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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珍惜現(xiàn)在。正當三人準備起行的時候,他們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慕修當初在蟲洞里遇到的紫發(fā)青年不請自來,對于這人慕修是非常忌憚的,他現(xiàn)在身體雖然恢復(fù)了,面對未知的對手也并無把握,身邊有蝶骨和思暗兩個,無論他們強弱與否,他們是慕修的人,慕修有責任和義務(wù)保護他們。荒原深處的蟲族崛起的太快了,沒人知道它們到底是怎么進化的,蟲族似乎有了自己的社會體系,在慕修看來,他們穿著衣服就代表有羞恥心,已經(jīng)脫離了低級生物的范圍了。蝶骨和思暗兩人最初并不知道蟲族少年的身份,他們以為紫發(fā)青年能找到這里說明他和慕修是有關(guān)系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人也是慕修的人,所以二人采取的是相安無事的態(tài)度,當慕修走進帳篷見到蟲族少年和蝶骨思暗同在一個帳篷的時候,差點驚訝的蹦起來。這家伙來尋仇?看起來也不像,來做客?他們也沒有什么交情,所以慕修很驚奇他到底怎么找到自己的,來這里又是什么目的,由于語言不通幾乎無法交流,所以慕修決定靜觀其變,于是現(xiàn)在不大的帳篷里,四個人靜靜的誰也不說話。蟲族少年自己坐在一方,蝶骨和思暗兩個在慕修左右各一邊,本以為這樣的沉默會繼續(xù)下去,蟲族少年忽然動了。慕修緊張的看著這家伙站起來,他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慕修是用精神力戰(zhàn)斗的,所以在狹小的帳篷中其實他并不占優(yōu)勢,但是現(xiàn)在也不可能轉(zhuǎn)移戰(zhàn)場了。紫發(fā)青年并沒有做出攻擊的動作,他也沒有發(fā)出聲波,如果他的聲波發(fā)出來,絕對是慕修和蝶骨思暗承受不住的,蟲族少年只是緩慢的移動到慕修身邊,面對著慕修坐下了,距離近的兩人的腿碰在一起……蟲族少年沒了其他的動作,慕修卻全身緊繃僵硬,蟲族少年沒有攻擊他們的意思,慕修自然那不會主動找不痛快,可是這樣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慕修輕聲開口,把他和蟲族少年相遇的過程告訴蝶骨和思暗,讓兩人心里有個準備,免得真的動起手來吃虧。明顯是被納入慕修的羽翼之下了,蝶骨和思暗兩人很是開心,同時他們也因為慕修曾經(jīng)受過的苦心疼起來,看著紫發(fā)蟲族的目光一點都不友好了,甚至隱隱有種想要動手的意思,慕修趕忙安撫兩兄弟,“不怪他,傷害我的也不是他?!弊习l(fā)青年并不能代表蟲族,所以慕修也不想平白結(jié)下一個仇家,但是他已經(jīng)逃跑了對方還追過來,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慕修從紫發(fā)青年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委屈的神色,轉(zhuǎn)瞬即逝,模糊的來不及捕捉,慕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還記得蟲族少年那冰冷的無機質(zhì)的眼睛,怎么可能會有什么情緒在里面?就這樣與這只蟲子僵持下去是不行的,荒原上的情勢已經(jīng)復(fù)雜之極了,與聯(lián)邦的戰(zhàn)爭陷入僵局,雖然因為君家庶出的天才隕落而占據(jù)優(yōu)勢,但受到蟲族在后方sao擾,腹背受敵之下,帝毅無奈關(guān)閉了落盡基地,如今只有少數(shù)機要人物知道的密道還能進入落盡,這其中當然包括慕修。慕修心里是很擔心的帝毅的,在慕修心里帝毅如同妻子,帝毅有一件所有雌性都希望有的東西,做為慕修的雌性正侍,慕修給過帝毅正侍烙印,一個雄性一生只能給一個雌性的正侍烙印。慕修覺得他實在放心不下帝毅,他現(xiàn)在很擔心,所以干脆直接啟程,反正蟲族少年已經(jīng)跟來了,他們走他們的,蟲子要跟著就跟著好了。如何突破蟲族的封鎖線是擺在幾人眼前最現(xiàn)實的問題,慕修的想法是最好找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悄悄溜過去,他有點想念那個強悍而深情的人了。慕修的擔心不光是來自外界對落盡的威脅,還有一個讓慕修十分不放心的人,莫辰,慕修對于這個人有太多的復(fù)雜心情,來到這個世界后,幾乎慕修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莫辰拿走的,這個人心機深沉,對自己又不肯死心,雖然不至于去害帝毅,但是這樣一個不確定因素放在身邊,總不是什么愉快的事。還有那個只知道吃的傻瓜,慕修不知道他跑到那里去了,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來找他,他不相信小花會丟下他,可是他根本無法找到小花,在如此混亂的局勢下找人更加的艱難,好在小花是知道落盡所在的,他們最好的匯合點就是落盡。通過蟲族的封鎖線并沒有慕修想象的困難,他們只與一對巡邏的蟲族遭遇,紫發(fā)的蟲族少年很果斷的出手了,慕修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家伙的原型,竟然是一只渾身深紫色帶有黑色花紋的大蝎子,身長好幾米,毒刺和前端巨大的鉗子泛著黝黑的暗芒,三下兩下就吃掉了幾個低等蟲族。慕修和蝶骨思暗直接被驚呆了,原來還能這樣玩?話說吃掉同類后的紫發(fā)少年卻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的,他吃的是蟻族,雖然同為蟲子,但也不算他的同類好不好,不過因為無法溝通,所以他們的想法簡直南轅北轍。慕修和蝶骨思暗很順利的通過密道進入落盡。帝毅只是看了蝶骨和思暗一眼,并沒有說什么,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個分別幾個月的人身上,他的家主,瘦了……吩咐人安排好蝶骨和思暗之后,慕修和帝毅到了他們奢華如同宮殿般的臥室,兩人關(guān)于外界的情勢和彼此的近況都有太多話要說,還有就是關(guān)于蝶骨和思暗,慕修想聽聽帝毅的想法。第78章帝毅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話想和慕修說,太多太多的感情壓抑在心里,只是跟在慕修身后的雙生子和紫發(fā)青年,不用說帝毅也知道他們的身份,不外乎慕修的人罷了,他早就知道慕修身邊不可能只有自己一個,只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帝毅還是有點難過,他跪在慕修面前抱住他的腰,把頭埋進慕修的懷里,悶悶的說:“我才是你給過烙印的正侍!”帝毅對慕修的感情慕修心里非常明白,于是他安慰,“是,你是我的正侍,以前是,以后也是,永遠不會改變。”慕修仔細斟酌一下后又說:“我不會干涉你行使正侍的權(quán)力,他們兩個既然跟著我回來,想必心里是明白做側(cè)侍該守的規(guī)矩的,要是他們敢冒犯你,你盡管責罰,我會站在你身邊?!钡垡愕哪X袋在慕修懷里猛點頭,“我也不會故意為難他們,但規(guī)矩總是要有的。”慕修了然一笑,這家伙這是吃醋了,其實慕修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的,畢竟要是換位思考一下他可接受不了帝毅還有除了自己另外的別人,所以說這個年代的雌性很悲哀,理解歸理解,慕修也不是什么整天喊著自由解放,整天叫囂人人平等的傻逼,他更不會說什么一對一才是真愛,慕修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在二十一世紀講究一夫一妻是沒錯,但這里不是二十一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