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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鏡……他不是一心想復(fù)活容白古神嗎?”對于辭鏡前往神界盜取神印這一點,梵音遲疑片刻,還是問了出來。 燭陰嘆道:“這世間根本沒有復(fù)活容白之法。” 梵音瞳孔下意識縮緊了幾分:“怎么可能?” “說起來,倒也都是一個情字惹的禍……”燭陰眼中有著淡淡的悲憫。 容白寂滅后的幾千年,君九幽因為心魔幾度想自我了結(jié)。 青君為了給君九幽一個活下去的支柱,偽造了一冊集齊八方鎮(zhèn)獸的神印可以復(fù)活容白的古卷。 八方鎮(zhèn)獸找到都尚且不易,更別提它們都持有神印,極難對付。 青君一開始只是想給君九幽一個不可能實現(xiàn)的目標(biāo),讓她有個活下去的念想而已。但是他低估了君九幽的瘋狂程度。 君九幽不管不顧屠了鎮(zhèn)獸。 青君知道若是鎮(zhèn)獸都死光了,這六界覆滅也不遠(yuǎn)了。 但是又不敢告訴君九幽那法子只是一個騙局。 青君正一籌莫展時,天地衍生出了新的神主。 只要新的神主成長起來,便是山海鎮(zhèn)獸死光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在君九幽封印梵音后,他違背君九幽偷偷救走梵音,原因之一是不忍看君九幽受天罰,梵音被君九幽封印了多少年,君九幽就受了多少年的天罰。原因之二是他知曉這天地必須得有一位新神主了,不然只會又面臨一次天崩。 但只要梵音還在六界之中,君九幽必能追蹤到。 青君用輪回咒把梵音變回一顆蛋,帶著她去西天靈山避了幾千年。她曾被君九幽封印,西天佛陀傾盡全力也只能解開梵音體內(nèi)的一半封印。 這也是為何梵音之前能夠吸收無盡靈氣,能使用的靈力卻依然低下的原因。 青君知曉梵音定然不可能當(dāng)個普通人過一生,這才讓她前去出云山拜師。 梵音身體里的另一半封印,在她為辭鏡擋天罰之雷的時候,才被雷電的力量撕破。 聽完這段前因后果,梵音心緒無比復(fù)雜。她還是不愿相信,記憶中那個邋遢和尚竟是青君。 “本尊知你心中不好受,但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你先穩(wěn)定住這邊,再趕往神界。”燭陰.道。 梵音搖頭:“神尊,容白古神那樣修為的神祇,在面臨天崩時,都只能選擇以神軀祭天,我怕是見不了辭鏡了……” 燭陰眉頭皺得死緊:“你在想什么,不是每個人祭天都有用的?!?/br> 這呆著一點嫌棄的語氣,讓梵音不知是喜是憂。 燭陰繼續(xù)道:“當(dāng)年容白以神軀祭天,是因為他把女媧補(bǔ)天剩下的一塊五彩石當(dāng)做心臟,放進(jìn)自己胸膛里了?!?/br> 原來容白古神以身祭天背后還有這么一個緣由? 梵音滿臉詫異。 燭陰語氣悵然:“當(dāng)年本尊和容白、青君都還算好友,有一回跟他下棋,他連輸幾局,青君笑他棋藝退步了,他卻問我們,心是什么?!?/br> “青君說,就心是巴掌大一團(tuán),會讓你覺得沉甸甸的東西。誰料容白轉(zhuǎn)身就把五彩石塞自己胸腔里去了。” 梵音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 過了許久,她才看著缺口依然有擴(kuò)大趨勢的天幕:“那這次天崩怎么補(bǔ)?” 被容白當(dāng)做心臟放在胸腔里的,是女媧補(bǔ)天剩下的唯一一塊五彩石。 燭陰看著不斷涌出巖漿的缺口道:“總有法子的。本尊先代你頂上,這缺口暫且能用靈力牽制住,但死狐貍那邊怕是不妙,辭鏡不是君九幽的對手,何況他身上的輪回咒還沒完全解開。你速去救辭鏡!等救出他,你們再往極北之地走一趟,極北之地的冰川從它存在那一日起就從未見過日光,極致森寒,唯有紅蓮業(yè)火才能熔斷,你們帶一座冰川回來?!?/br> 梵音有些傻眼:“用冰川補(bǔ)天?” 燭陰額角青筋隱隱跳動:“這從天崩的缺口里涌出的巖漿非比尋常,神魔沾上都灼痛無比,若是這巖漿融化了通往凡間的結(jié)界,凡間有幾個人能幸免?用冰川鎮(zhèn)住冀州通往人間的結(jié)界口,結(jié)界總不至于這般快被融化。” 梵音囧了一下。 ☆、第 52 章 帝宮。 聚靈寒玉鋪就的地磚上映出辭鏡那身極致艷烈的紅衣, 像是世間最烈的火在熊熊燃燒,又似火焰映照下的鮮血。 他嘴角高高挑起,是一個笑的弧度, 在此時此刻,卻只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那雙眼尾上挑的狐眸藏著無盡冷意。 對于辭鏡的突然出現(xiàn), 君九幽和青君都是極其意外的。 不過君九幽很快就收起了臉上的情緒,只冷笑道:“出了天牢不急著逃, 倒是趕著上前來送死么?” 辭鏡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 只用那仿佛淬了冰的目光盯著青君。 哪怕是經(jīng)歷過遠(yuǎn)古戰(zhàn)場, 對上辭鏡的目光,青君后背依然有幾分發(fā)涼。 有那么一瞬間,青君分不清看他的是辭鏡,還是早已魂飛魄散的狐女夕顏,那充滿恨意的眼神,突兀的跟他記憶中夕顏要殺死歷劫為人間帝王的他時的眼神重合起來。 辭鏡長得很像她母親,除了眼角那顆被他剜去的黑色淚痣,他沒有一點像青君的地方。 那顆痣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他剜掉的, 因為狐族那些孩子在欺凌他時,說狐女夕顏臉上是沒有痣的,那顆痣肯定是隨了他父親。還是孩童的辭鏡無法判斷這話的真假,但是只要是跟那個男人相關(guān)的一切, 他都厭惡,所以毅然決然剜掉了自己臉上那顆痣。 也是年歲尚小的緣故,他眼角只留下了一塊很淡的豆子大小的傷疤。 這一刻, 青君恍然明白,這個孩子從他出世的那一刻起,就只是為了終結(jié)自己的性命而存在。 辭鏡看了青君許久,發(fā)出一聲不知是嗤笑還是諷刺的輕呵聲。 他道:“原來是你?!?/br> 君九幽一貫高傲,被辭鏡無視讓她眼中已醞釀起了怒火。 殿外突然傳來宮人雜亂的腳步聲,一名伺候的宮人連滾帶爬進(jìn)來,誠惶誠恐道:“帝尊,大事不好了!凌霄閣失竊!” 君九幽看了一眼天,瞳孔緊縮,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她怒而一拂廣袖,強(qiáng)大的颶風(fēng)直接掀起地宮里的寒玉地磚,讓辭鏡也堪堪后退了數(shù)步才穩(wěn)住身形,嘴角卻被君九幽周身蕩出的靈力震出一絲血來。 君九幽神色狠佞:“圈套!從一開始就是圈套,你來神界只是為了盜走山海神??!” 辭鏡這才看了君九幽一眼。 神是不會老去的,她容顏美艷一如當(dāng)初,依舊盛氣凌人,帶著不可一世的神氣。只是她眼底也滄桑了,仿佛是一處被腐蝕殆盡的煉獄,千瘡百孔。 辭鏡用直接分明的白皙手指捻去自己嘴角那絲血跡:“你不配得到師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