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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來,更別說遠(yuǎn)古神祇。 他口中那個要搶這片蓮湖的又是誰? 梵音感覺這是一口大瓜,但是她什么也不敢問,就安安靜靜當(dāng)著樹洞。 手一扒拉,不小心折下一朵蓮蓬,梵音覺得扔掉怪可惜的,索性剝出蓮子送嘴里了。 辭鏡突然扭過頭盯著她,梵音捏著手上剛剝出來的一顆蓮子,暗自懷疑是不是不許吃。 卻聽他問道:“好吃嗎?” 瞧著他面上的神情也沒有不快,,梵音遲疑片刻,點了點頭,還十分有眼力勁兒的把手上的蓮蓬遞過去。 你嘗嘗? 辭鏡一抬手,梵音手上那朵蓮蓬就飛到了他手中。 他剝出一顆蓮子吃下后,眉頭很快鎖了起來:“難吃?!?/br> 梵音莫名的覺得他這嫌棄的神情有點像她養(yǎng)的那只死活不肯吃青菜的小狐貍。 他把蓮蓬扔到地上后,目光有些懶散的看向她:“你若是能吃完,就把這些蓮子都吃了吧?!?/br> 梵音:“……” 這是把她當(dāng)豬了么? 辭鏡瞥她一眼:“豬吃完這一湖蓮子,都能直接飛升?!?/br> 梵音:“……” 忘記他們結(jié)下血契了,只要他想,就能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辭鏡眼神很涼:“本座沒空一直窺探你心思?!?/br> 梵音:…… 那只嘴欠的妖接著道:“你吃完這一湖蓮子,修為頂多就到筑基后期。” 言外之意:連豬都不如。 梵音很想跟他干一架,但是打不過。 辭鏡突然抬起眸子,直直望入梵音眼底:“你怎么不吃蓮子了?” 梵音:“……飽了?!?/br> 辭鏡神色間的迷惑便多了些:“這胃口也不像饕餮?!?/br> ……原來他先前是把自己當(dāng)成饕餮了么,梵音心情復(fù)雜。 辭鏡又問出了梵音打坐醒來時他問的那個問題:“能吸光一條靈脈的靈氣,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梵音:“……” 她覺得他又在罵她,但是他的神色告訴她不是。 對于自己的身世,梵音自己也有些迷茫了。從她有記憶開始,她就是跟著一名邋遢游僧的,“梵音”這個名字也是那游僧取的。 她總是隔三岔五被綁架,綁架她的也總是一些如花似玉的美人,最開始美人們會惡狠狠問她是不是游僧的女兒。 后來她慢慢長大,綁架她的美人問話就變成了咬牙切齒的一句:“你就是勾引了游郎的小狐貍精?” 她才知道,那邋遢游僧,從前竟是惹了一堆風(fēng)流債,后來為了躲避各方美人,不得已落發(fā)遁入空門。 梵音一度懷疑那些美人們被豬油蒙了心,那邋遢和尚除了一張臉還算看得過去,別的一無所長,又邋遢得不得了?;瘋€緣都沒人愿意給他,以至于那邋遢和尚老是搶她飯吃。 她光是想想那些美人們跟他在一起的情景,就仿佛看到了無數(shù)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她十四歲那年,游僧說一個大姑娘跟著他四處漂泊不像話,還時不時的就被綁架。恰逢出云山收徒,就忽悠她說出云山伙食特別好,頓頓有rou,讓她去拜師。 她就這么被游僧扔去了出云山,她試著找過游僧,但是音訊全無。梵音有時候也會懷疑,那游僧是不是還俗跟哪個美人雙宿雙飛去了。 * 她出神的時候,辭鏡已經(jīng)站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天際,神色陰郁:“你既吃不完,本座便盡數(shù)毀去?!?/br> 知道了這些蓮子的寶貝程度,梵音只覺得暴殄天物。她不是個貪心的人,但因為種了一年的靈藥仙草,到底有了幾分藥心,不忍見這些天才地寶被揮霍掉。 她試探著道:“我吃不完,但是我能把這些蓮子都摘走嗎?” 辭鏡蹙眉,梵音以為他是不肯答應(yīng),忙道:“就當(dāng)是你寄放在我這里的,日后你要的時候,盡管找我拿?!?/br> 辭鏡看了一眼遠(yuǎn)處天際慢慢壓過來的烏云,隔空折了一朵蓮蓬到他手中,那蓮蓬竟在他手里又開出了緋紅的花瓣來,變成一朵紅蓮。 他嗓音散漫:“隨你。” 梵音興奮不已,趕緊跳入蓮湖去采摘蓮蓬。 她負(fù)責(zé)看護(hù)仙草靈藥這一年,學(xué)了不少采藥的法子,但眼前這一片蓮湖太大,她根本采摘不完。 辭鏡把那朵紅蓮的花瓣一片一片都快扯完時,發(fā)現(xiàn)梵音采摘的蓮蓬不過蓮湖的九牛一毛,他沒有幫忙的意思,只是瞇著眼看梵音忙碌。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他活了上萬年,這世間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已是可有可無。不小心酣睡一場,千百年光陰過去也是常有的事。 他不太懂這群凡修,明明只有幾十年、幾百年的壽命,卻每日都在忙忙碌碌。 也許……正是因為她們壽命太短,才一刻也不能讓自己閑下來? 畢竟逝去的時間,于她們而言,是壽命。 辭鏡瞧了一會兒,他在古戰(zhàn)場上以殘暴嗜殺著稱,可能是萬年的光陰多少磨滅了他幾分戾氣,竟叫這只冷心冷情的妖破天荒的動了動惻隱之心。 他捏了個訣,這整片蓮湖的蓮蓬就都被折斷,收入了他戴在食指上的納戒中,納戒通體晶紅,一看就是頂級法寶。 正在采蓮蓬的梵音發(fā)現(xiàn)周圍的蓮蓬都沒了,疑惑朝辭鏡看去。 他遠(yuǎn)遠(yuǎn)沖著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上的納戒。 梵音以為是他反悔了,自己要哪些蓮蓬,畢竟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地寶。 她也沒生氣,她的乾坤袋里已經(jīng)裝了不少,便踏著水往回走。 快到岸邊的時候,辭鏡突然取下手上的納戒扔給梵音。 好巧不巧,砸在了梵音鼓鼓囊囊的胸口,被她一把捧住。 她穿的那件衣服料子倒是不透,但是嚴(yán)嚴(yán)實實貼在身上,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遺。 一縷濕噠噠的頭發(fā)沾在她雪白纖長的脖頸處,水珠從發(fā)梢劃下,再順著雪膚滑入那層礙眼的衣襟領(lǐng)口。許是有些冷,她渾身還有些輕顫,原本豐潤的紅唇色澤淡了些,卻泛著水光,叫人想采擷,蹂.躪…… 梵音倒是還沒意識到不妥,捧著納戒神色迷茫:“這是?” “給你了?!鞭o鏡說完這句,半瞇著眸子在她波瀾壯闊的胸前看了一會兒,道:“你又胖了?!?/br> 語氣平靜得仿佛是在說:豬,你又長稱了。 梵音還沒從他贈自己納戒這事上回過神來,猛然聽他說這句,低頭一看,雙頰一紅,連忙又縮回了水里。 不對,他為什么說又? 她有些疑惑地問他:“你之前見過我?” 辭鏡狹長的眸子半磕,嗓音平靜:“睡過?!?/br> 作者有話要說: 辭鏡:睡過,還不止一次。 ☆、第 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