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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腰,一段段節(jié)制著往里開拓,甜膩的酸奶化在連接處,方才他一眼看到了楚辭隱秘股間緩緩垂落的那些厚膩白液,差點兒控制不住指尖的顫抖。身下的這妖物太懂得如何挑逗他,一個眼神就教人血行加速。插進去的里面,太軟太暖,炙熱緊縮,每一寸接觸都咬著他熱脹勃發(fā)的器官,逼著他再進去點,用力點,全捅進去,狠狠干,cao得這yin浪sao貨失神失禁。施教授的眼神變了,他自己不知道,但舔著他喉結下巴的楚辭發(fā)現(xiàn)了,他撐起腰去迎合漸漸熱烈起來的節(jié)奏,低聲哼哼:“好舒服……還、還要,嗯哈……干我,干到最里面……啊——”施教授讓他如愿以償,小幅度開拓之后大開大合地干他,粗碩性器牽著濕潤軟rou迅猛拍擊。楚辭被頂?shù)猛雀d攣,那些花式叫法在撞擊中支離破碎,他只剩了單音節(jié)的叫喚,顫抖又甜膩。赤裸的腿竭力想要圈住身上男人野蠻律動的腰,但在屁眼里撞到要命酥麻之后極其無力地在往下落。楚辭驚慌抓住桌沿,施教授沒讓他掉下去。施今握住了那一雙骨節(jié)圓潤的腳踝,把他反折過去繼續(xù)弄。這姿勢把楚辭汁液淋漓的下半身全送到了施教授胯下,紅熱肛口完全暴露,施今的大家伙把那個狹窄入口撐開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深猛撞擊中另一根挺立搖晃的性器在不停往下淌水。楚辭在痛苦又痛快的充實中胡亂搖頭,他低低尖叫,腦子里欲望沸騰,胡言亂語地要個吻,又要個抱抱,還要更多更狠的cao。于是施今俯下身去吻他,小腿壓到胸口,楚辭覺得自己被一直捅到了胃,他張開嘴,在溫暖炙熱的吻里長長呻吟。“要被你弄死了……”“真的嗎?”施教授捉出他舌尖來吮吸,齒間拿捏著力道溫柔碾磨。下頭毫無停頓,一下接一下,捅得楚辭腹腔以內(nèi)亂流洶涌,股縫間液滴成線。他被逼著承認:“唔啊啊啊……還可以繼續(xù)嗚嗚……”【番外一油畫】下他聽到施教授悶笑的聲音,興奮而渙散的視線勉強聚攏來,看到施今眼底滿懷的溫柔繾綣與笑意。楚辭忽然害羞了,他用一只手擋住了額頭,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別看著我……嗚嗚……”他羞恥難耐地想要蜷起來,然而身體軟在了桌上,脊背在長時間的沖撞摩擦之后覺出了疼。他哼唧著掙扎,忽然被施今挽著后頸抱了起來。屁股里頭那根存在感大得可怕的rou`棒猛然絞扭著轉了一百八十度,楚辭只覺得自己滑軟的腸子都打了結。他驚呼出聲,但隨即被妥帖安置,施今掐著他的腰讓他趴在了一側的沙發(fā)上,豐軟高彈的面保護了他的膝蓋和肘彎,而屁股,翹在那里繼續(xù)。楚辭快活又痛苦地在后方又狂猛熱烈起來的撞擊里斷續(xù)呻吟,他一會兒想:太大太持久了嗚嗚……一會兒又想:還要還要還要!在這欲仙`欲死的糾結里,他把腦袋歪靠在沙發(fā)背上,視線余光看到了那張等身油畫。漫漫暖意從腰身以下襲來,他撐著發(fā)軟的膝蓋任由施教授的雄物搗進身體里最軟最隱秘處,在迷離陶醉的銷魂快感里,楚辭伸手去抓施今的手。抓住了,他用力握緊,心里迷迷糊糊地默念:媽,你看,我喜歡這個人,他也喜歡我。我要一直跟他在一起。楚辭舒舒服服地被喂飽了,最后要射的時候他已然整個人都酥了下去,幾分鐘迷糊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交代在了施教授鋪在他身下的外套上。施今也沒有釋放在他身體里頭,吃飽以后拔出來擼在了衣服里。楚辭軟綿綿地給了個疑惑眼神,施教授難得一點尷尬:“其他地方不好清理?!?/br>楚辭為施教授的妥帖考慮點頭,懶洋洋地才要在沙發(fā)上攤平,忽然聽到了一聲遠遠的清脆孩童笑聲!楚辭差點兒整個人跳起來,他下`身赤裸,股間粘膩,而這處半開放區(qū)域和外間只靠兩扇沒有鎖的門隔著而已!平日里除了父親沒有人敢隨便進來,而今日連父親也在酒會不可能過來,他才縱性忘情在此處和施今糾纏。偏偏忘記了有個地位超然的施小墨小姐,是什么地方都敢去,什么人也不會攔她的!他和施教授一塊兒躲進了書架后的空間,而后者在這般忙亂里竟然還能抽出空兒去抵開了空氣對流的窗,并且一件不漏地把散落衣物統(tǒng)統(tǒng)卷帶,不得不讓楚辭在窘迫慌張中去捏了一把施教授的腰,以示佩服。他豎起耳朵聽外頭的動靜,漸漸疑心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正偷偷摸摸打算把褲子穿起來,忽然聽到撲通一聲悶響,隨即小孩兒哭起來了,是施小墨,她一定是撞到了那兩扇門上。楚辭能感覺到掌心里握著的施教授的手陡然一跳,小姑娘哭得好委屈。他彎起手指輕輕搔了下施今的掌心,用氣聲說:“快去看看。”施今還在猶疑,另一個童聲響起來了,楚白在哄小女孩:“痛痛飛……”施教授反手攏住了楚辭的手掌,捏了兩下。兩人心下都定了,楚辭輕輕吁出一口氣,有點疲憊地靠到施教授肩上,被一道臂彎擁住了。然后他聽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說:“墨墨不哭好不好,我們進去看看里面有什么,肯定有好玩的?!?/br>抽泣止住了,奶聲奶氣的童音說:“好~~~”楚辭悄無聲息地把腦袋用力撞到了施教授的肩膀上,他無聲尖叫,唇齒開合默念了一萬遍cao`你媽cao`你媽cao`你媽cao`你媽cao`你媽cao`你媽……施教授仿佛胸膛震動,楚辭不相信他是因為緊張發(fā)抖,他只能咬著牙去擰施教授的手,但是沒有很用力,他舍不得。他聽到隔得不遠,清脆的童音在叫:“爸爸!”楚辭腿一軟差點跪下。然后是楚白的聲音,沉穩(wěn)清晰:“墨墨看錯了,這是我爸爸。”楚辭渾身都要燒起來了,他覺得自己很應該原地爆炸!一對臂膀摟住了他,溫暖嘴唇壓在他耳尖上輕吻安撫,楚辭簌簌發(fā)抖的身體被整個兒攏在了一個懷抱里,他渾身冒汗的勢頭漸漸止住,有氣無力地想:算了,不cao這小子的媽了。老子現(xiàn)在只跟你舅舅搞。在這虛軟脫力的境地里,他又聽到那勝過活祖宗的小女孩說:“酸奶,墨墨要酸奶?!背o已經(jīng)沒勁兒去糾結方才用剩下的半盒酸奶是扔在哪兒了,媽的,屁事不懂的小破丫頭,除了吃還能知道啥啊……楚白在說話,他像是拿開了什么東西,溫言哄施小墨:“墨墨乖,咱們不要這個,哥哥帶你去吃別的?!?/br>厚地毯簌簌作響,門軸開合,兩個小孩兒像是走了出去。楚辭聽了很久,才漸漸吐出一口氣,他僵硬扯嘴角,對著施今說:“我……他媽的……走不動道兒了。”施今摩挲他脊背,溫柔道:“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