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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br> 燭陰轉(zhuǎn)身就抱過了梵音手中的女魃:“雖然傷勢重,但也不是完全沒救。本尊這里還有當(dāng)年女媧捏土造人剩下的靈土,正好可以給她重塑一具靈體。” 梵音:“……” 作者有話要說: 梵音:有錢真好 ☆、第 15 章 “跟上,一會兒療傷需要搭把手?!睜T陰扭頭對梵音道。 梵音正準備聽話跟上,卻被辭鏡一把扯住了手臂。 她疑惑看向辭鏡,辭鏡卻并沒有理會她的目光,而是直接對燭陰.道:“要算工錢的?!?/br> 燭陰漂亮的桃花眼里滿滿的震驚:“狐貍你變了。” 辭鏡眼皮都沒抬一下,嗓音懶散:“跟你學(xué)的?!?/br> 燭陰憤然道:“本尊救的是你們的人!” 辭鏡:“那你不收診金?” 燭陰給了辭鏡一個“算你狠”的眼神,一只手撈著女魃,另一只手從身后掏出先前那把算盤來,如臨大敵:“一天一枚仙晶。” 辭鏡傷勢很重,靈力稍微一個不穩(wěn),一雙覆著火紅細膩絨毛的狐貍耳朵就從頭頂竄了出來,耳朵尖還抖了抖,看起來怪機靈的:“仙界最低傭金也是一天十枚仙晶,包吃包住。” 最終燭陰一臉rou痛道:“成,一天十枚仙晶,只包她的吃住?!?/br> 梵音一開始還不懂辭鏡為何這般,到了晚上她才明白過來。 * 燭陰先帶著女魃去了往生泉,這一路上他都在碎碎念,滿臉嫌棄:“本尊就沒見過氣息這么渾濁的,鬼氣、尸氣、妖氣、魔氣她身上都有,是在哪個古戰(zhàn)場尸坑呆了萬八千年么?這樣了還沒走火入魔真是命大。” “先用往生泉水把她身上的濁氣洗干凈,往生泉是盤古眼淚所化,能凈化一切濁氣,上次白帝前來求取,一小瓶我可是賣了一千萬仙晶……” 許是覺得他這一路叭叭叭煩的慌,辭鏡不耐煩打斷他:“把人救回來了自己跟她要?!?/br> 燭陰也反映過來給錢的不是他們,果斷不再多費口舌了,衣袂飄飄甩袖而去,面上又變回了那副萬物不入他眼的淡然表情。 梵音看得目瞪口呆。 燭陰帶著他們通過傳送陣去了上清雪鏡一處冰崖。 這地方滴水成冰,白霧掩蓋下的崖底,卻螺旋升起一道水柱,也不知是何緣故,這道水柱不曾結(jié)冰。 水柱上接天池,下接幽冥,只在半空中那段鼓起一個類似蚌殼的形狀。 冰崖上有浮空的玉階直通蚌殼。 梵音猜測蚌殼里面的水約莫就是燭陰說的往生泉了。 燭陰看向辭鏡:“你自己跳下去洗洗?” 辭鏡身上也沾染了不少濁氣,他二話沒說,從冰崖上躍了下去。 梵音開了神識去探,才能看清白霧底下是滔滔流水。 見梵音滿臉憂色,燭陰懶散耷拉著眼皮道:“放心,他打小就被容白從這里扔進冥河,要不了半個時辰就游回來了?!?/br> 梵音有些詫異:“古神為何要扔他?” 燭陰偏頭想了想,道:“這不教徒弟么?” 梵音:“……” 好吧,原來古神是這么教徒弟的,梵音再一次感到了幻滅。 許是萬年找不到人說話,辭鏡又不在,燭陰就跟梵音嘮嗑上了,“說起來,這地方原本還是容白的?!?/br> 梵音早就感覺這里的一切跟燭陰的氣質(zhì)不太符合,反而有點適合容白古神。眼下再聽他這么一說,心中的好奇便被勾了起來:“那為何又到了你手中。” 燭陰心情頗好的仰起嘴角:“自然是因為容白輸給了本尊?!?/br>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玉階的盡頭,燭陰手中升起一道冰藍色的符文,蚌殼在符文的作用下開啟,燭陰把女魃放了進去。 因為蚌殼是半透明的,隨著水紋逆流而上,梵音能清楚的看見女魃身上被水流帶走一縷又一縷黑紅色的濁氣。 隨著那些濁氣流失,女魃身上那件紅衣竟慢慢變成了青色。 燭陰這一刻眼中倒是有了幾分悲憫:“她法衣上的血跡是萬千亡靈的怨氣,怨氣不散,血跡不退?!?/br> 不提那些死在古戰(zhàn)場上的上古神族,便是僥幸活下來的,最終選擇寂滅,也是因為熬不過自己的心魔。 女魃被怨氣纏身,卻沒滋生心魔,要么是生前心堅如磐石,要么則是至純至善。 “待她身上濁氣除盡,本尊再用引魂草做媒介,你們進入困住她的幻境,把她帶回來即可。”燭陰不知從哪兒搬出來一張綴滿雪玉晶石的軟塌,懶洋洋躺了上去,又端出一盤葡萄懸空放著。 他手上施了個小法術(shù),那葡萄皮就自動脫落,飛去了他嘴里。 梵音突然覺得,這廝是真的會享受。 見梵音一直盯著自己,燭陰想了想,從盤子里捻起一串葡萄問她:“要嗎?” 鑒于之前的種種,梵音果斷搖了搖頭。 燭陰不出意料的露出滿面失望之色:“此乃雪鏡特產(chǎn)的葡萄,一顆也就一百仙晶,再實惠不過了。你沒這么多仙晶本尊還可以給你打欠條?!?/br> 梵音:“……謝謝,我不喜歡吃葡萄。” 燭陰.道了句可惜,繼續(xù)美滋滋的吃起葡萄來。 這地方靈氣濃厚,梵音索性開始盤腿打坐,運行自己周身的靈氣。 她先前渡了不少靈力給辭鏡,那時候丹田處的氣旋蔫噠噠的,不過現(xiàn)在氣旋又恢復(fù)了。她猜測只要自身靈脈不枯竭,靈氣哪怕消耗殆盡,后面也會慢慢恢復(fù)。 梵音入定后,這片天地的靈氣又爭先恐后往她身體里涌,攪得雪鏡靈脈都有了幾分波動。 燭陰驚得葡萄都忘了吃,從軟塌上跳起來。 正巧辭鏡沿著水柱逆流回來,燭陰立馬指著仍在入定中的梵音問辭鏡:“你帶來的是個什么小怪物?” 辭鏡感應(yīng)到這片天地靈氣波動的時候就猜到了。 他拖著沾水后有些松垮的外袍緩步走來,額前濕漉漉的銀發(fā)還在往下滴落著水珠,膚色蒼白不見血色,暗紅的狐眸懶散半瞌著,只露出中間最魅惑的一段:“本座還想問你能不能看透她的體質(zhì)?!?/br> 神族看病壓根不用把脈,用靈力探知即可。 燭陰被辭鏡這么一繞,也忘了梵音還在瘋狂吸收這片天地的靈氣,探出一股靈力去查探梵音的身體狀況。 “奇怪,她體質(zhì)也沒什么特殊的,是怎么吸收完這么多靈氣的?”燭陰眉頭緊鎖。 不對!靈氣! 他看著這片天地稀薄了不少的靈氣,幾乎氣得跳腳,連忙對著辭鏡大喝:“快些讓這小怪物停下來!” 辭鏡覺著也差不多了,才伸手在梵音眉心一點。 梵音感覺到自己跟外界的靈氣被什么斷開,掀開眼皮就瞧見辭鏡披著松散的衣袍坐在她對面,因為領(lǐng)口歪斜了幾分,露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