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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 但海洛士似乎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壓力。 “現在還好,之前的話有些受不了?!焙B迨棵媛段⑿Φ恼f出了很傷人的話,真的是性別一變就完全收斂自己所有的紳士了呢。 摩將將險之又險的避過突然掃過來的光線,將注意力都放在如何潛入上面,拒絕再和海洛士談話。 與其說潛入十分順利,倒不如說是海洛士的情報十分到位, 從最開始就將一切都計劃好, 偶爾遇到需要碰運氣的時候……兩人總能化險為夷,但不知為何,摩將將心里隱隱覺得不安。 他們看到了被倒掛在十字架上萊厄多芬。 十字架并非插在地上,而是倒懸在頂部,萊厄多芬身穿簡陋破舊的囚衣,紫黑雙色的長發(fā)被剪去一大截,雜亂的垂在空中, 她一動不動,緊閉著眼,身體時不時的抽搐一下,仔細一看就會發(fā)現有許多細小的白色光蟲在她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原本優(yōu)雅神秘的占卜師被弄成這個模樣,摩將將和海洛士難免有些心悸。 因為外人的闖入,空間開始扭曲,這是他們之前就預料到的變化,不管怎么說也是巴托姆,想從這里出去遠比進來更困難,海洛士嘶了一聲:“情況有些出乎意料,我沒有見過這種蟲子?!?/br> 他的線人還沒有強到連這里的情況都能掌握。 摩將將利用了左眼進行觀察,判斷道:“上面蘊含了規(guī)則,這樣濃厚的氣息――至少也是神明賜予的存在。” 作為被【游戲】寵愛的眷者,她對于神明的氣息非常熟悉,兩人都知道如果不趁著這一次機會拿下,想第二次來到這里就麻煩了,摩將將迅速摸出了一個紫色的小匣子。 “這是蟲匣?”海洛士很識貨。 “以前別人送給我的,可以用來捕捉蟲子養(yǎng)蠱,但是之后卻有些忽視了,我知道單憑它無法吸走那些光蟲,能夠在它的上面刻印你的規(guī)則嗎?” 摩將將詢問的同時展開領域,將這方空間強行包裹,一切都變的悄無聲息,只余下堵住門扉的一條條可怖黑觸。 “我試試,但她的體內肯定還有光蟲的卵,它們將她的身體當做了巢xue,就算利用蟲匣吸入一部分光蟲,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海洛士動手速度很快,rou眼已經無法看清他的動作,而蟲匣也在他的手中褪為深紅色。 “試著封印一部分規(guī)則,剩下的那一部分――我來吞噬?!?/br> 她的眼中暗沉無光,感受到她的敵意,那些光蟲朝著兩人涌來,卻被海洛士強行吸入蟲匣中,隨著吸入的光蟲越來越多,蟲匣之上布滿了一道道裂痕,這畢竟是源自神明的規(guī)則,即便轉手被其他家伙使出,也不是能夠輕易封印的東西。 海洛士咬牙放血,蟲匣徹底變?yōu)檠t,知道他堅持不了多久,摩將將灌注異能,黑色的漩渦在屋頂展開,強行拖拽著萊厄多芬和十字架一起進去,受到力量沖擊的牽連,萊厄多芬的皮膚逐漸透明,從皮膚底下可以看到細密密的蟲卵,造成極大的視覺沖擊。 她還活著嗎?摩將將和海洛士不約而同想到,但可以肯定的是,即便這次能夠救出萊厄多芬,但身體已經被如此多的光蟲腐蝕的她遭到了極為嚴重的魔力透支,這已經不是留不留下后遺癥的問題,她的根基被徹底毀掉了,她失去了魔女的資質。 海洛士提前布下的結界遭到了沖撞,摩將將咬破舌尖,七竅流血,終于一個狠拽將萊厄多芬給拖進了影域,而之后早就被提前通知而做好準備的小弟們會對她進行救治,而她體內的蟲卵則會被摩將將吞噬,她將把這份規(guī)則占為己有。 沒有了人質,海洛士終于能夠放開手腳,他朝著余下的蟲群射'出了幾顆煉金彈,古怪的蒼白之火席卷了這方空間,被燃燒過的光蟲竟然石化,變成了一粒粒碎石落下,兩人沒有戀戰(zhàn),根據之前設置的路線開始竄逃。 盡管兩人以逃為主,沒有任何戀戰(zhàn),但窮追不舍的追兵依舊讓他們受傷不輕,倘若不是提前收集好了情報,兩人絕對走不出巴托姆。 “往這邊!”海洛士和摩將將并未朝著外面跑,而是向著巴托姆的中心,這座天險之城的最下方有著傳送的密道,是教廷的絕對機密,也是摩將將和海洛士敢于冒險的底氣。 伊尼科爾也告訴過摩將將,根據查閱的血族資料,這個核心的傳送點一直都存在,當年那位想要救出女兒的血族君王發(fā)現了這里,卻苦于沒有啟動的煉金密令,煉金密令在教皇手里,海洛士手上卻有一份拷貝貨,這家伙在很久之前就想來巴托姆逛一圈,而這次救援相信也會成為最強獵人黃金戰(zhàn)績的一筆。 然而,當摩將將cao控著蒼神出拳攔下追擊的敵人為海洛士爭取時間時,啟動了密令的海洛士等來的卻不是傳送的光芒,而是一道道升起的光鎖。 身體里的力量急速衰減,即便是摩將將也意識到他們竟然直接跑進了敵人的陷阱里,更別說神色震驚的海洛士,他低喃著什么,接著和摩將將一起被光鎖捆成了粽子,滾落到地上蹦不起來。 直到此時,一直在背后cao縱的斗篷人才出現,且出現的不是一位,而是兩位。 他們身形高挑,即便穿戴著斗篷行走之間卻依舊氣度斐然,明顯出身良好,再加上剛才默契的配合,摩將將知道他們鐵定來自一個大組織。 “兩位大人,接下來怎么處理這兩個家伙?”趕來的當代圣子卑謙的對他們行禮。 這一任圣子金發(fā)藍眸,和前任圣子們一樣好看的閃閃發(fā)光,但和科迪岱爾那種出場自帶特效的顏值巔峰比起來,就比較普通了。 他明顯認得海洛士,看向獵人的目光中透著憤怒,作為教廷的高層他確實無法理解海洛士明明是一個人類為什么卻幫助異種,果然……這些所謂獵人就像是嗅到了血味的野狗一般,只要有利益就會蜂擁而去,甚至連自己的種族都不在乎。 個子較高的斗蓬男走到摩將將面前蹲下,他打量了一會兒,似乎是感到了失望,有些不滿的“嘖”了一聲,他身上穿的斗篷明顯是高級貨,不僅可以模糊別人對他的記憶,無法窺見他的面容,就連聲音也被合成重新處理。 從這個角度來說,或許也可能是斗篷女。 “沒想到這次竟然釣到了兩條大魚,暫時……先關押吧,”一直冷眼觀察他們的斗篷人漠然道,接著在蹲在摩將將面前的斗篷人伸出手時出聲警告:“Lion,我不記得你對男人也有興趣。” “Violet,你總像我的mama一樣管著我?!北环Q為Lion的斗篷男譏諷回去,雖然他們兩個的戰(zhàn)斗配合十分默契,但是關系似乎并不好――當然,也可能是好過頭了。 但同伴的警告還是起了用,Lion起身,沒有再對摩將將做什么,她無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