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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上次他幫了個丫鬟說了兩句,就被藍(lán)吹寒懷疑他和那個丫鬟之間有私情,立刻將那丫鬟掃地出門,氣勢之駭人,就連方老夫人也看著膽寒。「都怪你,對誰都亂拋媚眼!」藍(lán)吹寒冷冷地道,「笑什么笑,看到你亂笑就心煩?!?/br>「我哪有對她說什么?」方棠溪有些訕訕地,只得不笑了,將手里的書闔起,放到桌上。他并不覺得是自己的魅力太大,會讓這么多丫鬟都對自己動心,想必是以「李蝶兒」的出身相貌,竟然做了方家的女主人,不免讓別人心有不甘,以致于想入非非。而這一點是絕對不能對藍(lán)吹寒說的,否則他一怒之下露出真容給所有人看,可就大事不妙。藍(lán)吹寒看到他安靜的神態(tài),白發(fā)披散到腰上,卻是不及束起,便知他是剛午睡醒來,半蹲下身,隔著襪子握住他的腳踝,輕輕揉捏。恰到好處的力道讓方棠溪微微閉了閉眼,忍著沒有呻吟,低聲道:「怎么啦?剛才那么生氣,是我娘又為難你了么?」藍(lán)吹寒不擅說謊,而且方老夫人剛才的決定讓他心下惱怒,便默認(rèn)了。方棠溪成親三年無子,讓老夫人十分不喜,打算趁方棠溪去中原時強行將媳婦留下,再在兒子身邊安插幾個丫鬟服侍他,就是強來也要生米煮成熟飯再說。老夫人又擔(dān)心藍(lán)吹寒不滿,又是說服又是哀求,他也只得表面上答應(yīng)。因為子嗣的問題,老夫人已遷怒多次,藍(lán)吹寒也知道瞞不過方棠溪,只怕這件事,方老夫人已對方棠溪提起過,方棠溪怕他不悅,不告訴他而已。藍(lán)吹寒不知方棠溪心下是何想法,只覺得有種說不出的狂躁,說道:「她讓我這次留在山莊,不必再隨你去中原。你先出門就是,我兩天后就趕上來。」方棠溪頓了頓,輕聲道:「這件事,你稍忍忍幾天吧。」「為何?」「當(dāng)年我們家沒遷居,我有個姑姑嫁在中原,表妹不慎懷了個孩子,她還沒成親,又過了時間,原本打算把孩子生下來就溺死,我看著不忍,便讓她悄悄生下來,算起來她也是六個月身孕了,我們到中原后,正好孩子便生下來啦,我們在外面待夠了時間再回山莊,便不會引起母親疑心?!?/br>兩人早就商議過,要將外面的孤兒接回家撫養(yǎng),但藍(lán)吹寒只想著和方棠溪親近,自然不會愿意多個孩子來分散方棠溪的注意力,再者,如今天下太平,少有養(yǎng)不起孩子隨意亂扔的,即使有幾歲大的乞兒,年紀(jì)也對不上,瞞不過老夫人。原來這件事他一直在想辦法解決,不想讓他受委屈。藍(lán)吹寒心情緩和了許多,低聲道:「這么欺騙他們,只怕不好吧?我是愿意告訴他們真相的,既然決定和你廝守,這件事終究要面對?!?/br>方棠溪心里微微一蕩,低下頭,看著他仍然揉捏著自己腳踝的手,道:「我爹便也罷了,我娘因自己子息不繁,總覺得對不起我爹,她是萬萬不會原諒我們的。」「好吧,聽你的意見就是?!顾{(lán)吹寒忽然將他橫腰抱起,往床邊走去,一邊說道,「以后你也不要練走路了,摔這么多次,就不怕疼么?」方棠溪微微僵硬了一下。他總希望自己拄著拐杖時能走得更遠(yuǎn)一些,這樣藍(lán)吹寒也不至于太歉疚,但每次都摔得很狼狽。本來是背著藍(lán)吹寒才練習(xí),想不到還是被他看到。他自嘲地動了一下嘴角,說道:「其實也不怎么疼?!怪皇倾@心刺骨,幾乎像是再斷一次。藍(lán)吹寒將他放在床上,原本握著他的腳踝揉捏,此時忽然停了下來,溫言說道:「有一點疼也不要練了。你斷了腿也不打緊,我喜歡抱著你,恨不得能一輩子抱著你才好。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抱著你去?!?/br>這三年來朝夕相處,藍(lán)吹寒對他日益歡喜愛戀,毫不遮掩。相比之下,方棠溪卻是十分謹(jǐn)慎小心地不透露任何感情,連性格也變了許多,當(dāng)年的任俠不羈的男子如今變得溫文爾雅,端方從容,藍(lán)吹寒只覺得十分不舍。更喜歡他哪一種風(fēng)情,就是他自己也無法分辨,但如今方棠溪的心始終是隔了一層霧,不會在他面前坦誠,即使是看著自己時,仍然是裝成不經(jīng)意的樣子。想要更靠近他的心里一些,卻是一直不能夠。被揉得微熱的雙足現(xiàn)出了些許紅暈,許久不走動的腳如今仍然顯得瘦了些,但一直用藥材浸泡,自然變得光滑細(xì)嫩,彷佛初生嬰兒一般。他忍不住低下頭,吮住了方棠溪的腳趾。方棠溪沒想到他竟然會做這種可恥主事,不由睜大眼睛,驚呼道:「吹寒……你、你……」只覺腳趾又麻又癢,卻是苦于雙腿不能動,只能雙手攀住床沿,低低喘息著,「別這樣……好臟……」「哪里臟了?有藥的香味……你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笑起來有多勾魂么?」他牽著他的手,拉到他的兩腿之間,那個欲望勃發(fā)的地方。發(fā)現(xiàn)自己潛藏在心的欲望,方棠溪像是被燙到似的要縮回來,卻被藍(lán)吹寒輕輕壓住了,拿著他僵硬的手去taonong他的性器。「感覺到了么?它也想你摸摸它呢……」藍(lán)吹寒低喃著,神情既似魅惑,又似溫柔。「別這樣……」方棠溪羞慚無地,抖抖索索地要抽回手,卻被他牽著,摸向藍(lán)吹寒炙熱堅挺的下身:「你不想摸自己,那就摸摸我,好么?」方棠溪才碰了一下,就覺得堅硬炙熱彷佛紅鐵,且變得極為粗大,不由吃驚地看著藍(lán)吹寒。這三年來,藍(lán)吹寒對他倒是極為尊重,在情事上也不說下流的話。以往但凡藍(lán)吹寒有所求,他必予之,唯獨在感情上始終不會過于放縱,似乎這是一場大夢,終究會醒來。藍(lán)吹寒輕笑了一下,聲音十分甜軟,「乖小棠,給我一次吧!」他原本生得極美,又從未用這種愛嬌的語氣說話,當(dāng)真色授魂與,令人迷得不知今夕何夕。不知何時,他已褪下了他的衣裳,一寸一寸親吻他的雙腿。方棠溪喘息不停,看到他的神情,只覺得一陣暈眩朦朧,手指按入掌心里,讓自己不至于失態(tài),勉強笑道:「我們不是昨天才……」還沒說完的話被封在了唇齒之間,這個吻溫柔纏綿到了極致,方棠溪只覺得渾身發(fā)軟,卻是忍著沒有環(huán)住他的肩膀,手平放在床上,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藍(lán)吹寒見他如此,忍不住心都碎了,慢慢吻了吻他的臉,環(huán)住了他細(xì)窄的腰身,扶著他用手指慢慢進(jìn)入。柔軟濕熱的地方早已習(xí)慣他的存在,手指才進(jìn)出了幾下,便感到他的腰軟了許多,眼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