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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見的不少,這人并不是拍的最好的一個,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饒有興趣的看著戲,直待這個經(jīng)理說完才笑著開腔:“李強真是越來越有眼光了,選出你劉武這么得力的人幫他,難怪酒吧生意這么火。得!我這也沒什么,不用費心了,等我看上誰了再麻煩你吧!”面前的人一臉的誠惶誠恐:“帆哥您說哪兒的話,這都是我該做的,只要強哥以后罵我的時候您能幫我在威哥前面說句好話,我就滿足了?!薄澳鞘亲匀唬 鄙蚪豁椃钚械男γ婊⒃瓌t,很少與人正面嗆聲,他覺得這樣逞勇斗狠很無聊,但實際上比起狠,他也鮮少有對手,否則,他的那些產(chǎn)業(yè)又是怎么建立起來的,那些以為他只是個無用的軍三代官三代的人都已經(jīng)被失敗歷史淹沒,尸骨無存了。第27章7不一會,劉武親自領來了幾個出挑的男孩,看上去也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不愧是李強一手帶出來的人,甚為熟悉的掌握了每一位重要客人的喜好。那些孩子都是一樣的身材修長,面貌秀麗,皮膚雪白。沈江帆也不多話,打量起面前的一排人來,最后挑中邊上一個叫小魚的少年,那男孩也是極有眼色的人,一聲帆哥更是甜的人心里一熱,沈江帆笑笑,放下酒杯摟上美人的細腰輕輕一掐,美人順勢倒在沈江帆的胸口撒嬌:“早聽說帆哥大名了,可我都來了這么久,也沒見過帆哥,帆哥是不是看上什么美人了,都不來咱們店了?”沈江帆笑著挑起美人的下顎打趣:“這么想我來?可我在別處很爽??!”小魚急著摟上沈江帆的脖子害羞道:“我也可以的,只要……只要帆哥給我機會!”恰到好處的臉紅真是容易讓人輕易相信這是一份情真意切了?!芭叮俊鄙蚪裘迹骸澳俏揖推诖?!”小魚見沈江帆確實起了興致,便喜滋滋的詢問:“我去讓經(jīng)理安排一個包房!”沈江帆拍拍小魚的翹臀笑道:“去吧!”此刻,舞臺燈打亮,幾束強光照在舞臺中央,因為新的舞者即將上臺,DJ已打響前奏,只見一個欣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舞臺中央,隨著舞曲躍動著身體,與別的舞者不同,他沒有刻意去討好看客,而好像更享受舞蹈的本身,沒有暴露的裝扮,也沒有夸張的妝容,簡單的黑色背心加貼身短皮衣,淺腰皮褲配上細帶馬丁靴。唯一的點綴便是系在皮褲腰間的一條銀色腰鏈,隨著每次的動作上下飛舞,沈江帆只撇了一眼,卻再也移不開目光,最后簡直要看呆了,不僅僅是因為這一場讓人驚艷無比的舞,更是為了這個跳舞的人,陶嘉,這個跳舞的人竟然是陶嘉。而此刻,他沒有像上次一樣妖媚柔軟如蛇,而更多彰顯的是屬于男人的一種吸引力,雄性荷爾蒙并不強烈,卻讓人移不開眼睛。隨著他每次的扭動,淺腰的褲子都會再向下移動一點,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看似纖細的腰肢卻在每次旋轉(zhuǎn)的時候爆發(fā)出驚人的力度。臺下不斷的尖叫,已經(jīng)被臺上的舞挑逗到瘋狂。沈江帆第一感覺到自己有了一種如此強烈的占有欲望,想要將臺上那個雛鷹狠狠折斷翅膀,只關在金絲籠里供自己欣賞,但……隨著最后一個翻騰結(jié)束,陶嘉猛的揮動手臂,像在致意一般,卻是露出一個輕笑,那個笑讓沈江帆心神一蕩,真是誘人至極?!胺纾纭毙◆~略討好的搖晃著沈江帆的胳膊,粉紅的小嘴快嘟上天,滿是委屈。沈江帆這才回神意識到自己剛才有多沉迷于那場舞?!氨?,寶貝,好久沒看到這么有意思的舞,就多看了一會!”將人輕攬入懷中安慰:“這人也是你們這的舞男?以前怎么沒見過?舞跳得不錯!”小魚有些醋意的回到:“哪??!他要是在我們這賣,我們還有飯吃嗎?他就是來鬧著玩的,什么時候想跳就上去來一段,反正又不要一分錢,也虧著他,我們這的營業(yè)額上去不少,大家都有分到錢,所以倒也要謝他了?!薄芭叮吭瓉硎沁@樣!還挺有意思的!那要是有人想出錢和他419呢?”沈江帆狀似無意的先聊著,而眼光卻一刻也沒有離開下了場的陶嘉,距離那晚也不過幾天沒見,他卻仿佛更加迷人,精致,漂亮,誘惑……“討厭!帆哥,你是不是不要小魚了?”美人在沈江帆懷中泫而欲泣,沈江帆忙來了個法式熱吻直讓旁人都看的眼紅起來,才成功堵住將決堤的洪水:“他??!這幾年還好啦!之前的時候,凡是他看得上眼的都和他睡過,不過他能看上的很少就是了,有好幾個到現(xiàn)在都對他念念不忘的,只是他從來睡過就完,也不牽扯,倒是難得的爽快。你瞧他!”小魚撇著嘴,指著遠處正和男人調(diào)笑的陶嘉罵道:“沒羞沒臊,整個一只花孔雀!”噗……沈江帆剛到口的酒差點沒噴出來,這詞說你正合適吧!說他!沈江帆瞇了瞇眼,要真找一種動物的話,該是哪一種?像貓一樣高傲慵懶,像狐一樣謹慎狡猾,還真不好說。向美人賠了不是,將包房取消,美其名曰說是人多熱鬧,實際不過是忍不住看著那個人的一舉一動。陶嘉跳完舞之后,就來到大廳,廳內(nèi)人也大都知道他的習慣,紛紛請他喝酒,沈江帆就這樣看著他接過不同的人遞來的酒杯,里面盛放著不同顏色的液體,陶嘉也不拒絕任何一個人,與他們熱絡的說笑,一杯接一杯的將液體倒入口中,不一會功夫,明顯感覺陶嘉的腳步有些不太穩(wěn),那些遲遲沒有動靜的人也便開始親密動作,對著陶嘉各種揩油,而陶嘉卻好像已經(jīng)完全沒有感知一般,任由他們上下其手。沈江帆有些看不下去,他隱隱覺得今天的陶嘉有些不對,那種不對就像是夜色的老板求婚的那天一樣,好像有什么即將決堤崩潰。他根本就是在發(fā)泄,在自暴自棄!沈江帆猛地明白過來,立刻放下酒杯,準備上前將他帶出人群,卻不經(jīng)意掃到不遠處的吧臺,一個男人正向杯子里倒了什么,然后走向陶嘉,這么明顯的用意,再這樣下去這個小傻瓜一定會吃虧的。剛要起步準備過去,身邊的小魚猛的撲向沈江帆,嘴里還念著:“帆哥,帆哥,你好溫柔,想傳言的一樣,小魚好喜歡,好喜歡!”之前沈江帆為了不想自己的觀察被人打擾,便灌了小魚不少酒,這小孩醉了后倒是一直很安靜,只是不知道這會功夫是不是酒有些醒了,纏著沈江帆不放,沈江帆有些頭疼,將人甩到一邊,再抬頭看向陶嘉剛才站的位置,哪里還有半個人影。該死!心里狠狠的咒罵了一句。沈江帆快步走向轉(zhuǎn)角的樓梯上了四樓的經(jīng)理室,也沒有敲門便直接推開進去。房內(nèi),那個經(jīng)理正摟著一個少年親熱,被沈江帆的推門聲嚇得差點跳起正要大罵,看清來人是他便立刻變成孫子般誠惶誠恐的問:“帆哥怎么到這來了,是不是小魚伺候的不好,我回去重……”“哪來這么多廢話!”沈江帆不耐煩的打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