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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屎,說什么高科技世界,連個網絡都沒有。走著走著,許浮歡才發(fā)現自己無意中竟然來到了上次發(fā)現的那個地方。這幾個月他一直擔心著祁靳,生怕祁靳在他不知道的角落被人給弄死了,連帶著打算再探這里的念頭也被他給忘記了,直到這會兒無意中走到了這兒,他才想起來。只是,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駐守的軍隊沒了,飛船也不見了,原地只剩下那頂帳篷。難道這些人當真跟祁靳有關系?隨著里面的人都走了,神識很輕松的穿過帳篷,清晰的看到了里面的情況。但是,里面什么都沒有,半點有用的線索都沒留下來。早知道這樣,他就應該當天晚上過來查探一下的。現在祁靳不見了蹤影,這些莫名出現的軍隊也不知道跟祁靳有沒有關系,如果有關系的話,那是敵還是友?許浮歡有些懷疑祁靳是不是已經走了。如果祁靳離開了這里,那他為了任務,也必須離開這里。只是,離開不容易啊。世世代代生活在這個星球上的人,就沒有一個不想脫離這個地方的,那些整天收集機甲殘骸的人,就是想利用那些殘骸自己建造一架飛船,可這么多年過去了,誰成功的脫離過?倒是曾經有人成功的造出了飛船,可這飛船剛一飛上半空,就炸了。其實,就算那飛船不炸,他們也不會成功的,先不說材質過不過關,建造飛船的人技術如何,但他們沒有星際導航,很容易迷失在宇宙中,如果運氣好,能源足夠,還能找到一個星球落腳,如果運氣不好,碰到了蟲洞,那就呵呵了。所以,想離開這里,簡直是天方夜譚。許浮歡抑郁的回到家。無力的躺在床。上。這個世界,是他目前為止,經歷過最為無能為力的一個世界。如果只是身份的差距就算了,畢竟身份懸殊再大,自己還可以努力努力,總會爬上去的。可這是身份那么簡單的問題嗎?這特么都隔了不知道多少星球了,他爬的過去嗎?而且,這地方,身份有什么用?就算他做了整個‘逐’星球的老大,他也沒辦法離開這里啊。許浮歡一時間陷入了困境。他想過去找當初那位建造飛船成功的人,威逼著讓他在建一艘,可光有飛船頂什么用,能源呢?沒有能源,飛船怎么起飛?再說了,只怕他飛船還沒建出來,祁靳就已經掛了。真是個無解的難題啊。等等——作者有話要說: 垃圾星球群:小卷毛:瘸子瘸子瘸子@瘸子啞巴:瘸子不在線,你這么急匆匆的找他干啥?【好奇】小卷毛:【怒火】【怒火】瘸子這個混蛋今天把我家蘋果樹給砍了。啞巴:【疑惑】不會吧?上次他不是已經拿你家草莓泄憤過了嗎?小卷毛:【瞪眼】你說啥?上次我家草莓也是他干的?您撤回了一條消息。小卷毛:【抓狂】啞巴,你這樣,咱們友誼的小船可就要翻了??!好友提醒:啞巴已下線!小卷毛:……一分鐘后!小卷毛v:@瘸子【圖片】請給我一個解釋?。。?!瘸子v:【圖片】【圖片】哥哥砍樹的姿勢帥不帥?!小卷毛v:啊啊啊啊,瘸子你給小爺等著,小爺一定要干翻你?。。?!////瘸子v:【圖片】【圖片】哥哥砍樹的姿勢帥不帥?!蟹蟹零灌溉營養(yǎng)液2第110章?lián)炖姆磁膳桑ㄎ澹?/br>“哐哐哐……”一個身穿制服的男人拿著手中的鐵棍敲擊在鐵質的門上,兇神惡煞的沖門內的人吼道:“9號,吃飯了?!?/br>說完,男人直接把手中的營養(yǎng)液從門縫中塞了進去,轉身挨個去敲其他的門,那眼神,盛滿了輕視與不屑。被稱為9號的人整個人蜷縮在不足十平米的空間內,他雙手抱膝,頭無力的搭在自己的膝蓋上,看起來毫無生氣。直到腳步聲越來越遠,里面的人這才抬起頭,一雙眸子遍布血絲,陰森森的,看起來格外的滲人。自從那天從啞巴的家里離開之后,因為身受重傷,還沒走幾步,就暈倒在了地,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自己已經成了這群穿著白大褂的人的手中任由宰割的羔羊。每天不是抽他的血,就是抽取他的基因,全方位的解剖研究,讓他生不如死。祁靳走到鐵門邊,瘦弱枯木的手臂撿起地上的營養(yǎng)液,陰沉沉的眸子緊盯手中的翠綠欲滴的液體。“格林……”祁靳咬緊牙關,陰沉駭人的瞳孔中盛滿了對這個叫格林的人的恨。喝完營養(yǎng)液,祁靳爬到床。上,閉眼像是陷入了沉睡。他不認命,也不會妥協(xié)的,比起當初格林對他下的手,這點痛又算得了什么?何況……祁靳準備睡覺,只有養(yǎng)好精神,明天被送進實驗室的時候,他才有余力保持清醒。剛閉上眼,實驗室外傳來尖銳的警報聲。祁靳眼皮都沒撩一下的轉了個身,打算繼續(xù)睡覺。“吼——”一聲比一聲響亮的吼叫聲和砸門聲,從走廊這一排的房間內傳出來。祁靳皺了皺眉,拉過被子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腦袋,真是一群蠢貨,吵死了。這些實驗體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犯一次病,祁靳已經習慣了。他知道他們是不甘心,他也不甘心啊,可不甘心又能如何?鬧事有用嗎?逃得出去嗎?最后吃虧的不還是自己。就在祁靳被外頭的警報聲和砸門聲鬧的有些暴躁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堅固的鐵門被人從外頭一拳砸倒在他的床。上。祁靳條件反射的從床。上滾了下去,雙手撐地,銳利的目光緊盯著門口。逆光中,一個纖弱的身影歪著腦袋站在門口。祁靳滿臉的不悅。他艱難的站起身體,揉了揉有些發(fā)疼的手腕。好不容易才從實驗室偷到一瓶修復液來修復手腳上的筋脈,得,經過這一下,全白費了。他跟這個人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要這么折騰他?祁靳陰沉著臉,陰鷙的目光直直的迸射向來人。卻見一個長相頗為耀眼的少年無視他的盛怒,徑直走到他的面前,臉上露出一抹純澈的笑容,狹長的眸光在見到祁靳的那一刻,發(fā)出一道清亮的光芒。“你就是9號嗎?”祁靳的心沉了沉,雖然大家同為實驗體,可平時幾乎是無法碰面的。這個1號是從哪里知道自己是9號的?“你是誰?”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