……”清書曲眸光暗了暗,一絲不忍從眼底閃過,但他還是說了下去,“你可有看見玄澤師兄來尋我?”心臟猛的疼痛,逢渲不禁握緊了拳,他開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至顫抖:“弟子……不知?!?/br>“是么……也罷,暫且等等吧,早就等了四百多年,也不差這一會兒?!鼻鍟穆曇魸u行漸遠,待最后一個音落下,清書曲也已走遠,留在房間中的逢渲終于支撐不住,他一身氣力似乎被抽盡,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逢渲的指甲已經陷入手心,鮮血溢出,他卻絲毫不覺疼痛,只因心中的疼早已遠超身體。離開竹夭小筑的清書曲長長吐出口氣,緊繃的身子放松,他回頭看了一眼小筑的方向,默默抬手置于鼻下,那極淡的血腥味還在鼻尖縈繞,讓他的心臟不由揪痛,清書曲淺淺一笑,喃喃自語:“阿渲,莫要把時間浪費在我這個將死之人身上了……”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不知道的事】1.前世,非妄把度世蓮交給清書曲后,就直接離開了,所以宮垣和丘陽居并不知道仙門之事2.前世,宮垣得知非妄將渡塵所化的度世蓮給了清書曲后,因為擔心所以去找對方,然后在竹林里發(fā)現(xiàn)了喝得爛醉的清書曲,在忍受著對方發(fā)了一陣酒瘋后實在忍不下去了,于是宮垣就把清書曲扛了回去,為此,曉無衣吐槽道:“師尊您能浪漫點嗎?為什么就不能抱回去?而且,就算扛你為什么扛回自己的房間?!”3.前世,清書曲和宮垣的關系確實有些曖昧,算是友情之上,戀人未滿,而且妥妥的雙箭頭,這點是逢渲的心結第38章這個誤會來的真巧靈道峰,萬劍閣北閣。站在窗前的宮垣神色微動,他轉身走向門口,直接將緊閉的那扇門打開,然后看到了門外有些躊躇的清書曲。清書曲驚了一下,慌忙以扇掩唇,干笑兩聲:“玄澤師兄,早啊?!?/br>宮垣抬頭看了眼正午的太陽,淡淡道:“是挺早的。”清書曲有些尷尬。好在宮垣也沒有為難他的意思,只偏過身,道:“先進來吧?!?/br>清書曲道了聲“好”,抬腳走了進去。二人落座后,相顧無言,良久,宮垣才先開了口。“仙門之事,你是何時知曉的?”“三百年前,在山哭嶺。”“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件事?”“菩提八方天,空蟬圣僧,渡塵,羅乙觀,非妄?!?/br>“為什么不告訴我們?”“……你們會擔心,而且,沒意義?!?/br>是的,沒意義。就算宮垣他們知道了,又能做什么?仙門封閉不是小事,這關乎此方世界所有修士的道途,他們就算想護住清書曲,也無法扛住這世間所有修士的怒火,而且僅是護著清書曲,卻改變不了他最終泯滅身魂、不如輪回這個局,之后留給他們的,只有自責與不甘。“唉——”宮垣長嘆一聲,又問,“何時去祭仙門?”“大乘之后?!?/br>“嘭!”由于宮垣站起身的動作太猛,帶倒了身后的椅子,他幾步走到清書曲面前,低頭將對方平淡的神情印入眼中,宮垣張了張口,有些艱難地發(fā)出了聲音:“你已經大乘了……”“是啊,我已經大乘了?!鼻鍟ь^回望對方,笑得風輕云淡。宮垣心里不由抽痛,自責、不甘、無力、懊惱……無數(shù)的情緒涌上心頭,讓宮垣幾乎無法控制自己。清書曲淺笑嘆息,他抬手抓住宮垣的衣袖,搖搖頭:“沒事的,雖說是大乘之后,可也沒個固定的時間,興許是百年之后,或千年之后亦有可能,不是嗎?”宮垣知道清書曲只是在安慰他,可他卻沒辦法真的放開心,反倒更加焦慮,畢竟所謂的之后,也有可能就是下一秒。清書曲也知道宮垣這個心結沒法輕易地解開,于是轉移了話題:“非妄可是只將此事告知了你和大師兄?”宮垣點頭。“也好,”清書曲垂眸,淡淡道,“暫時不要告訴玄樞他們了?!?/br>“我和大師兄也是這般決定的?!?/br>得了宮垣的回答,清書曲似是松了口氣,他偏頭看了眼窗外,思索著之前決定的一件事,該怎么和宮垣開口。“這是什么?”宮垣的聲音讓清書曲回過了神,他轉頭看向宮垣,發(fā)現(xiàn)對方的視線正黏在自己的頸項處,清書曲下意識的摸了下脖子,下一刻,昨夜在竹林的荒唐事浮現(xiàn)于腦海,清書曲面色微微一變,立刻捂住了脖頸上的紅痕:“沒……沒什么,大概是被蟲子咬了吧,昨夜我在竹林里喝酒來著……”宮垣可沒錯過清書曲那一瞬慌張的神態(tài),所以自然是不信對方口中的言辭,他擔心清書曲是因仙門之事使身上出了什么問題,于是神色一凝,一把擒住對方的雙手就開始扒衣領。“別,玄澤師兄你住手!”清書曲奮力反抗,試圖逃離魔爪,“這大白天的影響不好——”“嘶啦!”宮垣完全無視清書曲的反抗,然后很暴力的撕開了對方的衣服……看著那滿身旖旎的吻痕,宮垣有些懵逼。而清書曲則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