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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滑嫩的雙頰。 她淡粉色的唇因為他的惡作劇而嘟起來,像是最嬌艷的桃花瓣。辭鏡盯著她的唇看了很久,想起那日在上清雪鏡做的那一場旖夢,心跳忽而有些快。 這里,好像也是可以吃的。 作者有話要說: 摸摸寶寶們,因為周三上夾子,更太多會影響千字收益,所以這兩天作者菌只更了3000,等下了夾子,就日六啦~ 寶寶們晚安~ 推薦基友的文文by棠彌 一個輕松沙雕的文文,寫得很有愛~ 文案: 慕容策白天和朝臣爭執(zhí)不下,夜晚還要被迫睡古板、毫無情趣的發(fā)妻,帝生一片凄苦。 突然有一日,皇后開始夢話不斷。 從皇后的夢話中,慕容策得知戶部尚書說他“是個摳門的慕容老三!” 太傅吐槽他小氣,很久沒賜好酒了; 貴妃埋怨他一直不寵幸,還詆毀他“或許是不行”; 就連他身旁的死太監(jiān)也對他頗有微詞?! 從那以后,慕容策強(qiáng)忍厭煩,夜夜要求與皇后同寢。 再后來,秘密越聽越多,他卻漸漸發(fā)現(xiàn)—— 別人的心里話,哪有皇后本人有意思。 * 王徽妍出身頂級門閥,從小被當(dāng)成皇后教養(yǎng),內(nèi)心卻隱藏著叛逆, 當(dāng)(裝)了十六年貴女典范,出嫁了便想著自在快活些。 她最大的樂子便是偷著喝喝小酒,看看畫本,狗皇帝不來才叫輕松。 誰知最近這狗皇帝不知中了什么邪,日日來煩她。 王徽妍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六宮嬪妃:你,加把勁,再妖媚點!你,努努力,再嬌軟點!總之,誰能把陛下勾走,本宮重重有賞! 本文又名 CP組合:皇·表里不一悶sao·帝VS皇·表里不一叛逆·后 ☆、第 27 章 梵音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 她掀開車簾朝外邊望了一眼, 暮色里云靄沉沉,好似騰蛇翻滾。 “怎么一覺睡了這般久?”梵音揉了揉睡太久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 她砸吧了一下嘴,感覺嘴唇也有些木木的, 用手碰了碰,竟然沾下來一點血跡。 梵音瞬間瞪大了眼:“我唇怎么破了?” 坐在另一邊的小團(tuán)子視線沒敢往這邊飄, 半垂著眼,在馬車?yán)锼麤]戴兜帽, 一雙毛茸茸的紅色狐耳輕輕抖動了兩下, 乖巧得不得了的樣子。 梵音想不通自己嘴唇磕傷的理由, 難不成是她太久沒吃rou,在夢里饞得把自己嘴唇給咬破了? 她心中雖然疑慮,但也沒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正巧腹中有些饑餓,她拿出兩個靈韻果,遞給小團(tuán)子一個:“你吃嗎?” 小團(tuán)子本想拒絕,突然意識到這是梵音給的,又接了過來,小口小口地啃著。 梵音沒去過冀州, 算算時間,她覺得此刻怕是已經(jīng)在冀州地界內(nèi)了。 空氣里的靈氣比別的地方稀薄了許多,還有許多濁氣。 隱隱還能聽見遠(yuǎn)處傳來的不太真切的獸吼聲。 “救命——” “饕餮!這里有饕餮!” 前方忽而傳來驚惶的呼喊聲,那嗓音太過凄厲, 激得梵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很快就響起一聲石破天驚的獸吼,跟著仿佛是骨頭被嚼碎的聲音。 梵音把車窗處的簾子掀開一條縫,正巧看見跑在云層上的另一輛青牛車直接被一張血盆大口吞了進(jìn)去, 車廂里的人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就連著青牛和車廂都一起進(jìn)了饕餮的肚子。 梵音看得頭皮發(fā)麻。 傳言沒有什么是饕餮吃不下的,山川湖海它們都能給吃沒了。 一雙磨盤大的血紅眼睛跟梵音的視線對上,蟄伏在烏云里的龐然大物身軀一動,整片云層都在震蕩。 梵音看見饕餮向著自己這輛青牛車張開了還帶著血rou殘渣的血盆大口,腥臭的血腥味激得梵音想嘔。 她覺得自己跟小團(tuán)子會想剛才那輛青牛里的人一樣被饕餮給生吞了,手腳因太過恐懼都有些發(fā)軟,但她還是奔過去抱起了小團(tuán)子,一只手掏出刑天斧,嗓音不自覺帶了些顫抖:“你別怕,你這么小一點,他吃你吃不飽,不會盯上你的……” 梵音打開車門準(zhǔn)備出去,卻發(fā)現(xiàn)車門外不知何時生起了一個金色的光罩,光罩頂部是一個吞納八荒的陰陽魚圖。 光罩將整個青牛車隔絕了起來,她根本出不去。 饕餮試圖吞掉這輛青牛車,然而血盆大口碰到光罩時,嘴邊就燎起了一圈水泡,仿佛是被那個光罩灼傷。 梵音十分詫異,先前那兩輛青牛車上可沒有這個金罩,她自然不會以為這是青牛車自帶的,對于這金罩,她本能的想到了風(fēng)崖老祖。 難不成真是那位出云山祖師幫了她這個半路出家的弟子一把? 狐貍看了一眼金罩上運轉(zhuǎn)的陰陽魚圖騰,眸光微動。 風(fēng)崖老祖把這道防御金罩加到青牛車上時,他就察覺到了,只是沒料到來冀州的路上就會遇上魔獸饕餮襲擊。 看來冀州目前的情況比傳到黃帝城的消息還要糟糕些。 饕餮吃痛發(fā)出陣陣獸吼,那吼聲直刺云霄,強(qiáng)大的聲波甚至直接震碎了后面趕來的一輛青牛車。 哪怕大部分聲波被金罩擋在了外邊,梵音還是覺得自己耳膜幾乎要被震裂。 小團(tuán)子看得眉頭皺起,它現(xiàn)在雖然只有全盛時期的一層法力,但只要他放出威壓,這饕餮就能被嚇退。 可那樣就暴露了他的氣息,天罰之雷會立即降下。 他自己能不能抗下都還是九死一生的事,梵音這樣的修為,只怕會直接被他的天罰之雷牽連,劈得灰飛煙滅。 “引靈力逆行,抵擋饕餮的嘯聲?!彼谅暤?。 嗓音雖然稚嫩,可莫名的給了梵音一種可以信賴可以依靠的錯覺。 她瞧著青牛車外的金罩還能撐上一段時間,強(qiáng)忍著翻涌的氣血,把小團(tuán)子放到地上,自己打坐運行靈力。 一旦運起靈力,她身體里的靈力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十分護(hù)主,自己在奇經(jīng)八脈中穿行,建起抵御饕餮嘯聲的防御。 梵音很快就感知不到外界的一切,身體里那仿佛是要被什么力量扯碎的痛覺也消失了。 辭鏡對梵音能這么快入定也有幾分詫異,這種情況下,別說梵音一個元嬰修為,便是大乘能者遇上這遠(yuǎn)古兇獸饕餮,都夠喝一壺的。 讓他們?nèi)攵ㄔ僭趺匆驳靡混南愕臅r間,可梵音幾乎是合上眼靈力就開始在她周身運行,這便是已經(jīng)入定了。 修為到了一定程度,以防萬一,入定時可留一縷神識注意外界的情況。 但梵音目前明顯還做不到分出一縷神識來,所以入定后自身神識的完全關(guān)閉的,壓根感應(yīng)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