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拍攝公司(H)、隱秘關(guān)系(H)、青絲雪(第一部)、天真無罪、飯圈加戲行為守則(H)、青絲雪之難舍(第二部)、KPL最強輔助、萬人迷的穿書日常[快穿]、筆直筆直、未來八千年【總攻】(H)
去敲門。 辭鏡面無表情布下一個隔音結(jié)界在房門處。 他幾乎已經(jīng)能想象到梵音慌不擇忙從浴桶里披衣出來給他開門的場景。 一張臉已經(jīng)夠驚為天人了,身形卻還堪稱尤物,比起他玩過的那些妖姬魔女也分毫不差。 光是想想開門時梵音頸上可能還沾著沒來得及擦干的水珠,他呼吸就已經(jīng)不穩(wěn)。 六界內(nèi)不缺美人,能稱之為絕色的卻沒幾個,玄鱗閱女無數(shù),梵音這等好顏色的,他還是頭一回見到。 美人不再是完璧,他心中稍有些芥蒂。六界皆知,玄鱗神君雖浪蕩,可收入懷中的女子,不管是妖媚入骨的妖姬,還是性子頗野的魔女,都必須得是干凈的。 他對自己的容貌身份有信心,覺得只要他做夠了面子功夫,讓梵音有臺階下,梵音做他的寵姬是肯定的事。 屆時若是被他那幫狐朋狗友知曉他看上一個帶著孩子的美人,鐵定得被好生嘲笑一番,說他撿破鞋。 不過美人有那等絕色之姿,這破鞋他收了也未嘗不可。 玄鱗敲了半天的門,一通亂想已經(jīng)把自己一身邪火勾起來了。但里邊一直沒人吱聲,他只當梵音是想矯情一番,怕就這么給他開門了被人說道。 便站在門外大聲道:“姑娘,先前是我不對。我已經(jīng)仔細想過了,哪怕姑娘帶著一個孩子,但只要姑娘愿意,我玄靈仙府的大門隨時為姑娘敞開?!?/br> “你一個人帶著孩子辛苦,來我玄靈仙府,我必保你吃穿不愁。” “姑娘,你只看了我一眼,可我整顆心都在那一眼里空了……” “你心還是實的。”稚嫩卻帶著無限冷意的嗓音從玄鱗身后傳來。 玄鱗正準備回頭,只覺得膝蓋窩一陣鉆心的疼,整個人就往前一撲,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 他感覺有一團陰影籠罩了自己,抬起頭來只瞧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奶娃娃。 認出這是梵音帶在身邊的孩子,玄鱗有些尷尬的爬起來。怕這小孩在這里一會兒壞他事,他半蹲在辭鏡跟前,從袖子里掏出他一早買好的糖果。 “這些松子糖都是你的,拿去吃吧?!?/br> 辭鏡沒有伸手接過的意思。 他哄道:“很好吃的,你以前沒吃過吧?等你娘跟我去玄靈仙府,以后你天天都能吃各種好吃的糖果,里面還有成百上千的仆人供你使喚?!?/br> 頓了頓,他補充道:“你不用喚本君父君。” 一個寵姬帶著的拖油瓶還沒資格成為他們黃帝一脈的子嗣。 辭鏡暗紅色的眸子里戾氣翻涌:“滾?!?/br> 玄鱗眉毛一抖,這小孩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好哄啊。 他覺得梵音連二十仙晶都拿不出來,這孩子跟著梵音一定吃過不少苦,梵音又有著驚為天人的容貌,肯定有不少宵小之輩想打梵音的主意。 這孩子對他這么兇,眼神惡狠狠的仿佛要吃人一樣,玄鱗自動腦補成是他護母。 “等你去玄靈仙府看過便知曉了。”玄鱗篤定道。 天后疼他,玄靈仙府是整個皇帝城除了帝宮最華麗的府宅。 若是在平時,他興許還有幾分耐性,但今天他已經(jīng)起了一身的邪火,只想快些把辭鏡打發(fā)走。 懶得再費口舌,他干脆給辭鏡施了咒,隨后命令道:“離開這里?!?/br> 他不覺得一個小孩能破開他這咒,抬手準備推開房門。 玄鱗是風(fēng)月場的老手了,什么性子的女子他都見過,對付那些明明心中愿意,面上卻又得端著牌坊的貞潔烈女,就得手段強硬些。 合了她們的意,讓她們覺得自己是無辜的,是被迫的。 他身居高位,只要他勾勾手指,自有一堆神女仙娥上趕著撲進他懷中?!柏憹嵙遗彼€真許久沒碰過了,偶爾換換口味他覺著也挺不錯。 玄鱗手碰到房門的那一剎, 辭鏡嘴角挑起一抹毫無溫度的笑意,那笑容太過森冷,出現(xiàn)在一個小孩的面孔上,莫名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猩紅色的霧氣從他腳下升起,濃郁得像是血。 玄鱗驚駭發(fā)現(xiàn)周圍已經(jīng)不是那家客棧,而是在一片舉目皆是血霧的結(jié)界之中。 那粉雕玉琢的孩童,身上縈繞著淡淡的紅光,待紅光散去時,出現(xiàn)在玄鱗眼前的駭然是一尊銀發(fā)血眸的殺神。 妖皇殺上九天奪取山海圖的事,哪怕玄鱗只是個浪蕩子,卻也有所耳聞。此刻瞧見那標志性的銀發(fā)紅衣,他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 “妖……妖……”他試圖說出那個稱謂,卻因為太過恐懼而說話都說不利索。 辭鏡蒼白的五指覆在在了玄鱗天靈蓋上,眼底翻滾著被侵犯的怒意和冷意,森寒開口:“她,是本座的人?!?/br> 玄鱗只來得及露出一個極度驚懼的表情。 “咔——” 掌下傳來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 辭鏡甩了甩手,指尖燃起赤色的火焰,將弄臟了他手的那些紅白之物全都燃為灰燼。 火焰很快蔓延到了地上,不消片刻,結(jié)界里的一切都被紅蓮業(yè)火燒得干干凈凈。 他閉目,再睜開眼時,又已經(jīng)回到了客棧的長廊處,依然是那個乍一眼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孩。 只不過客棧外再無玄鱗的影子,應(yīng)該是說,這世間也再無玄鱗此人了。 他輪回咒還沒完全解開,平日里只能維持在幼年時期。不過這些日子他一直在運功調(diào)息,恢復(fù)了些靈力,這才可以短暫的恢復(fù)成人形態(tài)。 他撤去布在房門前的隔音結(jié)界,坐回欄桿處,依然漫不經(jīng)心晃著小短腿,只不過神情沒先前那般愉悅了。 辭鏡突然意識道,他看上的東西,有人在覬覦。 他擁有的好東西很多,覬覦那些東西的人也很多,但從來沒有一次,能讓他像這般憤怒。 對,就是憤怒。 他心底有一股無名的火在燃燒,明明他已經(jīng)順著自己的怒氣把那不知死活的人燒成飛灰了,可他心口還是悶悶的。 他在遠古戰(zhàn)場上得到一件什么了不得的神器,只要讓那神器認主,神器上就會留下一縷他的神識,別人哪怕覬覦,卻也只能干看著。 畢竟只要他還活著,那神器就一直是他的。 怎么讓別人知道梵音是他的呢?雖然他跟梵音結(jié)了血契,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個眼色能認出來。 狐貍眉心快擰成一個疙瘩。 “吱嘎”一聲,身后的房門打開了。 梵音披散著沐浴后濕漉漉的長發(fā)站在門口,她換了一襲水藍色的長裙,襯得膚色愈發(fā)白皙,因為頭發(fā)滴水的緣故,長裙上被水沾濕了露出幾點深色,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試圖魅惑眾生的水妖。 狐貍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 梵音一開門就見小團子乖乖坐在欄桿處,心口軟做一團,直接伸手把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