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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宣子方好不容易熬到蘇紀(jì)xiele一次身,腿都快軟了,全身都是細密的汗,好在還有蘇紀(jì)扶著他的腰,但他累得夠嗆,只能求助般地看了眼蘇紀(jì)。“嗯,做的不錯,接下來就交給我吧?!碧K紀(jì)輕輕地吻了下宣子方濕濕的額頭,一個翻身將他壓倒,把自己送入宣子方身體的最深處……云隨風(fēng)動,身隨云動,飛劍就如同一條隨波逐浪的小船般,載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流向未知之所。等到宣子方只能癱在飛劍上哼哼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多少個時辰了。蘇紀(jì)替他換好衣服,讓他躺在自己懷里,一下一下地替宣子方梳理那頭柔軟的長發(fā):“你不是有鍛體之法嗎,怎么體質(zhì)還這么弱?”“鍛……鍛體遇上了你有用么!有用么!”宣子方翻了個白眼,顯然是被蘇紀(jì)折騰得快不行了,腦子昏昏沉沉,也不怕說出來的話會得罪蘇紀(jì)了。蘇紀(jì)自然不會和他計較,輕笑一聲,道:“聽說你會彈琴?”宣子方怔了怔,想搖頭又不知道該不該搖,只好道:“會一點吧,松華派以前出了一位挺傳奇的金丹宗師,所用法寶就是一張琴。他曾言,即使他得道之后,也會把這琴留給后人,所以松華派里以音入道的人也不少?!?/br>“以音入道?”蘇紀(jì)眸中露出好奇的神色:“挺有趣的?!?/br>“不過我爹娘說,那法寶落在掌門手中,沒個千八百年是不會傳給下一個人了,學(xué)來也是無用,所以我學(xué)得粗淺,這些年也忘得差不多了。”宣子方嘆了口氣。蘇紀(jì)看著宣子方充滿疲憊慵懶的眼眸,緩緩道:“我這里有一張琴,拿著也沒什么用,正好給你?!?/br>言畢,宣子方的面前多了一張古琴,光看那張古琴暗而不腐的色澤,感受到上面無與倫比的靈氣,宣子方就知道,這肯定不是什么地攤貨。他回頭看著蘇紀(jì)道:“這是……”“這叫攝心琴,琴音能深入人的心神,可救人,也可成為殺人的利器,端看怎么用?!碧K紀(jì)淡淡道:“我記得,你的桃煙迷陣尚欠殺招?”蘇紀(jì)居然會注意到這個……宣子方不由得點了點頭,眼中又有些猶豫:“可是這樣不太好吧,一看這法寶就很貴重,就算是七葉堂也不可能有如此上品的法寶吧……”“這是師父給我的?!碧K紀(jì)隨手在琴上撥了一下,錚錚空靈的琴音確實如宣子方所料想的那樣,似乎有種牽動靈魂的魅力?!拔抑皇窍M隳苡懈嗟淖员D芰?,何況我用的是劍,又不是琴。”“你已經(jīng)給了我桃魂扇了?!毙臃礁锌馈?/br>“那還差一張攝心琴嗎?”蘇紀(jì)冷冷地看著宣子方,大有不收下就來點硬手段強迫他手下一樣。宣子方哭笑不得,只好收下攝心琴,作為回報,他給蘇紀(jì)彈奏了一首曲子。這還要感謝渣攻的記憶,根據(jù)殘缺的片段,宣子方還能彈奏出一首像樣點的曲子,手指覆在琴上,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加上攝心琴的特殊,倒顯得這首曲子還不賴。蘇紀(jì)點了點頭,“回去吧?!?/br>宣子方把攝心琴放入法寶囊中,看著蘇紀(jì)那張神色淡漠的臉,想了想,才道:“你送我琴,就不怕掌教怪責(zé)你?”“你是我的人,師父能如何怪責(zé)?”蘇紀(jì)回頭看了他一眼。這時候,宣子方才明白,蘇紀(jì)把青崖真人送給他的法寶轉(zhuǎn)送給自己,代表的是一種怎樣的態(tài)度。他笑了笑,蘇紀(jì)還真是倔強,認定了的事情,無論如何不會放手。不過,攝心琴要如何搭配桃魂扇,還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傍晚時分,宣子方和蘇紀(jì)二人才回到客棧,清清冷冷的小客棧熱鬧了一點,都是來吃飯的。而其中一張只有一壺茶的桌子顯得尤其特別,不僅是因為那桌客人沒叫菜,而是因為那桌的人全都氣質(zhì)不凡。“阿方,這邊!”尚思煙沖宣子方招了招手,等人走近,又熱情地拉住了宣子方:“你沒有被你師叔怎么樣吧?”宣子方還在為那聲阿方而愣神,聽到尚思煙的后半句話,更是尷尬地咳了聲,認真地板著臉道:“師叔不把我怎么樣,那還叫師叔嗎?!?/br>尚思煙拉扯他的動作有些大,露出鎖骨處的一道青紫痕跡,不巧被尚思煙看到了,瞪大了眼睛,想到自家門派中那些不太光彩的事,不由忿忿道:“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你師叔也會打你嗎!”“這不是打出來的……是咬出來的……”宣子方無比尷尬道,“咳咳,被蟲子咬的?!?/br>他這話騙騙尚思煙還行,可身為修真之人,尋常毒物怎么可能咬得動他,同一桌的君兆御緊緊地盯著那道痕跡看,目光漸漸深沉。蘇紀(jì)不著痕跡地喚了君兆御一聲:“君兄,方才我說的話,君兄有何想法?”“嗯?”君兆御回過神,抱歉地笑了笑:“抱歉,這里人有點多,方才沒聽清,蘇兄想和我說什么?”“哦,沒什么。”蘇紀(jì)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43甘霖寺之行蘇紀(jì)面上是個對什么事情都漠不關(guān)心的冷情之人,實際上他的果敢和霸道無人能出其右,自看出君兆御對宣子方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后,便越發(fā)地瞧君兆御不順眼,總是無形中在君兆御面前宣示著宣子方的所有權(quán)。君兆御也不傻,從蘇紀(jì)和宣子方的互動上就能看出這對師叔侄絕對不僅僅是單純的師叔侄關(guān)系。尤其是宣子方在蘇紀(jì)面前唯唯諾諾惟命是從的模樣,和他平時古靈精怪的神態(tài)大相徑庭,敬畏中帶了點縱容,又有些認命和無比信任的感覺。尚思煙也很崇拜君兆御,但他是單純地對師兄的佩服,絕不可能摻雜那么多復(fù)雜的東西。君兆御修長明眸中寒光一閃,已是端起茶杯,默默地喝了口茶,隨即溫雅笑道:“師弟,你不是有話要和子方說嗎?”聽到子方二字,蘇紀(jì)又是微微一笑,目光卻落在宣子方身上。宣子方莫名其妙,對面那兩個人的眼神處處都透著古怪,連帶著原本和他說說笑笑的尚思煙都不由得噎了下,心道師兄不是在和蘇紀(jì)說話么,怎么還有心思關(guān)注自己這邊?然后拉著宣子方道:“阿方,你明日有沒有空,陪我去趟城外吧?”“來到此處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