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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感受嗎?你要試試嗎?”顏邵越說臉上越猙獰,清潤的眉眼中深深的壓抑著毀滅一切的*與瘋狂。叫人心驚。顏邵已經(jīng)瘋了,他那雙本該漆黑的瞳孔此時閃爍著妖。艷的紅光。這樣瘋魔的樣子跟方才仿佛是兩個人。‘砰’的一聲槍響,頓時驚醒了癲狂的顏邵,他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轉(zhuǎn)身把目光落在來人身上。“我道是誰,原來是慕容少帥啊。”慕容夙?許浮歡不可置信的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風塵仆仆的慕容夙身上。慕容夙瞇著危險的鳳眸,眸子中寒氣大盛。復而又笑了笑,走到許浮歡的面前,“許副官,你可真能跑啊,倒是叫本少帥好一頓好找?!?/br>高大挺拔的身軀,擋住了院子中唯一的燈光,冷淡的口吻中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細長的丹鳳眼眼尾微微上挑,稀疏的眉毛因常年性子不定而帶著幾分狠戾。“來,告訴本少帥,你回家跟我請假了嗎?”慕容夙曲著腰身,抬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緊緊的掐住許浮歡的下顎。拇指像是在摩擦著什么贓物一般狠狠的拭擦著許浮歡光潔的下巴。慕容夙常年握槍,手心有層厚厚的老繭。此時,許浮歡被他這一出弄的有些上火。連下巴被摩擦紅了都沒發(fā)現(xiàn)。許浮歡木著臉,揮開他的手,冷靜的站起身體,直視著他道:“少帥,大帥已經(jīng)批準了屬下的告假。”“呵?!蹦饺葙聿慌葱?,那張常年陰郁的眉眼因這一笑,倒是疏散開來,也沖淡了幾分他身上濃重的血腥之氣。“許副官,你的直屬上官是我,不是我的父親?!钡统翜厝岬纳ひ簦€有嘴角邊那似有若無的笑意。倆人視若無人的交談著,倒是被忽略在一旁的顏邵不開心了。許浮歡本想問慕容夙他怎么會來這,難道不知道這里是李安晨的地盤嗎?要是出了事可怎么辦?卻沒想到身后先是傳來一身輕笑,其后,笑聲越發(fā)的放肆。許宅住了很多的人,這道響徹天際的笑聲,把許氏一族的人全部都給引過來了。大長老帶著許氏一族的后代走進院子門口,就被看守在門口的士兵給攔住了。“混賬,這是我許家的地盤,你們是什么人?怎么進來的?”慕容夙的親衛(wèi)兵個個都身手不凡,常年跟隨慕容夙到處打仗,且都只聽慕容夙一個人的話,士兵眉眼一橫,一股濃厚的血腥之氣直沖大長老的門面。“你、你……”大長老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何時見過這等架勢,嚇的腿一軟,差點直接倒在地。而里面的顏邵笑完之后,目露怨毒的瞪著許浮歡。“當年,如果不是我好心收養(yǎng)你,你以為你還有今日這等好日子?果然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br>這句話,許浮歡可不愛聽。當即反駁過去?!澳愦_定你當年收養(yǎng)我是真心的?難道不是為了我的血?”也不知道這句話觸怒了他那個點,顏邵頓時沉下臉,一身煞氣的凝視著許浮歡。“我收養(yǎng)你那么多年,給你吃,給你喝,還滿足你想要識字的愿望,我做這么多,就是養(yǎng)條狗,也知道感謝主人的多年栽培,可你呢?我只是想要你一點血,到頭來,你卻聯(lián)合張良那個畜生背叛我,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嗎?”許浮歡被他的這一番言論給氣笑了,這是一點血的問題嗎?他顏邵要的不是血,而是原主的命??!如果不是有阿青的內(nèi)丹幫他續(xù)命,他早就死了。原主不就是這么死的嗎?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人,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人命在他眼中,都是螻蟻。“我是人。”許浮歡懶得跟這種腦子已經(jīng)不清楚的人計較。顏邵卻是不依不饒,慕容夙不耐煩的對著顏邵又是一槍。這一槍徹底惹怒了神智不清醒的顏邵,他兇狠的瞪著慕容夙,一揮手,那本該穿透他身體的子彈,卻轉(zhuǎn)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zhuǎn)彎,直直的朝慕容夙門面而來。慕容夙眸子一緊,敏銳的閃過身體,險險的躲過那一發(fā)子彈,露出一抹兇殘的冷笑:“看是你的妖法快,還是老子的槍快?!闭f完,砰砰砰,一聲接著一聲的槍響朝顏邵射過去。顏邵只是揮舞了寬大的衣袖,一道透明的薄膜,隔絕了所有的子彈。顏邵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手中黑色靈魂珠突然朝慕容夙門面而去。許浮歡瞳孔一縮。“快躲開?!?/br>慕容夙常年面對危險,當心中的產(chǎn)生一股危機感時,他本能的蹲下—身子,然后朝旁邊一滾。靈魂珠就這么落在了他身后的小兵身上。眨眼間,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變成一具骷髏。“哈哈……”顏邵徹底瘋了,他放肆的狂笑,任由靈魂珠在四處吸食人的精血與靈魂。許浮歡緊縮著瞳孔,心中焦急萬分,卻又對那那顆珠子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靈魂珠吸食越來越多的靈魂和精血。【小二,有什么辦法可以阻止他?】002沉默了很久,【抱歉,我無能為力。】許浮歡只感覺巨大的失望縈繞在他的心頭,他絕望的望著靈魂珠落在半空,所到之處,只剩下錚錚白骨。就在事情看起來無法挽回的時候,一道嘆息加無奈的聲音自天際傳來。“你真是不乖,怎么就不聽話呢?”張良?他不是死了嗎?張良踩在一柄寬劍,站在半空中如一真正的仙人般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下方如同螻蟻一般的人類。失控的靈魂珠,遇到張良,就如同斗敗的公雞遇到了它的克星,哆哆嗦嗦的朝顏邵這邊飛來。顏邵無法控制臉上的震驚之色,他長大著嘴巴,瞳孔中閃過恐懼與厭惡。“你不是死了嗎?”張良露出一抹高深的微笑?!澳阌X得你能殺死我嗎?!?/br>當初還在墓室中時,許浮歡曾懷疑過張良,此時,這份懷疑越來越深。【小二,張良,他還是原來的那個張良嗎?】小二也有些驚訝,它可不像許浮歡這般沒見識,張良御的那把寬劍明明是只有修**才有的飛劍。這個世界雖然有道術,可沒有修真秘法。小二躊躇了會,才納悶道:【他可能跟你一樣,也是一個任務執(zhí)行者?!?/br>靈魂珠在飛往半路的途中,就被張良用靈力吸到了手心。他瞇眼看著手中的靈魂珠,又看了一眼許浮歡,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有交集,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遇見了。當初自己利用他獲得這顆靈魂珠,后來他使用各種辦法,都沒有讓靈魂珠認主,這會兒,靈魂珠經(jīng)過顏邵這么折騰,瞬間變成了噬人的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