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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不可控的因素——就如同此時的奈奈和云雀恭彌,兩個人的相識不過是在戰(zhàn)場上打了一場,但是這并不影響兩個人成為惡友,相識相知更是在一場接著一場不斷的戰(zhàn)斗里發(fā)展而出的。 雖然可能這“朋友”,在兩個人的認(rèn)知里就有著本質(zhì)的不同。 “云雀?”奈奈詫異抬頭。 看到對面氣質(zhì)清冷面容俊美的男人,也沒太意外。 面色冷淡的男人沒說話,只是用一雙清冷的鳳眼看著奈奈,那里面的嘲諷似乎在說明“你的眼睛是擺設(shè)嗎”,若是讓認(rèn)識他的人看到了,估計會感嘆一句“比起國中的時候,云雀恭彌的脾氣可算是好太多了”。 彭格列云之守護(hù)者云雀恭彌,在外可是大名鼎鼎的存在,單看外貌可是古典冷冽系美人,可這朵高嶺之花可是沒有人敢去摘的,因?yàn)楸人南嗝哺映雒氖撬砀窳袃传F之名,嗯,褒義的。 其高冷程度很讓人懷疑他有沒有朋友。 事實(shí)證明,就算是云雀恭彌,也是有朋友的。 即便表面上,這兩個人一個屬于密魯菲奧雷,一個屬于彭格列,天生站在對立面的兩個家族。這樣的兩個人若是朋友,恐怕整個黑手黨界都會嚇掉眼球。 然而這就是事實(shí)。 “我以為不會在戰(zhàn)場之外的地方看到你?!狈N種多愁善感的愁緒不過是突如其來的,短短的一秒鐘那種異樣的感覺就消失不見了,奈奈也奇怪于自己方才的反應(yīng),但想再多也沒有頭緒,不如和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說說話。 這話說得也沒有不對,雖然兩個人是朋友,然而并沒有在私底下見過,那可是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槍實(shí)彈打出來的友誼,拳拳到rou從來沒有輕過的那種。 “看到有草食動物情緒的你感到有趣罷了。”云雀恭彌表情淡淡,鳳眼瞥了她一眼,“讓我一點(diǎn)咬殺的興趣都沒有。” 端看云雀恭彌冷淡的神色和嘲諷的語氣,完全看不出來這個人是在表達(dá)關(guān)心。 然而奈奈是知道的,這個人確實(shí)是在關(guān)心她。 【這種口是心非還是傲嬌的別扭勁兒啊.......簡直和小楠一模一樣!說起來小楠也是這樣一副面癱臉呢.......】 【咦?!小楠和云雀像?這么一想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br> 背井離鄉(xiāng)的人們,總會對第一個釋放善意的人而產(chǎn)生親切感。 在這個世界里,云雀恭彌并不是第一個向奈奈釋放善意的人,卻是第一個沒有虛偽假面?zhèn)窝b的在她面前從始至終、從內(nèi)到外都是一致的人。 “哈?!蹦文我脖辉迫腹浀脑捊o逗笑了,完全不顧他因?yàn)樗男Χ櫭嫉臉幼?,輕松愜意的聳聳肩,“我可不知道手下敗將竟然說得出這樣的話啊。” 從這句話的滿滿惡意來看,兩個人確實(shí)是惡友沒錯了。 果然,奈奈此話一出,云雀恭彌渾身殺氣肆意,鳳眼緊緊的盯著她,勾起一個兇殘的笑:“下次我一定要咬殺你!” 奈奈單手撐臉,好整以暇:“嗯......這話有點(diǎn)耳熟啊,我似乎在你嘴里聽過不止一次。”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回去密魯菲奧雷,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一路無視掉神色各異的白魔咒或者黑魔咒,然后遇到了神色慌張的入江正一。 入江正一面色復(fù)雜,欲言又止:“那個.......仙履蘭大人.......” 奈奈面色如常。神情自然的望過去:“嗯?有事嗎?”臉上還帶著笑的,完全不見一絲陰霾的樣子。 入江正一瘋狂搖頭:“不不不不!沒事!” 最后推開了臥室房門的奈奈對上了一張笑得如同沒地方開的花兒一樣的臉,白發(fā)的某人還心情頗好的朝她揮了揮手,笑瞇瞇的問道:“奈醬~聽說你和彭格列的云守打了一架?” ...... ...... 額頭上青筋蹦起,奈奈緩緩的抽出掛在腰間的刀,閃著寒芒的刀鋒一看就很不好惹,她面無表情:“白蘭,我覺得有必要教一下你——什么叫不要隨意進(jìn)女孩子的房間!” 十分鐘后,紅腫著一個豬頭臉的白蘭和奈奈坐在了辦公室里,白發(fā)青年笑得沒有陰霾,仿佛臉上的傷對他一點(diǎn)影響都沒有似的,前提是忽略他不停抽氣的樣子,顯然是被打疼了。 奈奈已經(jīng)換下了那套在和云雀恭彌的戰(zhàn)斗里破碎的衣服,換了一套新的制服,仍然是白魔咒的制服,剛剛梳洗過的發(fā)絲還有絲絲水汽,連同那雙向來冷冽的黑瞳都因?yàn)樗鴾厝崃诵┰S。 但是那是錯覺。 “有什么事?”奈奈也不多話,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枴?/br> 她是知道的,白蘭這個人雖然看起來脾氣很好什么都不和你追究的樣子,實(shí)際上心機(jī)深沉得可怕,沒人能夠知曉他甜蜜語言下隱藏著什么樣的鋼刀,那張似乎隨時吐露出蜜語的嘴里藏著的從來是兵不刃血的毒藥。 白蘭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委屈的表情:“好疼啊,奈醬~”如果還是那張俊美的臉,這個表情確實(shí)很有殺傷力,只是此時的豬頭臉只能不忍直視了。 “廢話別多說?!蹦文问掷涞?。 白蘭聳了聳肩,也不再皮:“奈醬~我們?nèi)ト毡景蓗” 同一時刻,剛結(jié)束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之后,云雀恭彌坐在車上,渾然不顧自己同樣也好不到哪里去的衣服,背靠著座椅閉目養(yǎng)神中。 鈴聲響起,草壁哲矢接起了電話:“這里是草壁。什么?現(xiàn)在?.......知道了,我會告訴恭先生的。是,好的,嗯?!?/br> 云雀恭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一雙深藍(lán)色的眼瞳清冷淡漠。 “恭先生,是彭格列總部的電話。密魯菲奧雷向彭格列下了戰(zhàn)書,在三日后進(jìn)攻彭格列日本總部,首領(lǐng)讓我們盡快趕回日本?!?/br> 這并不是毫無預(yù)兆的。 兩個小時前。 浮萍拐和刀相撞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兩個人的身上都十分狼狽,凌厲的、毫不作偽的殺氣讓周圍沒有人敢靠近,人是警覺的動物,在發(fā)現(xiàn)危險之后會迅速的逃離,這里除了被打斗損毀的店鋪和街道之外,已經(jīng)沒有別的人了。 在戰(zhàn)斗中從不分神、全神貫注、全力以赴的云雀恭彌第一次愣住了,手下的動作都遲疑了一秒。 ——喂,云雀,別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啊。 那時候,那個勉強(qiáng)算得上是雜食動物的女人是這么說的。 就在草壁哲矢以為云雀恭彌不會回答的時候,他聽到了回應(yīng)。 “嗯?!?/br> 第119章 鬼畜教師(齊木篇) 沢田綱吉,十五歲,并盛中學(xué)國二學(xué)生。 十四歲以前,沢田綱吉的人生平靜毫無波瀾,雖然小打小鬧,身為“廢材綱”的人