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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有人顧忌文詩歌得知下界之事后,會不顧一切的報復(fù),所以下手時就有些猶豫,有人曾承了文詩歌的恩情,仔細(xì)思考后暫時停手。上闕仙宗的太上長老和多數(shù)人都與文詩歌有交情,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一致決定相助清書曲,他們本就對身魂為祭這事有芥蒂,不愿用別人的性命造就自己的升仙路,這與他們所堅持的道不符,如今知道了清書曲的身份,就更不能看著對方為祭仙門魂飛魄散。朔月魔宗也是一般無二,更何況還有清書曲的兄長,如今朔月魔宗的宗主天夜魔君,他自然不會看別人加害自己的弟弟。兩大宗門都對宗門中弟子說明了自己的選擇,也給了不愿之人離開的機會,令人沒想到的是,離開的人是有,卻只是小部分,大多數(shù)人都留了下來,這些弟子也有自己要堅持的道。護(hù)道之戰(zhàn)便因此而起,以上闕、朔月為主的心道派,以及以風(fēng)華谷、玄殿為主的仙道派。至于妖島,文詩歌曾為其解決了十萬海妖之亂,妖修們承了大恩情,加上他們比人類修士知道更多的東西,比如誅天之地的冥滅天狐一族,飛升者從來不經(jīng)仙門,也就是說即使仙門關(guān)閉,也不代表無法成仙,妖修們不著急,自然樂于以幫助清書曲一事還了欠文詩歌的因果。在三方的幫助下,清書曲逃到妖島,被冥滅天狐接回了誅天之地,知道了自己身具冥滅天狐血脈,而且還發(fā)現(xiàn)了仙門封閉一事的異樣。幫助清書曲的心道派有之,但希望他死的仙道派更多,仙道派不愿坐以待斃,便分作三方攻向上闕仙宗、朔月魔宗和妖島。誅天之地與世隔絕,而前往妖島的襲擊者都被擋在了南海之外,清書曲得知此事已是在這場大戰(zhàn)的尾聲,清書曲不顧妖修們的挽留,趕了回去,卻終是遲了一步,看到丘陽居、天夜等人尸身的清書曲入魔更深,最終決定留在上闕向仙道派復(fù)仇。期間,被仙道派坑了幾次,但最后一次奪回了天夜的尸身,清書曲還是覺得很值的,再之后,清書曲就遇到了逢渲。兩百年的故事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清書曲長長吐出一口氣,對逢渲道:“好了,大陣要破了,你準(zhǔn)備一下吧。”逢渲沒有動作,他垂眸思索:“師尊,您可是遺漏了什么沒說?”清書曲眼皮跳了一下,他以為自己應(yīng)該隱瞞的不錯才對。可逢渲還是發(fā)現(xiàn)了:“您百年前就是大乘巔峰,為何遲遲不曾突破?您說您與冥滅天狐一族有關(guān)系,此族名中有‘滅天’二字,所居之地亦為‘誅天’,且飛升不入仙門,敢問此者可是與您無法突破渡劫有關(guān)?”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不知道的事】兩百年前,渡塵出關(guān),得知好友入魔的消息,不顧眾人反對只身前往妖島尋找對方渡塵是由一位妖族引路才找到清書曲的,他見到對方時一眼就看出清書曲與以往入魔者不同,他想詢問此事,可在清書曲笑著說了一句“好久不見”后,渡塵便什么也沒再問,與其如往日一般論道、下棋渡塵離開時,只留了一句“多加保重”,之后回到菩提八方天,直接入了菩提天閉關(guān),不問世事閉關(guān)途中,渡塵接到非妄的傳訊,自己也通過大道推演之法得出,此方世界已入末法之劫,仙途不復(fù)逢渲出現(xiàn)時,渡塵似有所感,他再一次推演,發(fā)現(xiàn)這場死局竟出現(xiàn)一絲生機,而這絲生機與清書曲有關(guān)渡塵想知道要如何才能抓住這絲生機,便折去壽命反復(fù)推演,最終得到與“天道”對話機會,“天道”與其交易,告知渡塵該如何去做,而渡塵要付出的,則是永生永世,業(yè)火焚身不入輪回于是,這絲生機被抓住了,而渡塵也確實在之后的第二第三次溯回中,因化作度世蓮業(yè)火焚身渡塵,無愧于這個名字,他當(dāng)真是這世上最傻的和尚,也是這世上最好的和尚第48章這不是幻境這小子也太敏銳了。清書曲嘆了口氣:“是,的確有關(guān),冥滅天狐一族,生而不服天道,必與天道作對,即使飛升也絕不經(jīng)天道所設(shè)的仙門,因此激怒了天道,被設(shè)下禁制,不可離開誅天之地,一旦被發(fā)現(xiàn),必會降下天雷,我身具冥滅天狐一族的血脈,卻是人類之身,不受禁制所控,天道必是不甘,所以不會讓我突破渡劫,我有預(yù)感,我若突破,那突破時的雷劫定能要我性命,天道,想我死?!?/br>“既如此,那仙門……”逢渲一聽,下意識問道。“不,天道到底是天道,道既規(guī)則,他不會為一己私欲違背規(guī)則,所以天道最多借劫雷之威殺我,不會刻意設(shè)下仙門之事?!鼻鍟鷵u頭,為逢渲解了惑。“不會為了一己之私?”逢渲覺得這話有點好笑,“那又為何針對冥滅天狐一族,只因?qū)Ψ讲环谒俊?/br>“……”清書曲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對于天道他本就沒有好感,所以此刻也不會為其辯解。“咔嚓!”大陣裂開一條縫隙。清書曲見此,不再糾結(jié)此事,他抓住逢渲的手臂,叮囑道:“時間到了,你若當(dāng)我是師尊,就不要錯過這個機會,把我交代你的事做好?!?/br>逢渲咬了咬唇,口唇張張合合:“我……”大陣上的裂縫延伸,終是破開,同時逢渲的回答也傳到清書曲耳中:“……我拒絕?!?/br>大陣破開的頃刻,逢渲取出霜露笛橫于唇邊,清揚的樂聲響起,讓清書曲為之一愣。“霜露笛……”清書曲微睜雙眸,喃喃念道。霜露笛是清書曲的母親留給他的靈器,兩百年前離開誅天之地時,清書曲已經(jīng)將其連同伏羲琴還給了冥滅天狐一族,可如今,霜露笛卻出現(xiàn)在逢渲手中。而且逢渲吹奏的曲子,也很是耳熟。這首曲子是清書曲自創(chuàng)的樂修靈訣,與霜露笛甚是契合,靈訣借鑒了畫地為牢,奏出此曲時,可張開一個護(hù)持陣法,在陣法之中的人,不會被任何靈器法訣所傷,只是此陣僅能支撐半個時辰,只可護(hù)持一人且無法移動,實戰(zhàn)時效果有些雞肋,所以清書曲將靈訣錄入玉簡后就丟到一邊再沒用過,因此應(yīng)該沒有人知道此曲。陣法張開,逢渲收了霜露笛退后幾步,他沖著清書曲笑了笑,口唇微動,聲音雖輕卻清晰地傳到清書曲耳中:“我傾慕于您,怎么可能只把您當(dāng)師尊?所以恕弟子違逆,不能完成您的囑托——上闕仙宗,仙門,這些對弟子來說都不及您分毫,我只要您活著,因為這個世間,我在意的只有您?!?/br>“你……”清書曲因為這番話驚得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時,十名渡劫期大能才剛剛清理完大陣破開時的靈力碎片,看到了逢渲和困在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