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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蘇紀如此生氣還是為了自己,有點心酸,又有些暖暖的。忍不住反過來安慰蘇紀道:“我相信你,回松華派看看,一定能找到線索的!”蘇紀苦笑了下,摸了摸宣子方的腦袋:“你怎么一點都不在乎?”“我現(xiàn)在又沒有靈根不足的困擾,修為蹭蹭蹭往上漲,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若能要回那件法器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也只能說我和那件法器無緣。但殺人奪寶之事我是決計不會做的,即使得知那法器的下落,我也不會去硬搶,不過那人用法寶為害的話就另說了?!毙臃降?。蘇紀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嘆道:“你是真的長大了?!?/br>“我本來就是成年了……”宣子方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師叔你不要總是拿吾家有兒初長成的眼神看我好不好!”其實宣子方覺得自從師叔改變了兩人的相處模式之后,他就覺得師叔大概是很喜歡玩養(yǎng)成。“唔……”蘇紀卻不接這話,看了眼飛劍下方的景色:“快到了?!?/br>松華派舊地所在的地方就叫松華,原本是個人杰地靈的地方,自從百余年前的那場滅門慘案之后,這里就斷了靈脈,成了靈氣稀薄的凡地。但好在那場災難并未波及凡人,松華城內(nèi)一派和樂安居之景,由于地處東揚國,受西南妖族之患的影響小,還算太平。蘇紀和宣子方?jīng)]花多少時間就找到了原本松華派的舊址,這里已經(jīng)被改造成一個武林世家的山莊,宣子方皺著眉說大部分的建筑已經(jīng)被改得面目全非了?!安贿^……我倒是記得后山有個密室,小的時候誤闖進去,被爹娘狠狠罰了一頓……咳,我是說,原來這個身體記憶中的小時候……”宣子方生怕越描越黑,不愿提起蘇紀重生之事,雖然他們都心知肚明,但還是少說為妙。蘇紀卻并不在意,點頭道:“過去看看?!?/br>那后山的密室需經(jīng)過一條密道才能到,滅門兇手或是世家之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條密道,也就無從找到那個密室,宣子方推門進去,看到滿是灰塵的密室,與記憶中的相差不遠,對蘇紀笑道:“就是這里了?!?/br>這密室原是用來給沖擊修為的弟子閉關之用,但也留下了部分前人修真的心得手抄或是玉簡,關于那間法器卻沒有提及太多,只從只言片語中推斷松華派最后偶得的一件無法判斷品級的法寶現(xiàn)世之時,與宣子方出生的時日十分相近。但這點信息還遠遠不夠。“唉……好歹這里也是沒被那些人找到的最后一個地方了,結(jié)果還是一無所獲。”宣子方嘆氣道。“不妨,我們還可以從七殺門這條線索找起?!碧K紀淡定道。隨后兩人用法術除去密室中的灰塵,坐在床上,隨手翻著那些玉簡,宣子方看著看著就覺得有些無聊,沒話找話道:“師叔……若是七殺門也找不到呢?”“那就再往別的方向找。”蘇紀說著,從一卷手稿中抬起頭,看著宣子方道:“你可是覺得希望不大,不想繼續(xù)找下去了?”“我不知道……”宣子方悶悶地說。有時候他為蘇紀對他的認真與執(zhí)著而感動,這種相濡以沫,你想什么對方都能感應得到,并能當個可靠的依靠的感覺很好。但他有時也實在不愿看到蘇紀為了他的事情太過認真,以至于能放下他所有的事情陪著自己?!皫熓濉隳敲淳脹]有回宗門,掌教會不會催你回去?你還要繼承無上宗嗎?”“你在擔心什么?”蘇紀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宣子方不答,又繼續(xù)問:“你……你會介意我在元神回歸之前,對你做的事情嗎?我奪了你的修為,又搶了你的掌教之位,還伙同七殺門把無上宗給滅了……嘴上說最喜歡的是你,可是背地里又和喻師弟搞在一起……”蘇紀打斷他道:“那不是你。”“那也是我!”宣子方執(zhí)著道。“不是完整的你,說來便沒有任何意義?!碧K紀扳過宣子方的腦袋,看到那雙靈動的眼睛盈著水汽,泛紅的樣子,用手指揩了宣子方眼角的淚:“之前還說你長大了,原來也和我一樣會患得患失……”蘇紀捏了捏宣子方的臉頰,湊近道:“太久沒做,忘了師叔是怎么疼你的嗎?”“我……不……”啊啊啊為什么每次衷情訴到一半師叔總是會用這種曖昧不明的話把氛圍破壞殆盡!蘇紀抖了抖法寶囊,把皓惟冒出來的腦袋又塞了回去,撿起掉落的一瓶玉肌膏道:“在藻市的時候買了很多,這個存貨很足。”又拉著宣子方的手引到了他的胯下,讓宣子方摸著那發(fā)硬火熱的事物,嘴唇貼著宣子方發(fā)燙的臉道:“這里的存貨,也足?!?/br>宣子方:“……”102找法器(下)宣子方一覺醒來已經(jīng)過了午時,身上被蘇紀收拾得清清爽爽,只后頭火辣辣的,又酸又麻,起床的時候好幾次腿軟差點站不穩(wěn)。蘇紀卻不知道去了哪兒,將這密室收拾妥當后就不見了人影,宣子方正要到外面去找他時,卻見蘇紀臉色陰沉若有所思地走了進來。“怎……怎么了?”宣子方奇怪地看著蘇紀。蘇紀將宣子方攬在懷里,輕輕嗅著他身上清爽的味道,似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扳住宣子方的肩膀,正色道:“我方才出去,在后山偶遇一名老叟,那老叟竟曾親眼見看到松華派一夜之間被大火燒盡。他對我說,實則在那些人殺人奪寶屠盡松華派剩余的弟子離去之后,曾又有一人來過這里……”“師叔,那人要還活著得一百多歲了吧,凡人有那么長壽的么……”宣子方聽得直皺眉:“你別是被人騙了吧?”“你別打岔?!碧K紀繼續(xù)道:“那老叟認出了我身上無上宗的道袍,與松華派滅門之后前來的那個人一模一樣,那時老叟雖只有三四歲,卻記得很清楚。那人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他,卻有意被他看了個真切。我讓那人形容那修者形貌……竟是……”蘇紀說到此處,像是忍耐著什么痛苦般,又有些不可置信,卻還是嘆息道:“竟是……師父。”“師叔……說不定是別人偽裝成太師父的呢,你也說了那人故意被老叟看到,指不定居心叵測就是為了讓我誤會的。”宣子方道:“你還記得我被擱在無上宗后山的時候嗎,那時七殺門的人找上我,也是差不多的說辭,什么其實掌教才是陰謀者,殺了我父母的也是掌教,元神未歸那會兒我輕信了,便鑄成了大錯?,F(xiàn)在難不成師叔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