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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拿著手機,一邊穿上衣服。“小叔,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找你。”李浮歡焦急的一邊又一邊的讓李彥黎說出他的地址,只是,那邊除了風(fēng)呼呼刮過的聲音,再無其他半點聲響,連痛呼聲都停止了。【小二,你快告訴我,李彥黎現(xiàn)在在哪?】【?!谒褜つ繕?biāo)!】【?!繕?biāo)已找到,正在鎖定目標(biāo)!】【叮——目標(biāo)人物已鎖定,位置在城東郊外邙山!】城東郊外?李彥黎怎么會去那里?李浮歡臨出門才想起他沒有車,早前他搬出來的時候,原主的那些跑車他看不上,所以就沒開過來。想到這,他給高安打了個電話。這么晚了,高安已經(jīng)睡著了,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李浮歡顧不上跟他多說話,只是叫他趕緊開車來接他。掛了高安的電話,李浮歡又給李彥黎打過去,電話通了,可那邊一直沒人接。高安家離他住的地方不遠,白天開車也就十來分鐘,此時深夜,路上沒人,那速度就更加快了。李浮歡剛走到小區(qū)門口,高安的車已經(jīng)等候在了原地。高安還沒來得及問他出了什么事,李浮歡直接把他從駕駛座上拉下來,自己坐了上去。……城東郊區(qū)邙山下的跑道區(qū)!兩輛受損嚴(yán)重的跑車還停在原地,而另外一輛黑色轎車被這兩輛跑車撞擊到了車尾,導(dǎo)致黑色轎車整個車頭被擠壓到了山道旁的山腳下。現(xiàn)場真的是一片狼藉。李浮歡神色凝重的朝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走去。透過車窗,里面的人赫然就是給他打電話的那個人,此時李彥黎滿臉是血,車內(nèi)的安全氣囊把他整個人擠壓在狹小的駕駛座上,緊閉的雙眼看不出他到底是死還是活。高安先看了看其他兩輛跑車?yán)锩娴那闆r,然后第一時間撥打了急救電話。李浮歡著急的拉了拉車門,車門被上了鎖,無論他在外面怎么叫喊,困在里面的人始終都沒有反應(yīng)。李浮歡急的直接拿石塊砸車窗。李彥黎的車外表看起來低調(diào)普通,實則價值不菲,車內(nèi)的配置,都是頂級配置。比如車窗的玻璃,用的就是最堅固的防彈玻璃。他的車就如同他這個人,看起來溫和無害,其實內(nèi)里極端的鋒芒畢露。李浮歡砸了半天,手都麻了,玻璃卻是紋絲未動。“別砸了,你小叔這車,連子彈都打不透,何況你這個小小的石頭?!备甙采锨爸棺∷膭幼?,不免擔(dān)憂的道。直到此時,李浮歡才驚覺自己的實力太弱。他沮喪的坐在地上,滿眼的痛苦與悲涼。劇情中并沒有李彥黎出車禍的事,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到來,才導(dǎo)致了這一切的發(fā)生。雖然他不怎么喜歡李彥黎這個人,可到底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如果因為他,導(dǎo)致李彥黎死在了這,他的內(nèi)心該有多么的自責(zé)與愧疚?【宿主你放心,目標(biāo)人物的生命值還有百分之五十,沒那么容易死。】小二見李浮歡滿心的愧疚不由的提醒了一句。有了小二的話,李浮歡心中總算好受了些。他把目光移向高安。張了張嘴?!爸x謝你?!?/br>高安攤了攤手,笑道:“不用跟我客氣,反正你還欠我兩頓飯,等救了你小叔,你記得欠我三頓飯就好了?!?/br>李浮歡扯了扯嘴角,想笑,卻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急救車來的很快,消防車也不慢,等消防人員打開車門,救出李彥黎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把李彥黎送上急救車,直到醫(yī)院宣告李彥黎脫離了危險,李浮歡緊繃了一個晚上的神經(jīng)這才松懈下來,精神一放松,整個人就如同抽空了力氣,直接昏倒在地。除了前世的自己面臨死亡之時的那種窒息與痛苦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直面旁人的死亡,就算小二告訴他李彥黎沒事,可他還是免不了擔(dān)心與內(nèi)疚。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的出現(xiàn)帶來的。李浮歡醒過來的時候,韓錦嫻紅著眼眶坐在他的身邊,見他睜開了眼,不免多說了幾句。“媽,小叔怎么樣了?”李浮歡打斷韓錦嫻的話,問道。“他?”韓錦嫻?jié)M臉的不喜與厭惡?!八苡惺裁词?,好著呢!”韓錦嫻非常不喜歡李彥黎,就算他偽裝的再好,她也能從他的眼中看出他對李家的恨意。只不過她見這個小叔子對她唯一的兒子不錯,她才沒有深究罷了。只是這次連累到了她的兒子,她就不開心了。雖然這樣說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可她就是遷怒李彥黎,憑什么他出車禍不是報。警。求救,卻要打給她的兒子?這次是他運氣好沒什么大事,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叫她才十七歲的兒子怎么辦?她的兒子還未成年,他考慮過這件事對她兒子的影響嗎?要是留下陰影怎么辦?第10章我家小叔是反派〔十〕李浮歡穿著病號服走在病房外敞亮干凈的走廊上,淡淡消毒水洋溢在空氣里,李彥黎的病房就在他的隔壁。推開房門,只見李彥黎緊閉著雙眼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嘀嘀嘀’的聲音沖冠著他的耳膜。走到李彥黎的病床前,只見他仰面躺在病床。上,露出一張清雅的面孔,蒼白的臉色毫無血色,眉頭緊鎖,薄唇緊緊的抿著,緊閉的眼簾下布滿淡淡的青影,而平時被劉海遮蓋的額頭此時正纏著一層厚厚的紗布,紗布被鮮血浸透,露出淡淡的猩紅。李浮歡輕輕的拖了把椅子坐在他的旁邊,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李彥黎此時陷入一場又一場無盡輪回的噩夢中。夢中的他回到了年少時,那時候的他備受父母的寵愛,家中沒有爭吵,沒有所謂的大哥,也沒有那個村婦帶著一個半大的孩子住在他們家,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時候的他是李家的小霸王,想要什么,只要開口,父親就會送到他的手上,母親會慈愛的在旁邊溫柔的望著他們,偶爾對父親露出溫柔的笑意。那時候,他是多么的幸福?。?/br>只是——幸福是有限的。在他九歲那年,一個村婦帶著一個跟他一樣的大孩子出現(xiàn)在他們家門口,那個半大的孩子開口管他的父親叫爸爸,一雙如狼一般的兇狠雙眼狠狠的仇視著他跟母親。他就如一個旁觀者,憤怒、瘋狂卻又無能為力的看著那一切的發(fā)生。看著那個無知卻充滿怨恨的村婦如毒蛇一般不懷好意的告訴那個半大的孩子,這一切本應(yīng)該是他的,是李彥黎,是李彥黎的母親,奪走了屬于他們母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