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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又想到宣子方那張超凡脫俗的臉,不厚道地又笑了兩聲。蛇性本yin,這小美人生得那般模樣,又恰逢這他給自己丟了那么老大的臉,更惹得勾離大人不痛快……也怪這小美人時運不濟,皓惟想了想,他還從未見過能有漂亮的男子能從勾離大人那兒安然離開的呢。皓惟本想著這兩個如螻蟻般的修士在妖族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可也正因為如此,要找到兩個螻蟻一般的人,還是有些困難的。他都做好了全城戒嚴之下要找足三天了,沒成想,他的運氣真有那么好,沒被蘇紀殺死不說,還能一下子就得了那兩人的消息。“你們抬起頭來說話……”皓惟輕蔑地看了眼底下跪著的三人,揚了揚下巴,對跪在中間的中年男子道:“你說,你認識那兩人?”這三人,一個筑基后期,還摸不到金丹的邊兒,兩個剛剛筑基,讓皓惟很是瞧不起。跪在中間的人抖了抖,臉上好不容易堆起了笑容,眼角的皺紋都擠到了一起:“是、是的……在下與兩個劣徒都曾是無上宗的外門弟子,后來無上宗惹上了七殺門和萬瞬門,我們三人就另外投奔明主了……在下名叫梁雙,曾是縉州七葉堂的管事。在七葉堂的時候,在下曾見過無上宗掌教青崖真人座下大弟子陸璟壇的小弟子,就是日前皓惟少爺在聚寶巷外見到的那個人……至于另外的那個,由于看不真切,倒不好說。”皓惟皺著眉,身體一動,渾身掛著的東西叮呤當啷地響了起來:“什么大弟子小弟子?你需要告訴我他們叫什么名字,該怎么對付就可以了!”“是……”梁雙的臉上一點都看不出緊張之色,相比他身后的左宸和袁洪少,梁雙言之鑿鑿的樣子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在出賣曾經(jīng)算得上救過自己的人:“那人名叫宣子方,有一件名喚桃魂扇的法寶,能幻化極厲害的迷陣。還有一張琴,在下卻沒怎么見他用過這琴,只知道這琴有驅散死氣之用……”梁雙說完,鎮(zhèn)定地看了皓惟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之色。皓惟見狀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梁雙道:“不知皓惟少爺可否形容一下受傷的過程?這個宣子方,向來是和青崖真人最看重的小弟子蘇紀混在一塊的。”皓惟躊躇了下,把他受傷的過程告訴了梁雙,并重點描述了蘇紀那劍速度之快,攻勢狠辣。還有蘇紀出劍之時,那漫天飄飛的雪花。梁雙眼中充滿了得色:“這就沒錯了,那個人一定是蘇紀無誤!”“這蘇紀又有什么特別的?”皓惟問道。“蘇紀此人冷心冷情,在劍意的修煉上天賦極高,百年前他就已經(jīng)是金丹修為,如今只怕會更加厲害,大人需小心應付才是?!绷弘p回答道。皓惟謹慎地點了點頭,在蘇紀和宣子方身上吃了一次虧,這回他有備而來,定不會像上次那般狼狽了。得到那些法寶以后,一定要讓這兩人生不如死才好!城內的客棧房里,宣子方還在為蘇紀的反常而擔憂。俗話說,沒有x生活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俗話說,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喜歡的人就在眼前,可他卻只能看得到吃不到……宣子方嘆了口氣,他突然有點懷念以前那個在床上不知節(jié)制的蘇紀了。蘇紀回到客棧,倒是沒有直接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宣子方能感覺到蘇紀也不是不想和他接觸的,只是有某種難言之隱。于是蘇紀便留在了宣子方的房間,一個人默默地坐在打坐,而宣子方則利用這點時間畫些符篆以備不時之需。就在這時,敖馳的耳朵突然支了起來,一臉警惕地盯著門口,釋嬰也搖著尾巴跳到了宣子方懷里,喵喵叫了兩聲。宣子方給蘇紀遞了眼神,慢慢走向了房門口,果然樓下有腳步聲傳來,不多時就上了二樓,并敲響了他們的房門。宣子方皺著眉問:“誰?”“宣師弟,我是梁雙啊!”門口是一副自來熟口吻的人,那聲音聽著確實有幾分耳熟,宣子方疑惑地看向了蘇紀,哪知蘇紀比他更不認人。過了好一會兒,宣子方才一拍腦門,想起了這是誰,終于把房門打開。“梁師兄?”宣子方微微皺著眉看向門口的中年男子。梁雙笑著抱了抱拳:“恰好我們也在梵閻城,又在聚寶巷那兒瞧見了宣師弟,原本還不確定的呢,跟著宣師弟的印記指引,竟然到了此處!”梁雙的眼中閃過一抹暗沉,很快又道:“我們也是有緣呢……”“是啊,挺有緣的?!毙臃降哪樕珴u漸變得難看起來,“你若是單單來找我敘舊,怎么還帶來了那么多妖族的朋友呢?”“你是怎么知道的?!”梁雙臉上全是震驚,不過在看到蘇紀走向門口的時候又笑了,“原來不食人間煙火的蘇師叔也會關心區(qū)區(qū)七葉堂的事情啊!我還以為蘇師叔已經(jīng)忘記了我這個師侄了……”蘇紀眼中劃過一絲古怪,他并不關心一個無足輕重的外門弟子,最多也就只是知道在無上宗受到萬瞬門和七殺門壓迫的時候,七葉堂的總掌柜莫云滄誓死不屈,隕落在詭韜老祖的手上。莫云滄死后,原本七葉堂的人是走是叛,他也無從得知。其實,宣子方會察覺到附近被妖兵圍得水泄不通,還要多虧了他元嬰境界的神識,方圓百里的動靜,他都了如指掌。可他竟沒想到,他有完全的把握不被妖兵找到,卻栽在了梁雙的手上。69難言之隱宣子方下意識地看了蘇紀一眼,果然,蘇紀神色淡淡的,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把鋒雪劍拿在了手上。蘇紀將宣子方的那道目光當成了動手的暗號,手腕一抬,鋒雪劍的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而凌厲的弧線,呼啦啦客棧的小過道里猛然刮起了一場暴風雪……梁雙也不是沒有眼色的,早就防范著蘇紀和宣子方二人,雖然暴露的時間比他預料的要快,但一張?zhí)嫔矸呀?jīng)在滿是冷汗的手中捏了許久,風雪一起,他就立馬念起了口訣。“想走?”宣子方輕笑兩聲,手中也是一張黃色符篆:“你走得了嗎?”終于有機會把這么霸氣側漏的臺詞念出來了!宣子方郁悶的心情總算稍減,往前踏出一步,口中念念有詞,在梁雙的符篆起效之時,宣子方的符篆也閃著微微的亮光!筑基水平的符篆和元嬰宗師繪制的符篆一比,效果高下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