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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多少作用?那些人會服他這么一個身無長處的人的管教嗎?“公子——”許浮歡抬手制止了許大的話,“你們帶著信物先去聯(lián)絡(luò)父親當(dāng)年的勢力,先不要急著跟他們見面,暗地里觀察一下他們跟什么人有來往,確定沒異心,你們在做準(zhǔn)備。”許浮歡想了很久,這才有條不紊的把事情安排下去。直到天際發(fā)白,眾人才離開書房。人走了之后,花時君這才有些不高興的坐在許浮歡的腿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撇嘴道:“你一定要做皇帝嗎?”聞言,許浮歡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語重心長的道:“如果我不當(dāng)皇帝,又如何找高人幫你復(fù)活,阿君,你要相信我,這輩子,不,是今后每一次人生,我許浮歡除了你,誰都不會愛,等這個世界過完了,我會想辦法帶你一起走,所以,你無須不安,也不要懷疑,從我認(rèn)清自己心的那一天開始,我就不打算放開你的手,所以,給我一點信任,也給自己一點自信好嗎?”“浮歡……”花時君感動的仰視著許浮歡,漆黑的眸仁中盛滿了濃情的愛意。許浮歡笑了笑,傾身在他的額頭印上一個輕柔的吻。“我愛你,阿君。”“嗚嗚嗚……”花時君感動的只差掉眼淚了,可惜他是鬼,沒有眼淚,他只能緊緊的抱著許浮歡,身體力行的告訴許浮歡他現(xiàn)在的心情。——————許浮歡對皇位其實并不如古代人那般的執(zhí)著,他登基為帝,除了避免主角對他sao擾,就是為了花時君,所以他找到了勢力龐大的攝政王,拋出極大的誘.惑與攝政王達(dá)成協(xié)議,之后在攝政王的幫助下,成功的挾天子指令諸侯,讓小皇帝退位給自己。許浮歡為了讓自己登基名正言順,之后又拿出了皇爺爺?shù)倪z詔,讓那些頑固的保皇黨無話可說。攝政王其實是許浮歡的叔叔,當(dāng)年先皇登基的時候,他才三歲,加上生.母只是一個宮女,先皇為了彰顯自己仁善,放了攝政王一命,這才讓他僥幸逃過一劫。生在皇家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攝政王以前或許對皇位沒什么想法,可人的野心是會膨.脹的,尤其是大權(quán)在握的時候,更會心生不甘,可他想要登基為帝,名不正言不順,如果沒有名正言順的借口,他最多就是做一個權(quán)臣,直到小皇帝長大,對他進(jìn)行打壓,甚至被滅滿門。可許浮歡許給他的卻是封他親子為太子。雖然他自己不能做皇帝,可他的兒子卻能當(dāng)皇帝,這樣的誘.惑,他無疑是心動的。許浮歡這輩子肯定是不會有子嗣,與其在宗室里面挑一個孩子進(jìn)行培養(yǎng),還不如選擇攝政王的幼子以換取他成功登基為帝的砝碼。攝政王多精的一只老狐貍,卻還是沒能扛著這巨大的誘.惑。許浮歡是個守信的人,登基一個月之后,秘密把攝政王的幼子接進(jìn)宮,然后以長子的名義封為太子。新皇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發(fā)皇榜找能人異士,第二件事就是大肆打壓江湖人的勢力,主角和這些江湖人作天作地,都是因為太閑了沒事干,才會有那么多精力到處惹是生非。許浮歡始終記得當(dāng)初卿城用花時君威脅他,甚至還傷了花時君,所以他第一個針對的就是作為武林魁首的武林盟主。沒有父親作為依仗,以卿城那性格,分分鐘作死。再說,現(xiàn)在的百姓只認(rèn)江湖大俠,不認(rèn)朝廷命官,這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魔教,不把朝廷放在眼里,燒殺搶奪,無惡不作,既然他當(dāng)了這個國家的君主,那就有必要讓百姓過的安穩(wěn)。一年的時間過的很快,只是招募能人異士的皇榜卻始終沒有人揭。許浮歡花費無數(shù)精力從雪原運回□□,其后打造冰棺保存花時君的遺體。讓許浮歡失望的是,江湖人都被他打壓的再也不敢冒頭,主角們也不知所蹤,他期待的能人異士始終沒有找到。夜沉如水。被燭火照的亮如白晝的宣政殿內(nèi),許浮歡一身肅穆的龍袍嚴(yán)謹(jǐn)?shù)淖邶埌盖芭喼嗾邸?/br>這些年,他除了做一個好皇帝,就是立志于找到復(fù)活花時君的辦法,小二早早勸過他,這樣普通的世界,并不存在復(fù)活這種逆天的本領(lǐng),許浮歡一直不相信,他想讓花時君活的正大光明,想與他攜手走在人世間。可他派出去的人傳回來的消息皆讓他失望。許浮歡放下手中的毛筆,疲憊的揉了揉了有些發(fā)脹的額頭。“阿青,君后休息了嗎?”搖曳的燈火中,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太監(jiān)正眼帶著笑意,瘦小的身子著一絲不茍的太監(jiān)服,腰身自然而然的彎曲著,交疊于身前的手指正瞧著微微的蘭花指,細(xì)聲細(xì)氣的道:“回陛下,君后已然安歇了?!?/br>聽到阿青這怪模怪樣的聲音,許浮歡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你又不是真的太監(jiān),做甚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聞言,阿青理所當(dāng)然的道:“主人,我這是為您著想,您的后宮沒有妃子,貿(mào)然出現(xiàn)我這么一個貌美的男子,到時候那些大臣們會以為你好龍陽——”“你家主子本就是個斷袖?!痹S浮歡輕笑著打斷他的話道。“可大臣們不知道呀,他們以為主子對太子的生.母的情深意重,這么多年為太子生.母守身如玉,雖然他們表面看似對您不為皇家開枝散葉不滿,可那些大臣家的千金哪個不羨慕那個并不存在的女子。”“所以,你想說什么?”阿青收起臉上浮夸的表情,湊到許浮歡的面前,皺眉告狀:“您知道的,我的本體是龍,喜好亮晶晶黃燦燦的玩意,王右相不知哪兒打聽到這個消息,前兒個送我一箱黃金,說是孝敬我的……”他說到這兒。許浮歡冷不丁的瞥了他一眼。阿青頓時收起臉上的遺憾,連連擺手道:“您放心,我沒收,我可不是那種人。”“你聽我繼續(xù)講,昨兒個早朝后,他又叫住我說是家中得了一絕色美人兒,您想啊,我現(xiàn)在扮演是個太監(jiān),太監(jiān)要美人兒做什么,所以我照常拒絕了他。沒成想,他今兒個早朝又?jǐn)r住了我……”許浮歡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打斷他的話。“這次他又送了你什么?”阿青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從懷中掏出一顆橢圓形的琉璃珠。許浮歡取過琉璃珠,入手的手.感微涼,珠體內(nèi)呈淡藍(lán)色,倒是個好寶貝,“冰魄琉璃珠?倒真是個好寶貝,看來我們的右相大人家中很是富裕?。 ?/br>這群大臣,每次讓他們掏錢,個個跟他喊窮,誰能想到我們最為清廉的右相大人一出手不是黃金就是琉璃珠,真是好樣的。“他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