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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進去了,怎么……今天就這么難?”藍吹寒不懷好意地用力挺身進入,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被夾得不好受。昨天晚上是因為春藥的緣故好不好?方棠溪痛得只能吸氣,強忍著不發(fā)出“嘶嘶”的吃痛聲。看不出吹寒平時溫柔冷淡,想不到性事上會有這么強悍的攻擊力。想必薛不二也沒看出來,才篤定藍吹寒會“嬌羞”地投入他的懷抱。對于連續(xù)兩次的下藥都得到這種慘痛的結果,方棠溪只有對這個結局表示無言,事實上他除了忍痛之外沒辦法發(fā)出任何聲音。感到后庭被強迫進入,而這次藍吹寒的性器更為巨大,整個后庭都被異物感充實著,方棠溪只有面部扭曲地望著屋頂,等待這次酷刑的結束。然而這只是開始而已。藍吹寒好不容易將自己的碩大完全擠進方棠溪的后xue,內襞舒展開來,包裹著自己的火熱,看到身下英俊的男子痛苦的表情,他忍不住露出愉悅的笑容。第11章被最深地插到頂端,方棠溪忍住要嘔吐的感覺,藍吹寒開始大力抽動。直到現(xiàn)在方棠溪總算有了覺悟,藍吹寒是在狠狠地報復他,否則不會那么粗野,仿佛像變了一個人。他忍不住哀聲求饒:“吹寒我再也不敢了,你……呼,你饒了我吧……好……啊痛……痛……”“晚了!”藍吹寒冷笑一聲,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他對于自己突如其來的熱情也有些奇怪,但此時欲望控制理智,只想懲罰這個傻小子一次,免得以后還要分心提防他給自己下藥。“救命?。∥乙院笤僖膊桓伊?!”“看來你還很有精神嘛!”藍吹寒抓住他身體腫脹的中心,猛地一折,方棠溪慘叫一聲,立刻軟了下去。劇烈的疼痛讓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蒙上了一層水霧:“嗚嗚嗚……我錯了……吹寒,你饒了我吧……啊……嗚……”“哭什么,你辛辛苦苦給我下藥,不是想要我疼愛你嗎?”藍吹寒邪魅一笑,用力一個挺身,刺入方棠溪的腸壁,“怎么,是不是我還不夠努力?”藍吹寒劇烈的動作讓方棠溪像在巨浪中漂浮搖曳的小舟,完全不能保持平衡,只能緊緊地抓住藍吹寒的手臂,像垂死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不是這樣……”他的用意是想要藍吹寒投入他的懷抱,不是要藍吹寒強上他啊,這個世界瘋了嗎?為什么藍吹寒那么秀氣文雅的男子會做出這么可怕的事?身下雖然仍是刺痛,但身體無法控制的rou欲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讓他不爭氣的留下了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不是這樣?那是要我換個姿勢了?”藍吹寒笑嘻嘻地,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他的身體翻過來,背向著自己,繼續(xù)抽插的動作。“別……??!不是……”方棠溪只能跪在床榻上,頭深深地埋在枕頭里,眼淚流得到處都是,但極致的快感涌上,讓他無法克制自己地呻吟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藍吹寒才低吟一聲,將所有的蜜液都射入方棠溪的xiaoxue里,這才拍開了方棠溪被點的xue道。方棠溪無力地軟倒在床上,他的嗓子干啞到幾乎快冒煙的程度,根本沒辦法說話,而被cao得生疼的下體已經完全麻木,沒有任何感覺。藍吹寒一邊收起褲子,一邊忍不住笑道:“你三番兩次給我下藥,是不是欲求不滿?。课乙娺^想被人cao的,就沒見過像你這樣找cao的?!闭f著用腳踢了踢方棠溪朝天的屁股一下。方棠溪的臉都不敢抬起,眼淚嘩嘩地流。第12章他聽到藍吹寒走出去的聲音,想到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如此痛不欲生的遭遇,悲從中來,不由得號啕大哭。過了一陣,好象聽到藍吹寒又走回來,他趕緊用衣袖抹干眼淚。藍吹寒此時已換了一套白裳,一支玉簪斜斜地插在發(fā)髻上,眉毛極為細長,說不出的風流雅致,方棠溪又不由自主地看呆了。藍吹寒看到方棠溪腫得像核桃似的眼睛,還不忘癡癡地看著自己,微微一笑,道:“這藥是誰給你的?說了我就放了你?!?/br>方棠溪聽到他問,本來立刻就要回答,但聽到他后面這句話,又不禁猶豫不決──他幾乎能立刻想象不會武功的薛不二被藍吹寒蹂躪的慘狀。“如果我說……我撿來的,你信不信?”藍吹寒冷厲的眸光盯了他半晌,露出閑適的笑容:“方棠溪,你還想做一次嗎?我不介意再滿足你一次,不過你的屁股可能受不住……”他悠閑地探入方棠溪赤裸的下體,方棠溪嚇得尖叫起來:“啊啊……不要……是薛不二……我說我說,是薛不二給我的……”被藍吹寒冰冷的指尖觸碰,羞慚懊惱涌上心頭,方棠溪立刻毫無義氣地把薛不二招供出來。“很好!他住在哪里?”“住在……靜溪山崖底下。他剛采了藥,可能一段時間都會在崖底煉制丹藥?!笨吹剿{吹寒冰冷的目光,方棠溪心里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事情變成這個樣子,再死纏爛打似乎已經沒有意義。吹寒根本看不起他,又怎么會愛上他?“你立刻帶我去見他!”“為……為什么?”“我懷疑你給我下的藥里有毒?!?/br>“是……是嗎?你是不是感到身體不適?”方棠溪立刻緊張起來。“沒錯。我渾身不適,既然是他引起的,自然要找那小子要解藥?!彼{吹寒哼了一聲,陰沉不定地看著方棠溪。明明是令人討厭的臉,卻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上……方棠溪還想問他哪里不適,但看到藍吹寒的熾烈而冰冷的眼神,呆了一呆,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轉身想跑,卻被藍吹寒扣住肩膀:“你帶路吧。希望你不要帶錯了路。找不到他之前,就只好委屈你了?!?/br>難道這所謂的癡情散也是春藥?而且是藥效持續(xù)很久的春藥?方棠溪的臉皺成一團──薛不二這次要害死他了,皓月居離靜溪山騎馬至少也要半個月路程,難道這半個月他就要一直忍受藍吹寒那根超長巨棒?他本來就對藍吹寒怕得要死,現(xiàn)在下體受了傷,更是打不過藍吹寒,似乎現(xiàn)在也只有暫時充當藍吹寒的禁臠,直到藍吹寒解了癡情散的毒。他不知道這不是毒而是無法可解的蠱,否則更是哭都哭不出來。藍吹寒也不理他,扔了一套衣裳給他,示意他穿上。他只好抖抖索索地穿了外衣長褲,這才發(fā)現(xiàn)是這套衣裳十分奇怪,衣裳前面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