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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碎片融合而成,可單單空間碎片融合的世界,只能稱之為初始世界,里面什么都沒有,只能當(dāng)作一個大型的儲物空間使用,如果你想讓它成為一個能獨立運行位面的話,就需要搜集水、火、木、金、土五大世界之源,這五大世界之源珍貴非常,需要非常好的運氣才能碰得到,運氣差一點的人,就是經(jīng)歷了上萬個世界,都不一定能找得到一枚世界之源。所以,假如你擁有一方完整位面,當(dāng)你面臨被對手抹殺的危險時,你就可以選擇拋棄任務(wù)身體,神魂直接回到你掌控的位面。而且你犯了重大的錯誤,領(lǐng)導(dǎo)者也不會隨便的處罰你,畢竟你掌管著一個位面的人,如果你死了,由你掌控的位面也將會毀滅,所以領(lǐng)導(dǎo)者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位面中的人因你而無辜死亡,這就導(dǎo)致他們在處罰你時,因顧慮很多,而會酌情處理。】小二一口氣說到這,繼而繼續(xù)道:【所以,你知道時之境有多么珍貴了吧?】【你的意思是時之境是已經(jīng)成型的位面?】小二對許浮歡充滿質(zhì)疑的話有些不悅?!井?dāng)然,不然這個世界怎么會出現(xiàn)那么多高級任務(wù)者?!?/br>高級任務(wù)者?喲呵!說漏嘴了。【你還有什么沒交代清楚的嗎?】小二這會兒也反應(yīng)過來了,它懊惱自己嘴快,也惱怒宿主套它的話,不過既然已經(jīng)說到這了,它也沒道理在藏著掖著,只是沒好氣的說:【任務(wù)執(zhí)行者也分低級,中級,高級和超級,四個階段,至于怎么升級,我說了也沒什么用,你的記憶在回到系統(tǒng)空間的時候就會被封印,現(xiàn)在說了,也是白說?!?/br>【那我目前屬于什么等級的任務(wù)執(zhí)行者?】【低級?!?/br>才低級啊!許浮歡垂下眼瞼,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這才收起臉上的情緒,無所謂的笑了笑。低級又如何?反正遲早他會走上最高峰。無塵端著托盤從門外走了進來,見許浮歡一個人站在窗柩前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不由的放下手中的托盤走上前,傾身朝窗外望了去,卻見窗外蕭條一片。看許浮歡那一臉興趣盎然的面色,他還以為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兒呢。“你站在這兒干嘛?”無塵用手肘戳了戳許浮歡的手臂道。許浮歡沖他一笑?!澳悴??!”————————夜深人靜。許浮歡躺在床鋪上輾轉(zhuǎn)難眠,比起那些身懷絕技的高級任務(wù)者,他除了原主的身份以外,其他的一點都不占便宜。就在許浮歡反復(fù)琢磨著接下來該怎么做的時候。一道黑色身影從窗口翻了進來,輕。盈的腳步聲毫無半點聲響,就這么靜悄悄的站在他的床榻前,猶如一潭深泉的眸子定定的望著他。許浮歡心中一驚,面色不顯,只是冷靜的開口道:“你是什么人?”黑衣人蒙著面巾,沉寂的目光復(fù)雜萬分,似乎還帶了幾分欣喜?!許浮歡剛想起身,黑衣人以為他想喊人,抬手對著許浮歡的身體輕輕一點。許浮歡就這么半坐在床榻上,清潤的眸子有半分茫然。黑衣人剛想解釋,不料空氣中突然傳來破空身,黑衣人警惕的彎腰抱起許浮歡,直接朝窗臺飛掠而去。許浮歡:“……”寒冬的深夜很是寒冷,許浮歡只著一身單薄的里衣,猛然一出被窩,就被黑衣人當(dāng)沙袋似得直接扛到了屋外,外頭的冷風(fēng)一吹,冷的身體本能的打了個寒顫。黑衣人扛著他的動作微微一頓,趁著許大還沒追上來之際,把他從肩上翻過來,直接摟著他的腰。肢,溫暖的內(nèi)力從手掌心中慢慢滲入他的體內(nèi)。黑衣人這體貼的動作,讓許浮歡不由的側(cè)目。這個人……難不成是熟人?突然,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氣息,從黑衣人的身上傳來。這氣息有些熟悉,到底是誰?來不及多想,追趕上來的許大對著他的脊背就是一掌。眼見躲避不了,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把許浮歡護在懷中,不躲不避的生生接了他一掌,順著他掌法的力道,整個人向前飛掠而去。等許大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眼前哪還有黑衣人的蹤跡。許浮歡靠在黑衣人的懷中,倒是很明顯的聽到他被許大的掌心打到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道悶。哼聲。眼見許大已經(jīng)被他甩開了,黑衣人直接帶著許浮歡飛出了城,城外的官道上停著一輛馬車。馬車前站著一位身穿白袍的男子。又是白袍!許浮歡:“……”他來這個世界不到兩個月,見到的人有一大部分都是身穿裝逼的白色。就連他自己,也沒例外。白袍男子眼見黑衣人到了,連忙抱怨道:“怎么來的這么慢,冷死我……”黑衣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白袍男子立刻住了嘴,舉起手,做投降狀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真是欠你的?!?/br>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把許浮歡放在馬車內(nèi),又從旁邊的包袱中翻出衣服,剛打算給許浮歡穿上,就見白袍男子掀開車簾俯身爬了進來。“我說,你折騰大半宿,就是為了去綁架他???”綁架?黑衣人對這個詞有些不悅,陰冷的目光定定的望著白袍男子,卻見他目光灼灼,一臉興趣盎然的盯著許浮歡。這眼神讓黑衣人格外的不喜。暗啞著嗓音道:“滾出去。”這話直接惹的白袍男子哇哇大叫。“我是你的恩人,熟話說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我不奢求你的回報,但你怎么可以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你的恩人?”許浮歡不能說話,只是無辜的看著倆人斗嘴。然而心中卻是對這個白袍男子警惕到了頂點。這個白袍男子看似嘻嘻哈哈的,可他那一身的違和感,還有不自覺透露出來的強大氣勢,以他的經(jīng)驗來看,他的武功不在黑衣人之下。黑衣人對他的話置之不理,反而是全心全意的給許浮歡穿上衣服。白袍男子見他對自己的話沒有半分反應(yīng),不滿的嚷嚷道:“見色忘義,恩將仇報?!?/br>“如果你再不閉嘴,你信不信我直接割了你的舌頭?!焙谝氯祟^也不抬,涼涼的道。“你——”白袍男子義憤填膺的用手指指著黑衣人,憤憤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陰鷙。這抹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眨眼間,那雙圓潤的眸子又恢復(fù)到了之前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你一般計較?!?/br>白袍男子臨走前,沖許浮歡拋了個眉眼。“美人兒,如果你厭倦了身邊的那塊木頭,可以投向我的懷抱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