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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準備好給他最后一擊,讓他徹底失去千離的耐心和信任。妾侍們以前是不敢陷害未洛,現(xiàn)在手段頻出,千離雖然是偏袒了未洛,終究在心里留下了懷疑的種子,未洛在消耗千離的感情,等千離的耐心耗光……初云世家在兩個月前出的大事還沒有個結果的時候緊接著就又出了一件大事,千離·初云的乘龍快婿慕修,在被偷襲后重傷不愈,于兩個月后的深夜撒手而去,留下兩個年輕的妾侍。這是千離對外的說法,其實他正在暴怒不已,初云家大門禁閉,全家成員無一缺席,蝶骨和思暗猶如失去的靈魂般僵硬著身體,兩人的手無意識的緊緊握在一起,他們的亞父跪在正堂哀哀哭泣,卻換不來家主的一點憐惜。第48章無法停止的高潮(一)慕修消失了,或者說逃跑了,他臨走留下一段語音給千離,說明了他離開初云家的原因。“父親,抱歉我用這樣的方式和你告別,不是我有心要做初云家的叛徒,更不是我有心要做個負心薄幸的人,實在是修無法忍受整日生活在陰謀中,故不辭而別。修從未怨恨過亞父,萬望父親不要因修的不辭而別遷怒旁人,是修命薄,無福侍奉在父親跟前,盼父親珍重自身。為初云家顏面計,修自當從此隱姓埋名,請父親隨意處理善后事宜。”短短的幾句話,并沒有說明未洛到底做了什么,也沒有說明慕修到底生活在怎樣的陰謀中,甚至沒有提及他的兩個妾侍該如何安排,他讓千離自己處理,千離想怎么對外宣布就怎么對外宣布,這樣保全了初云世家的臉面,千離也不至于派人抓捕慕修。慕修的這段話可以說表達的恰到好處,他既表達了他出走的原因,有表達了因為誰出走,卻沒有任何對初云家的怨恨,為了保全初云家的臉面讓千離決定如何善后,這段話又隱隱透著幾分畏懼和卑微,讓千離無論如何都無法過多的怪罪慕修,只能查明真相。未洛大呼冤枉,他什么也沒對慕修做過,在未洛看來確實如此,他的計劃還沒有實施,他想慕修也不能猜到他的心思,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他也想不明白,事出突然他幾乎毫無準備就被暴怒的千離問罪。包括蝶骨和思暗都沒有看出慕修走之前有任何的異常,更不知道全城戒嚴的情況下慕修怎么出城,他們兩人已經(jīng)派出所有親信在城中查找慕修的下落,可惜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慕修到底哪里去了誰也不知道,未洛咬死了他是冤枉的,到后來甚至想反咬一口說慕修故意陷害他,又說慕修是別有用心的人派來的,慕修來初云家就是別有所圖,說到最后他歇斯底里,硬說錦蔚是被慕修害的。這讓原本想要保護未洛的蝶骨和思暗傷心至極,慕修昏迷的半個月他們寸步不離,慕修確實傷勢嚴重,大哥怎么會是慕修害的,亞父這樣說到底什么意思他們心知肚明,想把一切都推到已經(jīng)走掉的慕修身上,蝶骨和思暗到底是慕修的人,怎么能不為慕修擔憂,心里又怎么能不偏向慕修呢,可是他們就算有再多不滿,現(xiàn)在也必須保護亞父,蝶骨和思暗心中有數(shù)。只是蝶骨和思暗對未洛的感情到底還是變了,他們幾乎要懷疑是不是亞父背地里又搞什么陰謀詭計想陷害慕修被慕修發(fā)現(xiàn),這才會拋棄他們離開初云家的。未洛到底是千離寵愛多年的正侍,又有蝶骨和思暗幫忙說話,最小的兒子抱著千離的腿哭求,千離終究是繞過了未洛,可對他在也不如從前那樣信任了。曾經(jīng)只手遮天的初云家主夫未洛,從此失寵于家主千離·初云,他曾經(jīng)陷害別人的事情都被揭發(fā)出來,許多妾侍都死在他手中,千離顧及往日情分和為初云家顏面考慮沒有休棄他,未洛在初云家卻如同不存在了一樣,被千離囚禁在一處荒僻的院落里,對外宣稱未洛重病,自此靜養(yǎng)概不見客。過了幾天初云家正侍所出的一對雙生子在初云城消失,他們也留下了一段話給千離:“我們生是慕修的人,死是慕修的鬼,他到哪里哪里就是我們的歸宿,我們自當跟隨慕修而去,如蒼天垂憐讓我們兄弟二人有幸尋到慕修,我們兄弟將終生不離慕修左右,在此謝過父親養(yǎng)育之恩,求父親善待亞父和幼弟,蝶骨、思暗拜上?!薄案绺?,你說我們應該到哪里尋找家主?”思暗的聲音里透著絕望,茫茫人海,到底慕修會去哪里呢?何況要找一個刻意隱姓埋名的人似乎并不容易。蝶骨輕輕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我們先到聯(lián)邦首都去,家主生活過的地方,有可能去的地方,我們一個一個的找下去,總會找到的。”“家主不要我們了,他拋棄我們了是嗎?”思暗低著頭,眼睛里有濕潤的水光。蝶骨嘆口氣,他其實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可他沒想到慕修行動的這么快,“我們這輩子也許都不會在回初云城了,”他沒有回答思暗的話,就好像自言自語一樣,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當初我們用錯誤的方式結識家主,后來我們又做了錯事,如果找到家主……”思暗打斷蝶骨的話:“只要我們好好的認錯,以后都不在耍手段,家主會原諒我們的對不對?”蝶骨點點頭,“對。”會嗎?慕修真的會原諒他們嗎?蝶骨根本不知道答案,可他如果不這么回答,也許他自己會比思暗更先一步崩潰,他們兩個被遺棄了,身為妾侍,被家主休棄,這比任何事都讓人絕望。手段和心機是對外人耍的,對自己的家主也敢用藥,蝶骨想起來當初的事,萬分后悔不該聽亞父的,亞父說的一切看似教導他們的話,其實沒有一句是對的,騙來的愛叫愛嗎?不是因為愛而生下的孩子何其悲哀,蝶骨心里就算在后悔自責,一切也都晚了。其實還有幾句話蝶骨沒說,也許慕修去荒原了,慕修說過他的正侍還活著,慕修一定是去找他了,慕修出身荒原,那么這個正侍一定也是荒原人,如果聯(lián)邦找不到慕修,那他們就去荒原找,只要他們還活著就不會停止尋找。“我們能找到他嗎?”思暗在問蝶骨,也在問自己。“一息尚存,就別說找不到?!钡钦f給自己,也說給弟弟。思暗一直都是個愛哭的,他無憂無慮的長大,有大哥和亞父護著,有孿生哥哥疼著,從來沒受過委屈,這半年他倒是經(jīng)常哭,有時候是因為慕修不理他,有時候是因為慕修‘欺負’他,說來說去他哭的理由都只有一個,就是慕修,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么,聽了蝶骨的最后一句話他眼中的淚水奇異的消退,他一定會找到,慕修是他的家主,他是慕修的妾侍,這輩子注定要跟著慕修的,只是那狠心的人就這么拋棄他了,他一定要找到慕修,然后死死的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