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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初買下這個店面的時候,雖然有舞臺,但多數(shù)只是一些歌手或者樂隊來這里演出,而如今,太安靜反而顯得寂寞。最近,陶嘉招聘了好幾個舞者,將整個酒吧搞的熱鬧非凡。身旁,一個男人已經(jīng)纏了陶嘉好幾天,陶嘉沒有同意,也沒拒絕,就這樣把人吊著,打發(fā)時間。男人明顯有些喝高了,手也沒有規(guī)矩,從陶嘉的大腿一直向上摸去。陶嘉撇了男人一眼,將那手撥開,男人不死心的又膩上來,陶嘉被摸的有些惱火,剛想開口,便見那男人被個穿著黑西裝的人拽起。男人剛想叫囂,那個黑西裝低聲說了句什么,男人臉色一變,轉身跌跌撞撞的離開。陶嘉放下酒杯,看了看男子收回放在腰間的槍躬身退到一邊。黑暗下,一個男人跨上雅座的臺階,陶嘉微瞇了下眼冷冷開口道:“這里已經(jīng)有人了,想喝酒請換別的地方?!薄拔覀儾徽務剢??”凌巖完全無視陶嘉的態(tài)度,坐在他的身邊?!斑€有什么好說的!”陶嘉起身準備離開,卻被凌巖一把拉?。骸澳悴幌胛壹m纏也可以,我們談談,我相信有很多事情我們都只看到結果,而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小嘉,給我個機會,讓我解釋給你聽?!碧占晤D了下,掃向一邊站著的隨從開口道:“你跟我來,你的人滾出去,別妨礙我開門做生意!”一路走上頂樓的辦公室,陶嘉打開門,做在老板的位置上,沈江帆看出陶嘉完全沒有招呼自己的意思,也不在意,自己找了陶嘉對面的位置坐下?!澳阆胝f什么,說吧!五分鐘!”凌巖淡淡笑了下:“小嘉,你在怕什么?”陶嘉狠狠瞪了凌巖一眼,選擇漠視這個問題。“你怕我說的話會動搖你的決定,這不是說明你心里還有我嗎?”“這就是你要說的?那你走吧!”“呵呵……”凌巖笑出來,從口袋掏出一個盒子放在陶嘉的面前,陶嘉看了眼,拿過來打開,絲絨的盒子里躺著一枚鋼戒指,陶嘉愣住,這個戒指不是被自己丟下馬桶了嗎?“很驚訝?我知道你把它丟了,你不想在身邊留下任何帶著我痕跡的東西,可陶嘉,有些時候逃避是沒有用的,你越想忘記我,就會記得更深刻?!薄昂摺碧占涡ζ饋恚骸澳阗M了不少功夫才找回來的吧!”猛的站起身,快步走到窗前,月光下,一個弧線劃過?!昂昧??!碧占闻呐氖?,轉頭看向凌巖。凌巖面色未變,只是靜靜的看著窗戶的方向。半晌,看著重新坐回對面的陶嘉開口道:“小嘉,你對我真是不公平!”“不公平?”“吳非為了自己的未婚妻,傷害了你,你可以原諒他,穆賀宵明明說過一輩子在你身邊,卻選擇了別人。他們都背叛了自己的承諾,為什么卻可以得到你的理解,反而對我,你卻這么決絕!”“不要把你和他們相提并論,你不配!他們都曾經(jīng)為了我不顧一切,這是我本來就欠他們的,而你,欺騙我,背叛我,丟棄我!現(xiàn)在又來口口聲聲說我不公平!”“我沒有丟棄你,也沒有背叛你,如果有欺騙,那也是逼不得已。小嘉,我知道你對當年我沒有去救你耿耿于懷,我確實錯了,可我真的沒辦法!”“沒有辦法?行??!我本來就是聽你解釋的,你今天就解釋個夠吧!”陶嘉諷刺的笑笑。凌巖沒有生氣,開口道:“以前,你也曾經(jīng)問過我家里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告訴你,現(xiàn)在,我全部講給你聽。我從出身就沒有父親,我沒見過他,我母親也沒有和我說過,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我母親也過世了。她臨死前依舊什么都沒說。直到我上高中的時候,才有一個男人來找我,他并不是我的父親,只是我爺爺?shù)碾S從,他告訴我我是萊昂家二少爺?shù)膬鹤?,如果我不想死,就要學會保護自己。從那天開始,他教導我一切,也是從那天開始,我的生活全變了,白天,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大學生,而晚上,我要經(jīng)歷各種殘酷的訓練,直到大三那年,我遇到了你,我也結束了地獄一般的生活。小嘉,我知道我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但遇到你,是我這一生最好的事。我的爺爺在我大四的時候宣布我也同樣有萊昂家的繼承權。可我沒有可以憑借的勢力,我的父親早在和我母親分開沒多久,就自殺了。萊昂家的家訓,強者才可以統(tǒng)治整個家族。所以我也擁有家族的繼承權,只要我有能力坐上飛機來到美國,家族就承認我萊昂家的血脈,并對我提供庇護。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我的生命里,一次次的暗殺,還有不斷的試探和考驗。小嘉,那天如果我去救你,那死的就是我和你,你明白嗎?他們不可能讓我們活著,所以我只能放棄。我知道,你一定恨透了我,可我想讓你活著,我也活著。只有活著,我們才有以后,有未來!可是我怎么也沒想到,你的母親和穆賀宵的爺爺會因為這件事而過世,沒想到你會因為我的一個決定而毀了一半的人生。小嘉,我知道這樣說很自私,可我真的沒有想讓你失去你的親人??吹侥汶y過,我真的比你還要難過一萬倍?!?/br>陶嘉靜靜聽著,最后,扯出一個嘲諷的笑意:“是??!他們的死不是你的錯,是意外,我不該怪你,但那又怎么樣呢?這些痛切切實實的發(fā)生了,成為我以后永久的噩夢?!薄靶〖?!”沈江帆激動的站起來:“你以為我怎么會有那個戒指,我親眼看著你坐在噴泉邊,哭著把它丟在水里,深秋的水很冷,我就這樣趟過一池子的水把它摸了出來,離開水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凍僵了。我還記得那年,我站在那個噴泉邊等你,你滿頭大汗的跑來,抱著我哭,你說你以為我已經(jīng)走了,我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所以我絕不會離開,我會一直等到你!這是當初你送我的戒指,我一直帶著有你名字的那一個。那年,你為了肖文把人傷了,那些人對你圍追堵截,我親自從美國回來,冒著被那些所謂親人暗殺的危險帶著人把整個幫會端了,編了個罪名把他們都送進監(jiān)獄,你看,我這里還有當時血戰(zhàn)時留下的刀疤!”沈江帆說著,將外套襯衫脫掉丟在一邊。后背上,一條長長的疤丑陋而猙獰的□□了大半個身體?!澳阍诎屠璧钠矫駞^(qū)租房子,在市中心的餐廳刷盤子,早晨五點出發(fā),晚上十二點下班,步行要一個半小時。下雨的時候,路上花費的時間還要更久,我都知道,因為我一直跟著你。所以我才這么拼命努力,我想回到你身邊,小嘉,我想你不要辛苦,我想和你完成你的夢想,我想那個看著你站在耀眼舞臺的人是我,我……”“夠了!”陶嘉顫抖的站起身:“你說的這些,我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派人安插在吳非的公司處心積慮的接近我,我只知道你在我最重要的比賽讓別人誣陷我作弊,你將這些誣告的消息放到媒體,讓每個人知道我是一個抄襲者,甚至連穆賀宵和楚夕辰在一起的事,多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